这大概是拓拔亟过得最不舒坦的一次生辰了,他亲自进了慎刑司一趟,审讯那些对清河意图不轨的男人。
待他回到太极殿的时候,清河已经被送回房间了。
“宇文婕妤如何?”他问。
兀颜图可道,”禀陛下,媚药的毒x已解,不致于伤了x命,但是邪火没有那么容易压制。”
“什么意思?”拓拔亟挑眉,脸上有着很深的不悦。
兀颜图可老脸出现可疑的红云,看他这个样子拓拔亟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皇上,臣只能解毒,却无法解除婕妤的yu求,男子还可以泡冰水,但是nv子若是如此强抑止,会落下g0ng寒的毛病。”
“这不简单,朕可以解。”自己的nv人中媚药,当然是自己上阵啊。
“这...... 红颜劫药x强烈,若没有多个男人,怕是不得解。”
“你在建议朕给自己的nv人找别的男人解?”拓拔亟的声音冷到兀颜图可冷汗涔涔。
“臣只是怕皇上龙t有伤。”兀颜图可无奈极了,要说这些话他都觉得找si了,如果他不是老臣,拓拔亟怕要震怒了,这句话明显是在怀疑皇帝那方面的能力不足啊!
“这事朕只能自己来。”
“皇上,中了红颜劫的nv子,可以说是坐地能x1土啊!”
“甭再劝了。”拓拔亟大步的朝清河的寝室而去,纳娜陪在她身边,帮她擦着汗。
清河现在被点了睡x,可是连如此都睡眠不安了,冷汗一直涔涔流出,都浸sh了床铺。
“这是......”他看到了床边有一个箱子,里面居然是大大小小不同的玉势。
“禀皇上。婕妤现在虽然被点了x道,但是邪火一直闷着,必须给她缓解。”这是折衷的办法了,在真的交欢排解之前,这guyuwang是不会消退的。
“知道了,你出去。”
“皇上,红颜劫的药x......”身为下人是不该有这些意见的,但是纳娜觉得自己还是有义务天醒拓拔劫。
“朕挺得住。”长年习武也不是习假的,拓拔亟莫名的对自己有信心。
“是......,但请皇上千万别解开婕妤的x道。”怕婕妤会扑上去直接把皇上办了。
纳娜有些紧张的看了皇帝一眼,见他似乎很坚定,只好m0m0鼻头准备离去。如今已经尽了劝戒的义务了,她难道还能把皇帝拉走不成?希望婕妤别把皇上榨g了,到时候连她和爷爷都要遭殃了。
就算眼睛紧闭着,拓拔亟还是能感受到清河身上流泄而出的痛苦,他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清河一丝不挂。她x前的玫红早已挺立充血,而她雪白的身子和脸颊一样因为情cha0而呈现淡淡的粉红se,她的双腿之间cha了一把巨大的玉势,下身一ch0u一ch0u的x1附着玉势,她的粉红se的媚r0u彷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断的圈着玉势,而她身下已经泛lan成cha0。
“嗯......”即便在睡梦中,清河还是像小猫一样嘤嘤的呜鸣着。
在这种情况下,拓拔亟的下腹紧绷了,他觉得自己这般简直是趁人之危,但是却又忍不住生理上的喜悦,他在心里有些唾弃自己。
他何时曾见过清河如此nvx化、娇媚的一面了? 就连那张泛红的芙蓉面,都是如此的含情多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