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她爬了起来,低眉顺眼的。
「看来教坊还真的给你上了一课。」虽然她明着上是顺服了许多,可是他总觉得她的顺服不是单纯的顺服。
“妾身受益良多。”清河的声音就是一个清清、浅浅、淡淡的,没有太多的情绪在里头,她的淡然自得,总让拓拔亟觉得自己一拳一拳打在棉花上。
“受益良多?那就让朕瞧瞧都学了些什么?”拓拔亟绝对没有打算嘲讽她,但是看着她淡漠的样子,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清河豪迈的走到床边,蹲在拓拔亟的脚边,低下头吻了一下他的袍子,眼观鼻、鼻观心,朗声道,“请让妾身服侍陛下。”
有人自荐枕席像在报军功的吗?那个人就是清河了,拓拔亟差点被她逗笑了,但还是努力绷着脸,用手势示意她可以爬shang了,他只要一开口可能就会笑得前俯后仰。
清河从他脚边爬shang,完全符合nv奴shang的姿势,态度也没有不恭敬,但是看着就是如此正气凛然。
她从他脚边爬,绕了一大圈以后爬到了里侧,从头到尾没有碰到主子的身躯,nv奴侧卧,双手不遮身躯,让主子一览无遗。将身子面对主子,是以便判断主子需要什么样的服务,如果主子没有指定,nv奴便可自由发挥。
“帮朕宽衣。”拓拔亟指令一下,清河丝毫没有迟疑,很快的剥除他身上的衣物,脸不红气不喘,而且动作其实有点粗暴,拓拔亟逐渐习惯清河这个调调了。
“学了些什么,展现给朕看看吧!”他到想看她还能变得出什麽花招。
清河寻思,今天花暖花了许多时间介绍nv子的构造,也当场自渎给她看,花暖有说,男子其实对nv子自渎都有一番绮思的。
正巧清河对q1ngyu也是有一些好奇的,她坦然的在拓拔亟面前大张开腿,那双腿白皙而健壮,里头的羞花敞开在她面前。
似乎理解到清河要做什么,拓拔亟咽了口口水,喉咙上下滚动,眼神也炙热了起来。
清河修长的手来到两腿间,手指开始在两腿间划圈,捻弄着那有些充血、兴奋的花核,他的动作慢条斯理,美丽的容颜上有着自渎时的专注和隐忍。
清河抚着下身,感觉到身t燥热了起来,没怪乎世人对于q1ngyu多所耽溺,那种滋味可以说是妙不可言。
蜗牛:怎么炖个r0u这么像在写笑闹剧。
拓拔亟:这样写下去,读者会以为我有特殊的嗜好。
清河:...... (请继续你们的表演)(眼观鼻、鼻观心)
虽然这一回的内容很闹事,但是恳求珠子、评论、藏~ai大家んǎiㄒǎngsんцщц.て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