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劫厌恶这种献俘的晚宴,他是个高傲的男子,很讨厌那种凌辱人以取乐的场合,碍于将士经过长期争战需要泄口,否则依他之见,这种活动应该被取消。
在那群溯国帝姬走进来的时候,他的厌恶点来到最高点了,一个个年轻稚嫩的女子,窝在一团瑟瑟发抖,男子汉大丈夫还欺负这些弱女子不成? 他也很讨厌那些懦弱的女人,只会一个劲的哭,一点气节都没有,如果不喜欢这样的命运,就站起来反抗啊!
正当他觉得百无聊赖想要离席时,无意间注意到了那个女人,她看起来了不起十五六岁吧,躲在溯国的骠骑将军身后,是所有女子之中唯一一个敢用行动抵抗侮辱的女子。
他不经意多看了几眼,那张小小的脸蛋上,他最喜欢的是她的眼睛,大小适中,非常灵动,里面有着果敢,再来是直挺挺的葱鼻、软嫩的唇,不看还好,看着,他的身体居然被勾出了原始的欲望。
那一瞬间他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女人属于他,而这个女人现在正躺在他的床上,方才被溅了一身的血已经被仆妇搓洗干净,她不着寸缕的被放在床上,只得拉了一条被子裹住自己的身躯。
那双灵动的眼睛充满了戒慎与恐慌,正紧紧的盯着大步走来的拓拔劫。
「你不要过来!」她的声音里面有着颤抖,她已经很努力想要表现出恶狠狠的样子了。
「若本王就过去,你要如何?」他饶富兴味地挑眉,他注意到她手上似乎握着什麽。
「不要过来!」她大叫,一直往床里面退,退到退无可退了,拓拔劫已经上床了。
她心一横,拉着被子想要往床下跑,可是她的动作哪里快得过拓拔劫,当下被捞了回来,被子掉了,她浑身赤裸的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搂在怀里。
「啊!」她心一狠,把清河给她的簪子狠狠的往自己的颈子戳,拓拔劫从三岁开始习武,如果挡不下这一下,他也不用混了。
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涵月的手,慢慢的加大手劲,直到涵月握不住簪子,簪子掉到了她的大腿上,在滚到床上。
拓拔劫勾起薄唇笑道:「很悍,本王喜欢。」无论涵月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他的掌握,他用另外一只手捡起了簪子,很认真的研究,这可不是普通的簪子,簪子已经被旋开了,露出了里面锋利的刃,这把簪子是用来自裁的。
「宁愿死,也不想被本王入是不是?」他的语气里面有着危险,「既然想死,怎麽死都没有差吧? 那就被本王cào死在床上如何?」
「放开我!放開我!我不要!」涵月惊惶不已,她没想到自己失手了,难道是因为她还是想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吗?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刚刚自己的迟疑。这个想法让她自己感到羞耻。
「不放。」到手的鸭子哪有让他飞了的道理?「你是本王的。」
「我不是任何人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恶狠狠的瞪了拓拔劫一眼,不过拓拔劫一点也没有被震慑,反而笑到前俯後仰。
涵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她拼命的挣扎,可是力气完全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