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初为人妇的娇柔媚态,让龙龙忍不住又想把她压在身下,但考虑到她的身体真的会吃不消,才勉强忍住,在她额上盖下浅浅深情的一吻。
“一下午都用在诱惑我,小坏蛋!”轻抚着她的后背,带着无限眷恋,眉梢眼角俱是宠溺。
“我哪有!”低声抗议一句,紫晓楠心里头却是渗了蜂蜜一般的滋润甜蜜的,从不曾想,这样的俊美无俦天下无双的男人,会只为她一个人痴情倾心。
多年的恋爱等待,终于在昨夜修成正果,让她就觉得自己的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小东西,我累坏你了吧?”那样暧昧的自责,让紫晓楠羞赧的把脑袋埋入了他的臂弯,不敢抬起来。
实在是倦极,这一埋,枕着他的臂弯,呼吸着他好闻的体香,不多会,她居然微微的打起了鼾,那细密的呼吸,吐在龙龙的胳肢窝,有些痒,又很温暖。
“睡着了?”试探的问了一句,大掌在她光洁的背上轻轻的拍抚。
等了许久,没等到应答,那鼾声却是越来越大,龙龙不由的弯起了嘴角,轻笑了一声:“看来真累坏你了,这鼾声都和雷声一样,呵呵!”
这样静静的搂着她,听着她错落有致的鼾声,感受着她平稳暖香的呼吸,龙龙忽然觉得,就算此刻这样的死去,只怕他也无遗憾了。
贪婪的不厌其烦的看着她的睡颜,他眼里的珍惜和疼爱,如同看着世上最为珍贵的宝贝。直到困意袭来,他才渐渐的阖上了眼睛,这一觉睡的安心舒心,两年了,在离开她的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每午夜梦回,不是因为太过相念她,就是因为听到窸窣的动静,以为是有人要谋害他。
今天这一觉,当真睡的香甜,沉沉稳稳的,甚至连梦都么有一个,再加上四楼的隔音效果太好,以至于外面闹翻了天,他都浑然不觉!
“该死的蟑螂,怎么杀都杀不完,黑白无常,四大护院,阮天,都死哪里去了,怎么不来帮忙?”
满脸黑沉之气,王胜双拳都打的红肿麻木了,这些个蟑螂还是前赴后继的扑上来,甚至像是中了魔咒一样不怕死,就算被打的剩下一口气,依然会挣扎着爬起来。
除非是被完全打的打在地上起不来身了。
王胜看着懊恼之际,无奈一回头阮天居然不见了踪影,而黑白无常四大护院也不知道在干嘛,这蜂拥而至的蟑螂,那打不死的精神,惹的他都有取剑砍人的欲望,但是他又清楚,作为一个管事,不能给銮寿山庄添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现在。
陆一凤真的怕了,投降了,可是阮天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要放过她。
她被破布袋一样随便的丢在地上,身上的火红狐裘和屋子里的一片冰霜雪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处位于寒山,是以前龙龙修炼的山洞,洞里有一张冰冷的床,上头结着厚厚一层冰砖,冒着薄雾一样的寒气,很是骇人。
如若不是她脸上的粉妆够厚实,胭脂够浓烟,阮天不会发现不了,她已经被冻的外加吓的满脸苍白无色了。
一双含着水汽的眸子,好似一个无辜可怜的小女孩一样,惊恐的看着阮天,抗拒又楚楚可怜。
她没有想过玩火自焚,可现在无意是无处脱身了。
她也没想过他连精尽散都能忍得了的他,居然会忍不住现在身上的小小魅毒。
没错,千娇百媚只是一种小小的魅毒,所谓的千娇百媚,只是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并不如陆一凤说的那么夸张。
像阮天那种功力深厚的男人,不会感觉不到,这种魅毒是可以强行逼出来的,可是他居然……
“你放开我,阮天,你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唔……唔……”
红唇被粗暴的堵住,身上的男人,动作粗鲁的扯烂了她身上所有的衣衫,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把她丢在冰床上,与坚硬的冰块撞击外加冰块的温度,让那个她浑身一个哆嗦。
寒冰刺入了骨髓,如若不是她的内力也一样深厚,恐怕现在早就成了一具全身血液冻结的冰尸。
她惊叫着,却动弹不得,唯独能动的嘴巴,如今又被死死的含住,他的功力之高,完全容不得她嘴来反抗。
“唔……唔……”所有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声近乎带着口腔的低声啜泣。
身上的男人却当真没有半分的丝毫的怜惜之色,在看到她美眸里溢出两粒屈辱的泪珠,他心里稍稍颤动了一下,但是这颤动只是一闪而过,下一刻,他保持不去注视她泪珠的姿态,继续亲吻她。
好不容易,在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时候,她嘴巴得空了,这种被施暴那种屈辱,让她泪落涟涟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我还是出子,你不要动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你使诈了。”
吻猛然停滞,阮天身子呆,从她身上坐起来:“处子?”这一句,不是疑问,而是嘲讽,“呵呵,陆一凤,你这笑话讲的可真动听,你那精尽散,我可是吃过苦头,每个中毒的男人,你都会那么不遗余力的亲自上阵,送他们归西吗?你和我说出子,不如和我说公鸡会下蛋,更让我来的相信些。
陆一凤脸色猛然一红,盯着阮天的脸,贝齿咬着红唇,也不知道是气恼,或者是因为被识破了觉得窘迫。总之她现在这模样,可一点都不像个雏子,更像个青楼女子!
阮天再也不留情,三两下解除了自己的衣衫,附身压上陆一凤。
眼泪不住的落下,陆一凤的模样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楚楚可怜,贝齿紧咬着红唇,只是不说话,眼角滑落的泪水,湿濡了鬃发,随着寒气的作用,冻结在了耳鬃,形成了一片小小的冰霜。
不知为何,这样的她,阮天有些错觉,好似似曾相识:“陆一凤,你认识一个叫做安双的女人吗?”
身下的陆一凤,只是紧咬着红唇,不做声,这态度惹恼了阮天,再也不再迟疑,猛占领了城池。
却忽然打了个激灵,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语气,也不再沉稳:“你,当真是……”
女人,依然是不说话,只是哭!
如今的阮天,进退两难,只能停留在原地:“你怎么不告诉我!”
一句话问出,他想扇自己的耳光,她怎么就没告诉自己了,她明明说了的,是他没有信。
“对不起,我……”
“继续吧!”身下的女人,终于开口了,出口的三个字,却让阮天猛吃了一惊,她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吗?抑或是,她傻了?
“你……”
“好冷,快点,我想下山!”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口腔,冰清玉洁的床上,落了一抹红色。
阮天心口没来由的一疼,她的衣衫已经让自己撕的粉碎,如今整个人躺在冰寒至极的冰床上,眼泪糊满了发丝,目光痛楚的让人觉得自己是个禽兽。
阮天从未想过,那个风骚浪荡的女人,那个到处喜欢对人使媚功耍手段的女人,居然是个干干净净,纯纯洁洁的身体。
他心口发痛,把自己方才脱下的狐裘长袍,锦缎棉衣,整齐的铺好在冰床上!他满眼的歉意,抱着陆一凤到了自己铺好的地方,他难得的口拙:“对。对不起!”
“呜呜……”眼泪和委屈再也忍不住,身体也好痛,如今穴道还被点着,她动弹不得,只能这样仰面朝天的落泪,阮天取了里衣里裤给自己套上,又将躺在床上的她,紧紧的包裹到自己的衣服里,松开她的穴道,抱她在怀里,给她温度,轻声抱歉道:“我真的以为,你是骗我的。”
穴道松开了,她没有动,就这么任由他抱着自己,听着他惭愧的抱歉,她忽然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如果今天是别人,你也会这样吗?”
“啊?”饶是阮天聪明过人,也反应不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感觉不到,千娇百媚是可能自行冲散的,而且我身上有解药,你却不要,非要那样对我。我是想说,如果换了别的女人,你也会选择这样对她,而不要解药吗?”她问的当真莫名其妙,惹的阮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现在,不该好好的发一顿脾气,抑或是揪着他让他负责吗?为何居然会问这种不着边际的话。
不过他还是细细的想了一番,然后如实答:“或许会!”
“你……”怀里的女人一把推开了他,坐的远远的,美眸含泪,怒视着他,随后,又软了下去,楚楚可怜的退到墙壁上,双手环抱着膝盖,把脑袋埋在双膝间,哭的肩膀一耸一耸。
阮天都不知道她为何又哭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王胜说过他,没吃过猪肉,连猪跑都没有见过,确实,他虽然有过几个女人,但是都不过是为了慰藉寂寞的生活,并没有对任何一个动心过,因着脸上骇人的伤疤,也没有几个女人会对他动心,爱情这种东西,他从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而女人这种动物,他也从来没有去考究过。
“我们下山吧,你会冻坏的。”寒山上的温度,内力极其身后的人才能在此久居,来这的路上,陆一凤挣扎反抗,两人出手过一回,他就知道这个女人阴功厉害,但是内力和实扎扎的功夫,却只是中上而已,是以没有十个回合,她就成了他的手下败将,被他点穴带来了此处。
以陆一凤的功力,再在此处耗下去,恐怕身体会吃不消。
他身后要去拉她,却被她一把躲过,赌气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才不要你管!”
好心吃了顿冲,尤其是那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莫名惹的他一阵恼怒,不管她愿不愿意,强行拉过她圈抱在怀里:“以前或许我不是你什么人,但是刚才那刻起,我就是你男人。”
怀里的女人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又猛一把推开他,脱离他的怀抱:“你想得倒美,全天下的男人都说是我男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想以我男人的身份命令我,你去死吧你!”
女人的话,无意是在挑战阮天的耐心,这个狐媚子,初次都是他的了,居然敢在他面前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感情她是觉得自己被占有的不够彻底吗?
身体里的千娇百媚散,似乎也在怂恿他一样,居然一瞬间燃烧了起来,他爆红了眼睛,上前一把拉过她,本来给她裹上的外衣,也被他略嫌粗暴的扯开了:“别人顶多只是说是你男人,我就用行动告诉别人,谁才是你的男人。”
“啊!阮天,阮天八蛋,你干嘛,你放开我!”陆一凤再一次被一把扯了衣裳,惊慌失措的忙要去拉衣服,却被他一把抱起,温柔里带着惩罚的,把她抵到冰墙是那个,再一次,侵占了城池。
后背上的冰冷刺骨,浑身燃烧的灼热火焰,好似冰火两重天,陆一凤不知为何,开始渐渐的沉了沦,入了魔,着了道。
冰寒胜腊月寒冬的冰冻里,如今却落了一室的春光无限。
方四宝站在山洞门口,当真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着山洞里男女欢爱的嘤咛低吼,他急的满头大汗:“怎么办?进不进去?如果进去,撞破了阮管家的好事,他会让我直着进去躺着出来。如果不进去,阮管家一个不小心弄死了陆一凤,那一线天那的仇我们就结下了,这梁子结下,庄主会头痛的。”
踌躇再三,他还是打算席地打坐,静观其变,如果里头传来女人杀猪一样的尖叫,估计是阮管家开杀戒了,到时候他是拼着这条命都要进去,如果里头没有传来那样凄厉的惨叫,他就等吧,等阮管家完事了,再进去,只是……什么叫完事?有个信号吗?
“啊……”
凄厉的,女人杀猪一样的叫声,在他打坐半个时辰后传来,他心下一惊,不顾三七二十一,疯狂的冲击了山洞,只是嘛也还没看清,一支呼啸的金簪子就迎接了过来,合着一声暴戾的吼声:“转过去!”
“阮管家,你杀了她了,你是不是真的杀了她!”小命要紧,任务也不能忘记,四宝只能背对着阮天,紧张的问道。
“脱衣服。”阮天没有回答他,而是继续低吼,四宝吓了一跳,脱衣服,阮管家莫不是欲求不满,弄死了个女人,又要来弄他了?
“我,我……阮管家,我不号这口的!”四宝红着脸,哆哆嗦嗦的回答,因为如果阮天要硬来,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人家武林排行榜第一,武功天下无敌,在他面前,谁都只有乖乖听话的命。
“快脱,披风,外套,都脱了。”身后的男人,不容置喙的命令着。
四宝瘪着嘴巴,一个大男人的,一副委屈的要命的样子,怕自己不同意,阮管家来强硬的,到时候更有自己的苦头吃,他只能乖乖听话,脱下这些衣服,里头还有一件夹衫,一件小袄,和一件里衣。他等待着继续脱的命令。
等来的却是:“把衣服扔过来,不许回头,听到没?”阮天命令。
四宝从命,反手丢了衣服过去,不一会儿,听到身后一阵衣帛摩挲肌肤的声音,他疑惑了,这干嘛呢?
“四宝,你骑马来了吗?”阮天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和往常的那个阮管家一样,声音温润如玉,如同他没有毁掉的半张脸孔。
“嗯,骑了,停在门口!”四宝有不详的感觉!
事实证明,他不详的感觉,很准:“我先骑你的马下山,我的马不见了,你可以自己满山去找,找不到就走下来吧!”
男人温和的声音,如今听来像锯子一下骇人,什么,这么冷的地方,他脱掉了他御寒的衣服,还要弄走他的马。
“阮管家……”
“怎么了?”
想壮着胆子,梗着脖子说一句:“我不。”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下雪了,路滑,你回去小心点!”
“嗯,知道了,谢谢你了,你下山也小心点!”这是关心吗?如果这是关心,四宝宁可不要,他更想要的,是他的马儿。
“阮管家,陆当家她……”
“没死,放心!”阮天知道,四宝会追上自己的缘故,想必是黑白无常在屋顶看到了他掳了陆一凤走,怕他杀了陆一凤和一线天结仇,所以派了四宝来追。
给了四宝一个安心,他打横抱起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晕厥的陆一凤,低头,仔仔细细的看着她的容颜,妆容太厚了,所以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但是总觉得,这女人似曾相识,和记忆力的那张娟秀的小脸,居然时不时的重叠在了一起,而且,越来越吻合。
出了山东,揽着陆一凤的腰肢纵身跃上马儿,单手握着缰绳,另一手一直紧紧的护卫着陆一凤,娇小的人儿,因为马儿的撒蹄颠簸,惹的她昏睡中的眉头,稍稍一皱,红唇嘟嘟的有些不耐,看着,再也没有了那个娇媚的影子,反倒让人——我见犹怜!
第八十八章 温馨升级
朦朦胧胧间醒来,是因为感觉到有人在舔自己,那湿濡温热的触觉,让紫晓楠嘤咛着皱起了眉头,被打扰了美梦,心里头却并不懊恼,因为她知道,是哪一个在打扰自己的美梦。
长长的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美眸好似睡美人般渐渐张开,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心跳还是漏掉了半拍,他奶奶的,他怎么可以长的这么好看。
“小东西,醒了?”眼前的男人,绝对对得起那句经典的古诗: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紫晓楠脸蛋红扑扑的,却并不矜持,而是幸福的扑向他,把他反压在身下:“干嘛舔我,你是小狗狗吗?”
她跨坐在他身上,俯下身,红唇嘟嘟,模样可爱极了。
大掌一揽,把她身子压在自己胸膛上,感受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和她有些加速的心跳,他柔笑一声:“对,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狗!”
脸蓦地更红了,这个男人还是和两年前那样,一嘴的没个正经,不过她喜欢。
俯身躺在他的胸膛上,她问了一个好久之前,这两年来一直想问的问题:“在寒山上,很辛苦吧?”
“嗯?”他不知道她所谓的辛苦是什么意思。
“练功很辛苦吧,那么冷!”她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天气太冷了,他要忍受极致的冰寒,很辛苦。
他却大掌揽住了她,额头抵靠在她的额头,柔笑的迷人:“不辛苦,但是也有辛苦的时候,那就是想我的小东西的时候。”
心里一阵暖流,眼眶因为感动而湿润了,她主动送上红唇,轻啄着他的薄唇:“以后都不分开了,我想你也想的好辛苦!”
“嗯,明天我就去买一条大腰带,以后,每时每刻,都会把你拴在腰带上,我去哪里,你就得去哪里,寸步不离!”大掌摸索着她光洁的后背,他的眼眸里,闪着柔情蜜意。
紫晓楠心里甜甜的像是绽放了一朵朵的蜂蜜花儿,小手搂住他的脖子,她甜甜一笑:“好,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心甘情愿被你牵着鼻子走。”
心中大为温暖感动,龙龙翻身一把压住她,想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爱她,多么爱她方才的真心之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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