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认识不久,她却乖巧的躺在他的臂弯里,全身心的信任与依赖。
“你是第一次?”
“和你,是第一次。”
嘴硬的小东西。
邦德不喜欢处女。他觉得麻烦,女人总是对她们的第一个男人记忆犹新。
他也知道,她只是想用做爱来麻痹自己或是分散注意力,在她看来他是最佳人选。
“表现的好能加分吗?”
西尔维娅在他的胸肌上咬了一口:“再废话就扣分!”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表现有些被动,西尔维娅主动出击,她含住邦德的一粒乳头,用牙齿轻轻摩擦,一手握住他硬挺的阴茎。
好粗!
西尔维娅的动作忍不住停顿了一下。
敏锐的特工先生当然察觉到了:“还要继续吗?”
“你在得意什么?标准尺寸而已。”
“…………”
看我一会操不死你。
他猛然插入了一根手指,湿热的内壁立刻紧紧包裹住他不停抽搐。她很敏感。
西尔维娅抱住邦德的肩膀,压抑着自己难耐的喘息和呻吟,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她体内律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每一个动作,现在,他又插入了一根,中指………
好舒服,西尔维娅忍不住曲起腿,邦德的手指很灵活,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划在体内不会伤到她只会引起她一阵阵的战栗,力道恰好的按压,节奏适中的摩擦,他几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不断进攻。
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西尔维娅蜷起脚趾弄皱了身下的床单。
邦德很喜欢西尔维娅在床上的样子,就像无声燃烧的火焰,平静又剧烈、压抑又放肆。很矛盾。
他们的姿势是非常传统的传教士体位。
邦德压在西尔维娅身上,他能看到西尔维娅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她也一样。
插入的过程很顺利,他非常耐心的停在里面等她适应。
他很少有这样,小心翼翼的时候。
他的床伴都说他像只脱缰的野马或者电动打桩机。
西尔维娅被撑的满满的,有些痛,却不是不能接受,她的额头冒出细碎的汗珠,在床头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她哭了,邦德温柔的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水。
“疼吗?”
“不。”西尔维娅抬起夹住邦德的腰:“fuck me。”
“遵命,殿下。”
邦德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来固定住她的身体,那是能把她贯穿的力量,甬道已经不可抑制地开始收缩,沽滋滋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回荡,男人chōu_chā的动作没有些许怜悯,越来越狠。
她直接被插的高潮了,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被海啸般的巨浪迎面砸了一下,几近晕厥。
一阵刺耳的敲门声传来:“邦德!我们需要谈谈!”
西尔维娅想起来了,是他的女伴。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搂着邦德的脖子热情的去吻他,用赤裸的身体磨蹭他的,只为了向他传达一个信息:不准理她!
邦德不介意满足下小女孩的任性。
他回应着她的吻,一手按着她的屁股把她压向自己的灼热,插的越发深入。
西尔维娅拉着邦德的一只手覆在自己娇小的乳房上,还耸动着小屁股配合他的chōu_chā。
邦德差点射出来,救命,她好会吸。
门外的女人还在:“邦德?你睡了吗?现在?”
西尔维娅不允许他分心,用出吃奶的劲把邦德扑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胸膛上不停磨蹭,又是几次剧烈的chōu_chā后,他射了。
西尔维娅忍不住的屏住呼吸,滚烫的jīng_yè一股又一股的喷在她体内,烫的她直发抖。
邦德紧紧抱着她,两人都是浑身热汗。
门外的人应该是放弃了。
西尔维娅打了个哈欠,趴在男人的宽厚结实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我听他们说,你是mi6的特工。”
“谁?”
“绑架,或者说是胁迫我的人。我在伦敦的酒吧做收银,老板觉得我有点能力便给我推荐了一个特别的工作,赌场招待,工作轻松又有高额的小费,赚到钱后我忍不住也开始赌………我有权开始,他们来决定什么时候结束。”
即使是两个陌生人在经历过这样亲密的性行为后,戒备心和反应能力也会下降。
西尔维娅也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一点。
“你的老板是谁?”
邦德知道很多组织和老板都会投资职业赌客,这没什么好深究的。
重点是她对这个组织了解多少?
“我们称呼他为教授。golfu、goly或者governortcoin?大概是这个名字,他接到一个电话,里面提到过这个,然后他就匆匆离开了。他本来很重视今天晚上的赌局。”
“golfutcoin?你确定?”
“我不确定,我从没听过这个单词。勒·西弗诈牌的时候左眼会抽搐,他就会下意识的抬手来挡眼睛。”
“为什么要告诉我?”
“有人来我的老板身边卖好。有意思的是,他说这是你发现的。”
“看来,我的搭档背叛了我。”
邦德给西尔维娅裹好被子,赤裸着走下床,从裤子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007,你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
“班霓,帮我调查下维斯帕·林德还有我的联络人马蒂斯………”
“你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他们背叛了。对了,关于golfutcoin的事情有什么进展?”
“关于这个,我这里还有个坏消息。”
“什么?”
“小福尔摩斯,就是西尔维娅·福尔摩斯,去世了。”
西尔维娅满头问号:你说谁去世了???
邦德也很惊讶:“怎么回事?什么时候!?”
“大概在一周前,她的学校找到她家里,说她没有按时返校,我们在火车站附近发现了她的尸体。”
“我………我很抱歉听到这个,是事故吗?”
“谋杀。”
邦德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那群饭桶在干什么!她还是个孩子!他们怎么会知道………是谁?巫师?黑帮?还是极端分子?把相关资料发给我。”
“我们还在调查………我先把资料发给你。”
邦德挂了电话,他来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显然,他心情非常糟糕。
刚刚的电话信息量有点大,西尔维娅需要消化一下,她小心翼翼的说:“节哀。”
………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