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体液混着口水被插成了白色的水沫,从合不拢的唇角流了了下来。
男人看得猩红了眼,挺腰的幅度更大了,几乎将整根性器都塞进她的小嘴里,插到了喉咙深处。
“嗯……嗯……”
江伊林被他凶狠的动作吓得猛烈挣扎,用力拍他的腿。
腥气的guī_tóu撞进喉咙深处了,她闷咳几下,嗓子被顶得又痒又疼,忍不住咬他。
“嘶……”
不一会,他重重地吸了口气,一边射一边扶着ròu_bàng从她嘴里抽出。
腥臭的液猛地灌满了她的嘴。
江伊林喘着气,虚弱地倒向身后的瓷墙。
温热粘稠的白浊沿着嘴角流下来,慢慢滴到她起伏的胸口上。
……
现在想起来,那股液的味道好像还在嘴里留存着。
小姑娘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看到他笑意更深的目光。
她松开捂着他的手,慢慢将脸埋进了他的肩颈里。
“你是刺猬吗,扎了人家的手,又扎嘴……”
纤细的手指在他胸口小心地绕圈。
梁宽哧地笑起来,贴着她的耳尖放低了声音:
“不是刺猬,是大灰狼。”
“专吃你这种小白兔。”
说完,还暧昧地揉了下她的奶子。
江伊林打了下他的手,红热的脸蛋在他胸口蹭了蹭。
过会儿,车子停到了江宅外的小路上。
他捧起她的脸亲吻。
一个温热绵长的湿吻过后,小姑娘搂着他的脖子笑得羞涩极了。
“哥哥……”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呀?”
娇软的话语在他耳边嘟囔,有些犹豫。
梁宽撩开她的头发,笑得一脸痞坏。
“第一次见你,老子就硬了一晚上。”
“那天下午偷你的内裤回去舔,上面的血都让老子舔干净了。”
江伊林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
“你,是你……”
第一天来姨妈,她把沾了血的内裤放到水盆里,下午睡醒了却只看到一条湿漉漉的干净内裤。
她还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忘了已经洗过内裤。
“还觉得快吗?”
梁宽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声音有些沙哑。
见小姑娘不吱声了,他搂着她的腰将人抱紧了些。
“晚上我过来找你。”
“找我干嘛?”
梁宽摸着她的软腰,心里有些痒。
“吃宵夜,睡觉。”
小姑娘趴在他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我睡得早,不爱吃宵夜。”
“那不吃宵夜,一起睡觉好不好?”
“宝贝……”
他揽着她的腰轻摇了几下。
男人的耳朵被细指头捏住了。
她的声音娇柔俏皮,带着故作成熟的调调。
“啧,怎么这么黏人呀?”
“拿你没办法。”
“几点过来呀?”
梁宽笑起来,侧过头吻了吻她温热的掌心,哑声道:
“十点,给我留个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