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抽出手,伸到她两腿间,粗糙的指腹按在阴蒂上用力揉,激得陈绵霜猛夹xiǎo_xué。
“啊、啊……啊!”深红色的鸡巴正塞在小肉洞里狰狞肿胀,粗大的尺寸撑得穴口阴肉发白,好在她水多,被ròu_bàng捣出来一股股润滑的白沫。
徐岩放慢了速度,用手抚摸两人紧密交合的性器,声音变得沙哑而贪婪,在陈绵霜耳边喃着:
“绵绵的xiǎo_xué是我的,奶子也是我的,只有我可以操绵绵,像这样……”他扣紧陈绵霜的腰狠狠地撞她,坚硬挺实的胯猛压在软臀上,粗长火热的鸡巴碾开阴道每一寸湿濡的肉褶,仿佛在宣誓着占有权。
他像中了蛊一样不停耸腰,抱紧她的屁股猛操,右腿承受不住长时间高强度的屈伸,已经支撑到发抖了,但他仿佛没有知觉,所有的血液都涌到胯间那根鸡巴上,感受着xiǎo_xué越发滚烫紧致的吸吮。
“嗯嗯啊……够了!你、你疯了!啊、啊……等一下……”
“放松点。”徐岩咬着她的耳朵,一边不停挺送着腰。他喜欢她紧,爽得心都膨胀了,但他还不想那么快射。做完这次陈绵霜肯定要让他回去了。
“你咬得太紧了,鸡巴疼。”他闷声道。
“你、你疼什么……”陈绵霜又羞又恼,用胳膊往后撞了下他的胸口,“又不是你撅着屁股挨操。”
“噗……”
徐岩将她勒得更紧,闷声喘气,连胸口都在紧贴着她的背颤抖。接着就动得更快了些,粗大涨硬的鸡巴压着xiǎo_xué狠狠插了上白下,接连不停的摩擦,刺激得陈绵霜喘不过气,快感汹涌而直,她后腰拱了起来,脊骨深陷,两只浅浅的腰窝摇晃得厉害。
“呜、嗯嗯……嗯啊……呜呜、慢点啊,要被操死了……”
“啊、要到了……我不行了、啊……徐岩、啊……”
“嗯、嗯!嗯……”她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呻吟声又痛苦又欢愉,口水顺着手背流下来。
最后关头,徐岩咬着牙猛抽出来,怼着白嫩的臀尖射精,热热的白浊一股接一股浇在她屁股上,有些滑进了臀缝里。陈绵霜趴在桌上喘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扭头,用手指揩了点jīng_yè,放到嘴里吮了吮味道,皱眉,“腥死了……臭男人。”
“绵绵。”徐岩声音沙哑,叫得有些委屈。
酒意早已散去,房间里弥漫着腥甜暧昧的味道,做了简单的清理后,徐岩拥着她上了床,顺势侧身躺下。
陈绵霜趴在枕头上,小脸红扑扑的,刚做完腿有些酸,合拢不上,腿心间红肿湿嫩的贝肉微微分开。徐岩撑着头躺在旁边,大手覆在她臀丘上,一下又一下抚摸,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小色狗。”陈绵霜抬手轻推了下他,“是不是该回去了?”
“绵绵,我一个人睡不着。”
“那你以前怎么睡的了,嗯?快回去,明天起不来上班了。”
“以前是以前。”徐岩低着眼,面不改色。
“明伟还在家……”
“我不睡,只想和你多待一会。3点走行吗?我轻轻的,一定不吵醒你。”他躺枕头上,贴着陈绵霜的脸轻声恳求道。“就一个小时,绵绵。我不闹你了。”
“我还要洗澡呢。”
“那我4点走。”
他语气诚恳而执着,听得陈绵霜埋进枕头里直笑。她拉起被子把徐岩一起裹了进来,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头抵着头,柔声道:“那我们就一起待到天亮吧。”接着又摸摸他的头发,哧笑。
“我的小狗还在吃奶呢……”
徐岩嘴唇微抿,慢慢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有几分羞涩。
……
第二天一早,陈绵霜起来,发现身边的位置空了。房间外面有聊天的声音。她穿好衣服出去,就看到两个男人坐在餐桌旁,正窃声讲话。
餐桌上冒着热气,一锅现熬的米粥,小笼包、牛肉汤、豆浆油条……她看着这一桌过于丰盛的早餐,有点傻眼了。
“姐夫,我跟你讲,我把店开在这里,光洗车每天的流水就有多少,那一个月下来呢,至少,我是说至少啊……”陆明伟压低声,用手指比了个数,露出骄傲的神色。
两人越凑越近,徐岩听得时不时点头,皱着眉思索。
见陈绵霜起来了,陆明伟“嘿嘿”干笑了几声,就准备溜去上班了。走之前,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文件,对徐岩说:“姐夫,你慢慢看啊,我先去上班了。”
徐岩仍低着头,应了一声,继续翻看文件。直到陈绵霜走到他旁边,冷哼一声。
“姐夫?”
“嗯?呃……”
他放下那些文件,把手放到了膝盖上,脸色有些局促。“不是、那个……吃早饭吧,绵绵。”
徐岩的手机响了,这仿佛是根救命稻草,他立刻起身握着手机,边走边说:“我去上班了,你吃慢些,那碗粥凉好了可以先吃,我……”
“姐夫。”陈绵霜叫住了他,娇娇地咬着“夫”的尾音,把徐岩的魂都喊飘了。他转过头,望向陈绵霜。
她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眼神俏皮。
……
半小时后,徐岩从杂货店出来了,左腿跨过石砖时身体往下晃了晃,但很快平衡。他低着头出神,嘴角忍不住弯起来。这时,刚刚按掉的电话又打来了。
电话另一头的男声,说徐书曼摔倒了,下体出血,现在在医院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