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绵霜打死都没想到,她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会是在阳光明媚的大早上。
正是上班高峰期,楼梯间时不时有脚步声。房间门帘紧闭,依然有刺眼的光从帘子缝中照进来。
阳台上支了张小桌,电磁炉正开着小火煮汤,新鲜的母鸡斩成小块下锅,水刚烧沸,顶上漂着几颗红枣枸杞,热气和一楼早餐铺飘上来的白烟慢慢汇聚到一片。
一盒被撕开包装的套躺在床头柜上,刚拆了一只。徐岩跪在床脚,低着头给自己的小兄弟戴上薄膜。
他已经忍到要爆炸了。从昨晚陈绵霜那句“我要跟你做爱”开始到现在,他就没闭上过眼睛,这几个小时连心跳的频率都变了。
陈绵霜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垂着眼睛看他那副认真的模样。半夜有近一个小时,徐岩就趴在她的腿间,反复舔她的阴户,在被子底下闷到喘不过气。
夜晚再长一些,徐岩会被闷死,或着把她的逼舔烂。
陈绵霜弯着唇不说话,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用脚趾轻轻夹他脖子上的软肉玩。她的脸潮红湿润,腿也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刚被徐岩的舌头弄高潮了一次。
她的小腹肉比较多,肚脐周围白白软软,稀疏的阴毛都被摸乱了,挂着黏丝丝透明的水。粉嫩饱满的阴唇贴合拢紧,在陈绵霜抬脚时,下面露出了更深色更湿的一道肉缝,连上面嘴的一半长度都没有,小到至多容一根指头挤进去。
徐岩的手指进去过,他知道那儿有多娇嫩脆弱。
很快,她的双腿被分开了,他跪近了些,用力按开陈绵霜的大腿根。
此刻,徐岩脸上抑制不住的激动,那根硕大炽热的ròu_bàng子正顶着她腿心中间的小肉缝,气势汹汹。
他想再看看陈绵霜,可是她捂住眼睛了,羞得手腕都在发抖,
徐岩开始试探性地顶那条肉缝,握着陈绵霜的脚腕,慢慢压下腰顶进去。洞太小了,他的guī_tóu顶着顶着就滑开了,他拿拇指和食指分开湿软的阴唇,充血怒涨的性器怼准了那藏在里面的小缝隙。
隔着那层薄膜,男人炽热的肉冠挤开小缝隙,缓缓推进去。她疼得抓紧了床单。
尽管徐岩小心翼翼,插得极慢极慢,被强行撑开私处的感觉太过强烈,陈绵霜急促地呻吟起来,仰着头,所有旖旎都消失了。她卯足了力气,狠狠地掐他手臂,指头几乎都要陷进肉里了。
好紧,好疼,徐岩紧张得满头大汗,第一次感受到被箍进guī_tóu的痛苦,他一边亲陈绵霜的嘴一边小心地揉她的胸,她喘着气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
“你这个yín魔,一大早就要做,我、啊、啊……!”
湿濡的穴口包覆着guī_tóu像张小嘴一样吸紧,徐岩手臂撑在她身侧,垂下头,慢慢地压腰下去。
就这一下,差点把陈绵霜疼死了,那么粗的棒子多塞了一寸进来,把她窄小的甬道褶皱都撑开到最大了,身体下意识地在放松,努力地容纳更多。充血发热的穴肉不停一缩一吸,不断适应着他的尺寸。
太爽了,他真的插进陈绵霜的xiǎo_xué了,鸡巴都要被夹断了,这种痛到脑袋嗡嗡的感觉太真实了,徐岩红着脸傻笑起来,额头上的汗滴落到了眼前那片雪白的胸口。
“润滑油,徐岩,涂点那个,我要被你撑死了……快点,啊、啊……”
他恍然想起来,伸手去床头拿,这一动,原本插在里面进退两难,被卡得太紧,突然猛地又往里推进了半寸。
陈绵霜疼得惨叫,只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果然那根粗ròu_bàng子不是好东西!
湿滑冰凉的液体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徐岩跪在她腿根下,一边挤润滑油一边用手抚摸着她被撑成ròu_bàng大的小圆洞,薄薄的穴瓣嫣红一片,软肉蠕动着吸附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