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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笑揽七夫 > 分节阅读111-115

分节阅读111-115

隐藏好自己,楚泠月就将耳朵贴在了屋顶的琉璃瓦上,细心探听房顶下的声息

这一听之下,楚泠月登时蹿红了脸

房中细密缠绵的吟哦喘息之声楚泠月并不陌生那是人类繁衍千年生生不息的源泉

女皇竟然留宿凤藻宫

楚泠月尴尬万分,却不敢就此离去。

记得她第一次夜探凤藻宫时,皇夫对女皇的态度不可谓不冷若冰霜,而她明明知道,皇夫心中之人是那画像中人,绝非当今女皇。如今,为何皇夫如此忍辱承欢这其中,又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缘由

稍息,房中缠绵之声如潮汐渐至顶端,随之渐渐停歇。再随之,房中响起两人的喁喁私语。

秋儿,你真好我真想从此让你停在我的怀里,永不分开女皇情意绵绵的声音甜的流着蜜,那字句间的细细喘息,证明了之前运动的激烈

皇上皇夫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略带沙哑的声线,却分外地魅惑性感。这一声喃喃的呼唤,竟再次勾动女皇的欲望,房中呢喃声再起,吟哦喘息之中,战火重炎

楚泠月擦把冷汗,悄悄起身再听下去,她也该在屋顶暴血而忘了。

皇夫对待女皇的态度迥然不同,其中必有蹊跷

月影西斜,凤藻宫中之人终于累极而睡。

西暖阁中,一袭素衣如雪,窗棂中,月光如水漫延而入,映照着那倾城容颜,苍白的肌肤仿佛渐渐透明,下一刻就要消失而去

他的面前,案几之上,一轴画卷,并未打开。

素衣之人,颤抖地伸出一只手,似要抚上那画轴,却在指尖即将触及画卷的刹那,那素白的犹如白瓷的手指突地一颤,宛如触电般,僵立在空中半晌,终是颓然垂落。

倾城绝世的容颜之上,已是泪落千行

阿溪,大仇将报,咱们的泠月孩儿也以成人,更是心怀仁义,德才兼备,有她接掌天下,必会成为一代明君说到此,程清秋的声音,戛然而止,泪水落得更急

只是,九泉之下,再也无颜见故人

默立良久,程清秋终是决然转身,从案几下的暗格之中,取出一只瓷瓶。他脸上的戚色已经收取,只换上满眼的决然。瓶塞打开,一缕幽香缓缓溢出,一枚赤红色的丹丸被倾在白瓷般的掌心,滴溜溜转了几个圈儿,旋即被送进那淡的几无颜色的唇瓣之中

楚泠月呆呆地木在屋檐之下,连呼吸和心跳似乎也停止了一般。

那声泠月儿让她如遭雷击她只感到一阵荒谬,一阵诡异

知道,那颗丹丸被程清秋纳入口中,她才如梦方醒,身形未动,手指轻弹

程清秋一声呛咳,口中的丹丸随即咳出落地

咳声歇,程清秋再一次颤抖着手去取案几上的瓷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将那瓷瓶掠走

程清秋大惊抬头,就看到一双清冷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双眼中无波无澜:不管有什么事情,请告诉我否则,我不会答应任何事。

第一百一十四章重揽大权

夏初,骄阳渐炽,但比这夏阳更热的是朝中新晋内阁大臣楚泠月的府邸。

翰林街,实至名归,乃为前朝皇帝顾怜翰林清流清寒敕建的养廉房,既然为养廉,自然规格有限,却也每所两进,正房厢房倒厦门房颇为得宜,不失小巧精致。

至今朝,天下归心,四海升平,朝廷俸禄相对前朝也优厚许多,朝廷也未顾及养廉房这一块,这片前朝敕建的养廉房,渐渐地不再单纯未朝廷清流所有。又因此处临近皇城,地理位置优渥,渐渐地就有朝中重臣在此选址兼并联合,或翻新或推倒重建,竟也聚集了不少重臣的大宅,新晋内阁大臣楚泠月的府邸,也算是无意中赶了一个潮流,只是相形之下,只有兼并四所宅第楚府,在大宅林立的翰林街,反而不甚显目了。一见之下,有人暗自赞叹清廉,有知晓内情的也会腹诽这位楚大人心机深沉,深懂韬光养晦之术,不一而足。

只是,这几日,不事张扬的楚府门前,却车如流水马如龙,乘车坐轿骑马的文武官宦,流水般出入,竟有将小小楚府当了乾正殿上朝的架势。

如此盛况,原因无他。

楚泠月出巡回朝,一纸圣旨将其调入内阁,初起,朝臣探得圣旨只提入阁,并无实职,还都暗暗揣测,这楚泠月入朝时日不过两年,不但品阶升迁如驾青云直上,还包揽了户部和内苑两处极重的差事,若是就此政绩平平也就罢了,偏她还处处得意,经手之事,无不大出彩头,这风头太劲之下,还不得惹了上头那位的忌讳但是,这厢朝臣隔岸观火,静等看戏之心刚刚起来,转眼,楚泠月销假入朝当日,女皇就令下特旨,擢楚泠月总领内阁,参赞户部、兵部、吏部

朝中顿时哗然

乖乖,如此泼天的权利,就是当朝丞相安思粟,也要屈居其下了。至此,楚泠月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傲视三公九卿,稳成朝中权势最盛的显贵,风头无两

又恰逢楚泠月迎娶契国皇子婚期临近,这朝中大小官员,哪里还能不闻风而动,恭贺新婚为虚,实则是上赶着来抱这位新晋显贵的大腿

无数珠玉珍玩流水价送入楚府,更有暗自揣摩内阁大人历任肥缺,又连娶嫡皇子、倾国之富两位夫郎,金银俗物定难入眼,历尽万难倾心搜罗了那古书画名品孤本奉上,虽然银子不少花,表面看起来却风雅不俗。

如是这般,锦上添花,烈火烹油,不一而是。楚府当家主夫嫡皇子芳景,每日里迎来送往,也是忙得脚不沾尘。

那些朝臣大都是打着巴结楚泠月之意前来,意外地只见到主夫接待,碍于男女之防,又因这位主夫乃皇家出身,心里自是有了一份顾忌,自然不好使巴结之意太过露骨,勉强说笑几句,只得告辞。

这其中,倒也不乏异类。

原内苑衙门戴静华和欧阳靖明就是其二。戴静华家境清寒,但其人擅书法,特别以隶书见长,在内苑衙门时多次受到楚泠月赞赏,此次来贺,干脆手书一副六尺长卷奉上。欧阳靖明更是有趣,探得那契国皇子离乡远嫁,必思念家乡,索性送了一幅戈壁大漠画卷,画中戈壁黄沙,绿洲点点,竟是将偌大一个西疆浓缩于咫尺画幅之上。

如此熙攘四五日,楚大人大喜之日来临。

虽然楚泠月并不是第一次娶夫,但奈何对方也是一国皇子,不管是契国大使还是大楚朝廷,无一不是给足了面子。其嫁娶仪仗规模,竟不比迎娶大楚嫡皇子时稍减。更加之,契国特异的送嫁风俗,反而让整个娶夫过程,多了许多趣事轶闻,一时传为美谈。

也就是楚泠月迎娶之日,女皇突感圣体不适,不能亲自主持婚礼,只得委托大皇女楚云寻、二皇女楚云年代表女皇道贺。

婚礼顺遂隆重,当贺客饭饱酒足辞别之后,那本该春宵一刻的洞房之中,却是别一番天地。

两名契国内侍早早地就被主子遣出来,楚府的小厮也被楚泠月打发出了院子。一时,知情之人只当楚大人顾虑新人羞赧,也有人思及可能是契国独特之风俗,并无人怀疑,更无人置喙。

只是,那红烛高燃的洞房之中,此时却是空无人影。

当夜,女皇寝宫刺客侵入,刺杀失手之后,被大内侍卫刺伤之后逃脱,失去了踪迹。第二日一早,有人在大皇女府前发现刺客尸首。该死者腰间带着大皇女府侍卫的腰牌。

当日,三位成年皇女府邸被强行护卫。

三日后,女皇一张圣旨,赐封地给三位皇女,并强行限三人三日内离京。

第一百一十五章烽火又燃

第一百一十五章烽火又燃

六月流火的日子刚过,接连两天的大雨,似乎将季节直接越过了夏末,到了初秋。城外绿树涂翠,碧草茵茵,一团团浓的淡的绿色,被雨水冲洗的格外的鲜亮,与清爽的风一起,让酷热了数日的人,都是精神一爽。

象山因厚重宽阔而得名,却也因为其膳多为赤石,荒凉贫瘠而少有人烟。

楚泠月默默地站在象山后山的山脚下,山前看着厚重朴实的象山,这个侧面看上去,却格外地荒僻。赤红色的石头裸露着,嶙峋狰狞,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又似乎是伤口正汩汩地流淌着腥红的血。

楚泠月身前,一个不大的石墓,若非墓碑上尚算可辨的字迹,楚泠月简直难以相信,这里埋葬的就是先皇太女楚濉溪。这位太女,一代皇储身份薨逝之后,不但连大楚朝位于西山凤鸣山的皇陵也进不去,甚至还被发配到如此荒僻的不毛之地,其墓葬地点,即使楚泠月不信什么风水之事,却也知道,墓葬应该葬于山南阳坡,这山北背阴之地,又是如此险恶之处替楚濉溪选择墓穴位置的人的险恶用心,已经是昭然若揭。

这个石墓规制很是简陋,更没有人护卫看守,石墓四周,沙砾石块,就连石墓和石碑,也开始风化,斑驳不堪。

此时被整个京城盛传进门即被冷落的契国皇子墨璃,无声地将路上带来的一束野花,放到了墓碑前,有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段柏树枝,将石墓和石碑及其周围都打扫干净。这才默默地走到楚泠月身侧,陪她静立。

许久,天色已近黄昏,墨璃看看天色,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做声。

他的父妃也已经去逝,契国草原上习惯天葬,就是将死者的尸体放到最近的高山之巅,任风吹雨淋鸟兽啄食他的父妃,早已经连这么个祭奠的地方都没有了。即使他那个曾经百般宠爱父妃的母王,也已经有了更加心爱的妃子,早把他的父妃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吧

楚泠月心中憋痛,嘴里发苦。这石墓就像一把火,灼烧着她的心,刺痛着她的眼。她赤红着一双眼睛,却只是干涩地,流不出一滴眼泪。

终于,楚泠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墨璃听在耳中,心中稍微放松。

她拉一把墨璃,两人一起跪在了墓碑之前。没有说什么自责自艾的话,也没有许下什么宏愿大志,楚泠月只是恭恭敬敬地诚心诚意地连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携着墨璃一起回转。

只是,墨璃在她起身的刹那,看到她的眼中,一抹精华流转即逝。

当夜,楚泠月再一次夜宿折香楼。

折香楼早已经不再是青楼绣馆,这里的漓洛公子,在红的发紫的新内阁大臣楚泠月连续留宿半个多月后,早已经成了京城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楚大人的别馆。

茶楼酒寮间,许多闲及无事之人热议着,一贯颇有清名的楚大人为何在娶了契国皇子进门之后,就连连流连在青楼楚馆,甚至有人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当初契国皇子金殿选妻,楚泠月极其反感,却迫于皇命不得不从才娶了这位契国皇子,却终于还是忍受不了一个异种人进门的愤怒;还有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儿,这契国皇子貌丑无盐,举止又极其粗鲁,成婚当晚,楚大人就没进洞房,彻底将这位异国皇子冷落了。

等等等等传言八卦、小道消息,喧嚣尘上。翰林街楚府之中却平静的不见丝毫波澜。

折香楼中,楚泠月正倚着露台的栏杆,手里握着一杯酒,听那漓洛的小厮夕辉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茶楼酒肆里那些八卦客的诡异言论,眼帘低垂着,似是全神贯注在杯中旋转着的琥珀色液体之上,嘴角却不露声色地翘了起来。

另一边的锦榻之上,漓洛听得那些八卦中描述的墨璃红发蓝颜,青面獠牙状如夜叉,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也顾不得收拾身上的狼狈,只揉着肚子发狠道:还不把这个小东西打下去,居然在这里贫嘴寡舌的

说着,状似无意地瞟一眼另一旁顾自高坐的黑衣人,眼波萦转,媚态横流中,却是毫不掩饰地挑衅。

夕辉有些呆愣愣地回不过神来,只装模作样地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捧着帕子去给漓洛打理身上的酒渍。

那边楚泠月似乎终于欣赏够了杯中美酒,一仰头,喝干了,将酒杯随手放到桌上。一个眼神,漓洛就将夕辉打发下去,整个露台,乃至整个折香楼上,就只剩了屋顶露台的三个人。

第二日,女皇圣体病情缠绵,仍未上朝。文武百官心里惴惴,却也因女皇的生病,一个个只在衙门混个脸熟,就各自散去。六部衙门里,都是空前的懒散状态。

一封加急军报打破了百官的散漫。

在内阁大臣办公地谏上房,几位内阁大臣拿到紧急军报都是心急如焚。却也没有人敢妄言。

安国侯齐青溪在军报上奏称,契国国主在刚刚战败不到一年之后,居然在两国边境集结四十万大军,意图侵边,而边境守军因大楚新胜,女皇已经在年后将西边守军撤调了大半去南边,镇压云州南边的理黎国反叛,此时仅剩不足六万守军的西陲将士,面对来势汹汹的四十万契国大军,根本就是用豆腐抵御利刃。

虽然情况紧急,但涉及jūn_duì调度,没有女皇的圣明,谁也不敢造次。只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束手无策。

楚泠月捧着茶盏慢慢啜饮着,冷眼看着一群权重一时的内阁大臣各怀鬼胎,心里冷哼。另一边,保守派首领安思粟终于按捺不住,拿起桌上的军情折子,整整衣裳道:此事干系大楚明白,家国存亡,老妇不能束手不顾。老妇这就进宫向圣上请命,各位同僚有愿同往者,请随老妇走上一趟。

安思粟毕竟是多年丞相,此话说得又在理,内阁中人一大半立刻就站起身来,其意显然是要跟着安思粟进宫面圣请命了。而剩下的几个年轻臣子则瞄着沉稳不动声色的楚泠月,静待她的应对。

安思粟冷冷地瞥一眼仍旧端坐如仪的楚泠月,鼻子中发出一声轻哼,拿了折子,率着几位内阁向外就走。

慢着安大人请留步楚泠月淡淡的一句,成功地将已经走到门口的几位大臣留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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