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夕…。」他终于说出她的名字。
不知是药意使然,还是思念殷切,一向清冷的他变得炙热如火。光是吻着她一双眼,就叫他下身慾火高涨。紧搂上她腰臀,抚遍了她身子,停驻在她胸前揉捻。
她尚有些陶醉他深情摸抚,他已扯乱她衣衫,落了半肩,推揉她嫩软蜜桃似的浑圆,嘴一张,嚙咬起她两点蓓蕾。
微疼快意撩起她下身一阵湿热。她紧攀着他,扭着腰蹭起他早已高挺的慾望。
生在这不像样的魔岛,她挺知道如何让男人欲仙欲死。
她拉下他裤头,小嘴含上他男根吸吮,湿濡的舌纠缠挑弄。
他粗重喘着,却有些僵硬,从她口中退了出。
她望了他一眼,想自己是不是做得过头。他的女人,该不会这些。
他沉沉抚过她的眉眼,再度搂上她。
她转念一想,勾上他的颈,轻吻他双唇,柔柔道:「阿峰…我还等你。」
他一颤,急切中有些粗暴,将她抵上了墙,狠捣入她腿间女穴,重重抽送起来。
她虽不是处子,仍疼得几乎要晕厥。
他的爱里有怨有恨,有沉沉无边的思念。
她不介意当她的替身,只要他们能在一起。只要他能好过一些。
「不要怕…别哭。」恍惚间,他低柔的声音在她耳畔轻哄。
「轻一点。」她柔声求饶。
他搂她搂得更紧了些,却并未轻一点,热烫肌肤慰贴着,原先的疼,渐渐化做深深快意,如水覆没了她。她紧咬唇齿抑止呻吟,囚房内,灵肉相击,淋漓yín水挤压之声,仍宛如春曲撩得她情思荡漾,她的人她的心,尽甘心乐意向他伏首称臣。
他们翻来覆去,遮腾了许久。
他眼神黑沉,透着一身比平常还重的魔气,热汗滴在她身上,湿濡蒸腾。
一次又一次,他豪不犹豫侵入她幽径深处,亟欲彻彻底底据有她。
待他终退出她身子,她几乎连要出囚房的力气也没有。
岂料,经过了那晚,他再看她,仍是清清淡淡。自那之后,她还算的出,他只再喝过两次她拿来的酒。一回窗外小雪绵绵,一回片片苦楝花飞。
叁载春去秋来,听说他要回岱山门。
「你想随我回去?」
他定然知晓她心思,她有些期待。
他看了她半晌,终向她分说了一席计画。她属花门籍,理当能帮他。他且与她立下咒誓,若是事成,当娶她过门。
她甘心为他驱使,甘心替他赴汤蹈火,但她叁年送暖相伴,还一点不比他与星寧夕那若即若离的情意。
他始终,当她棋子罢了。
「也罢。」花门殿内,淮晏两颊沿泪:「我就再为你做这么一件。当作,诀别。」
他并不答话,淡淡起身,走向一片持续不绝的炼狱,扬刀压落一名武行高些的花门支长。
「你不得好死!」她抬头愤恨以极地怒喊,叫不了几句,倾天剑一扬,划过她颈间,血溅了满地。
后头地门人仍拉过她腰身,逕自侵入抽送。
他冷冷回身,向巖凡令道:「杀尽月盟哨兵,关天河水道,宣令提高税赋,中断贸易,逼秦瀟还人。」
巖凡望了他一眼:「你刚接君主,岱山动盪,真要招惹月盟?」
巖靖峰淡淡问道:「森门如何?」
「都还睡着。」巖凡应道。
巖靖峰抚了抚倾天剑,道:「拥主令,我再练几回便成,那秦瀟,有人可还,未必想跟岱山打。」
巖凡望了望他:「你想要的…究柢是剑,还是人?」
巖靖峰扫了他一眼,淡淡走回椅上,冷道:「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