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仰头看了一眼秦易。确保他看到了整个过程后才稍微放松了点神经。
秦易的眼瞳依然猩红,眉头蹙得很深。
殷红的血水已经顺着脖子流到了曼芸的胸口,染红了纯白的衬衫,看起来有些刺目。秦易顺着血痕往下,看见外套内白衬衫微微凸起的两个小点。
眉头蹙得更深,气息也开始变得危险。胸腔起伏片刻后,丢下风筒朝着一旁的外衣口袋摸出一根烟点上,又急又狠得吸了几口。
直到情绪起伏得没有那么厉害,才走大步进一个房间,不多会儿拿着个医药箱出来。
“嘶,疼。”曼芸轻轻的叫了一句,秦易在给她消毒。
酒覆上皮肤,一丝丝的刺痛传入体内,曼芸颤颤巍巍的在发抖,连带着整个胸部也在颤动,秦易朝着晃动的乳波看去,贴着衬衫的乳头外凸得更加明显。这种情况她居然有反应?
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把创可贴丢给曼芸让她自己去贴,自己则是决然的转身上楼。
曼芸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还在茫然,到了秦易发来的短信,让她去她洗漱的那个房间睡。
曼芸看完短信,抬头看了一眼厨房,她还饿着肚子啊。纠结半天要不要去搞点东西来吃,最后还是放弃了,她不敢私自动他家的东西。
一晚上曼芸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一会儿梦见被怪兽吃进肚子,一会儿又梦见被人绑着准备火烧,一会儿又梦见全身赤裸在被鞭打,最后还梦见被关在笼子里。都是些噩梦,一晚上没睡好。搞的早上起来一点神都没有。
进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白皙脖子上的两个创可贴发呆。秦易都对她干了些什么?又想起那双猩红发狠的眼瞳。他真的是变态,而且是非常变态。可她却为什么不想逃,是因为根本逃不掉吗?
并不是这样,她的内心其实从来都没有真的想逃过。之前的纠结也只不过是理智在牵扯。
而现在,本应该害怕的情绪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怕他丢开自己,不再需要自己。
内衣晾了一晚上已经干了,但是上面还残留着秦易的味道。虽然不是很情愿,但她还是穿了,不穿内衣她觉得自己好像在裸奔一样。没带卫生棉,不过还好今天经期已经结束,内裤勉勉强强能穿。白衬衫的领子昨夜她洗了下也已经晾干,看不出来痕迹。
拾好自己曼芸来到客厅,空荡荡的,没有人。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响,寻着声音找过去,在隔自己住的那个房间不远处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