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神疲乏,意志颓丧,早无力抵抗,止不住的嘤咛连连,听在男人耳中,似羽毛挠在身上,很是舒服受用。
他抽送了一阵,将她拉起,坐上了他身。
「你来做。」
白棠本神志涣散,只忍等着他径自了结,闻言一阵慌,她不会,也不想。
「不用药就不会了?」令山沉沉的眼,冷盯着她。
吃过催情药的亏,她只好甚是笨拙的动起身子,羞赧得想死。
「扭腰。」他仍是简洁地令着,大手扶她腰际,引着她转绕律动。
「啊…。」他热胀的男器顶得深,叫他重重摩着,她一阵酥软,宛如电流通过,无处能依地晃在空中。
她意识迷乱,痛苦又陷溺的喘息,颤着身子,根本不敢再动。
令山一笑,几分得意。
她本有姿色,画面瞧着,耳里听着,已令他难耐,动作对了几分,摩娑得他欲仙欲死。抓着她的腰,不容她逃,更不容她停。
「不要…。」她苦苦哀求,光裸的身子渗满汗珠,一头黑发凌乱湿黏,衬得她更为撩人。一众侍从看得吞涎意yín,盼她犯个滔天大条,不定能轮他们享用一番。
「好好受着。」令山并不停手,也不忍抑,一阵疾刺直捣她花心,撞得她哀声连连。
身子一软,她攀覆上他臂膀,不敢再出言,亦不敢求饶,只能闭起眼,待狂风疾雨扫过。
他加紧了些,随着她曲径紧缩,腰杆一挺,送尽了热烫的雄液。
她心神一松,再支持不住,晕厥在他湿透的胸前。
「绑了她。」练了口上功夫,莫魁来房,却甚不满她神态。
白棠又一阵慌张。她一脑浆糊,只想出房,莫魁要她东,她不敢往西。忍泪吮弄了半天,他竟还不满意。
令山面无表情,只让人将她刑案上五花大绑,四根柱开成了大字。
「你既不爱笑,自是乐受苦待。」
莫魁扯着笑,在她口中不满足的男杵,重新进退在她体内,取过短鞭挥了几挥,盈白的身子立现血痕。
白棠恨瞪着他,她不怕他打,最好就这么打死她,她乐得解脱。
然让那鞭抽得鲜血淋漓,连日不食,她两眼空乏,几度不支昏晕,让令山拖去了清凌潭几回,回头绑上了案,莫魁一令,又是十人起跳的兽欲交合。
她渐明白,令山起初那话,实是金玉良言。
但她,就是一点笑不出来。
莫魁一走,她瘫软在案上。令山落了绳,扶起她,在她唇边凑了些粥水。
她不愿喝,连哭的力气也没有。
「还想死?不如…学着笑一笑,对自己好些。」他捏过她脸,强灌了进去。
白棠挣扎吞了几口,抬眼冷望他,不堪承受的身子还抖着,恨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不明白,他一谷之主,要毕恭毕敬,yín媚妖娆的女人,难道还找不着。
因为她生得太美,姿色挠人;因为青川与月盟,仇怨纠结;或只是因为,他是莫魁。
令山看着她,淡淡道:「不为什么…。能自救,才是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