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沉下脸色,嘴角邪扯着笑,制了她双手背在身后,将她向前一推:「你那夫君,杀了几位将军不少人,你说,如何赔罪。」
她心里一寒,如落冰窖,慌着回望莫魁。
她甚且想着她或是会错了意,难道,他为谷中之首,不该有些君臣之仪,礼教伦常?
他的确没有。这白棠他虽喜欢,终究也没打算给她名分,他要是高兴,并不介意和这批战友共享。何况,月盟挑事在先。
「腿张开。」他沉声令道。
白棠一震,瑟瑟发抖,并不依他。
他的话声自后响在她耳畔,冷冷威胁道:「若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掀开纱衣揉起前胸,大手又伸进她紧并的腿间,掰了开,随手上下抚弄。他以指撑开她花穴,揉起她小蒂。
她别过头,红了眼眶。
她美得不俗,众将位阶高,知她来头,本还几分屏息怀敬。人道拥仙质凡人,不定乃仙界神灵历劫,开罪尤甚恐惹来咒诅。
然莫魁出手,那画面yín春荡漾,撩拨得众将血脉喷张,裤档高耸。既是君令,岂有不从?
莫魁一笑,道:「令山,上来。」
令山闻声搁了酒杯,依令上前。他在四将中辈分最小。他甚是知趣的接过白棠,扭了她手,将她制在身前。
白棠惊恐挣扎,挣不出他一双大掌。
几名老将起身挨了上来,兴奋道:「谷主,得罪了。」
莫魁扯着浅笑,坐回案旁喝酒,这白棠他早吃干抹净,他乐得看这出活春宫。
让四名彪形大汉围着,她显得更为娇小。纷纷出狎的硕大男器弹晃在她眼前。一将撩开那件豪无蔽体用处的纱裙,撑开她双腿,顶起花心,甚是粗暴地直捣入她女穴。
疼,如刀划过,来回割蚀。
她柳眉紧蹙,苦不堪言,唇边送来杯酒。
「喝了,代你那夫君称错赔礼。」一将戏谑出言。
她甚是厌恶的闪避,让他大掌捏着转过了脸,狠狠灌酒,咽不下的酒自唇边沿留下颈,如河淌过她乳山谷地。
啪!清脆挨了一巴掌,酒杯叮当跌地,大杵塞进她嘴里,直抵她喉间,恣意的抽送起来。
她一阵晕晃恶心,早让莫魁蹂躏过几回,她甚是讨厌那咸浊滋味,乱搅胡顶,就是求饶也不得。
那将拉过她身子,她脱了令山狭制,尚在她口中的男茎未出,男人连胯下坐压上她身,她只觉几欲要死。柔嫩手心上亦不知何来的热烫棒杵摩娑。
暗无天日,众将嚎笑,毫无所怜的泄欲逞弄在她周身,远超她能想象,一曲幽径干紧,只剧痛不堪。
下身一次又一次撕裂,稀泠渗血。男人却乐此不疲换着位置,将她摆成跪姿,又一阵前后猛捣,她撑不住身子,肘弯撑在地,只靠后头那将军紧掐着她腰臀。她被迫仰着头,黑发倾泻,两乳划晃,瞧得莫魁兴味盎然。
一双大手揉上她身子,逗弄起她那对随胸晃样的乳珠,在阵阵粗暴的攻势里,称得上温柔。令山并不看她,不轻不重的刺激,终撩出她甬道一阵潮意,缓了她疼,男人亦如蛟龙得水,冲刺得猛烈。
「湿了?月盟的女人也没多有骨气。」男人又一阵讪笑。
「那洛青敢杀我青川兵,可还记得你在谷里?。」
听人又提及洛青,她一阵心伤,一阵幽恨。她做得再差,莫魁岂不是已出了人,他何苦又杀了那些营兵,让她受罪。
陷在莫魁殿里,不分日月时分,她不时还想起他,想起暮樱,念着辰老的忍辱负重,如今才知那辱与重,何其难当,她不是辰老家里一把剑器。她会怨,会恨,也会怕。亦有其所不能忍。
她再顾不了岱山,再顾不了月盟,顾不了任何人。她只想死。
让男人肉茎称涨得酸软的嘴,使劲闭合一咬,疼得那将领直嚎,退出了她口,一把将她怒挥打在地上。喝道:「贱人!」
她朝地一撞,一阵晕晃欲呕,额上渗下血迹。
莫魁一凛,上前扯住她头发,扬起她的脸,狠道:「不从?」
白棠留下两行泪,颤着身子,抖道:「你不如,杀了我…。」
莫魁冷冷一笑:「求死?你想得容易。」他压下她身子,让她身后两名被迫中断的将领抓过她腰臀,又一阵猛烈戳刺,倾能撞散她纤弱身子的力道,送尽千军万马,才终缓了她酷刑。
众将退了开,莫魁厉眼望她,凶光凛然。转向令山,沉道:「你怜她?」
他至今裤裆未解,莫魁有些不悦。
令山低着头,揖道:「属下不敢。」
莫魁似笑非笑,令道:「你,送她去暗房领罚,十人。」
令山一顿,一揖领命,上前扯过白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