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意的拒绝莫沈若置若未闻,她在他身上起起落落,两人上身衣冠整齐,下半身却连在了一起,狰狞的粗长把粉嫩的穴口撑至极致,吐纳着凶猛的进出。蜜汁随着他的抽送飞溅,相连之处湿濡一片。马车内响彻着拍打声,隐入窗外的人来人往的交谈、呦呵声。
她已是羞耻地埋入他的肩头,双手捂着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不知不觉随着他的动作摇着纤细的腰肢。但道路凹凸不平,不经意间顶入深处的瞬间,还是难耐地如猫儿一般在他耳边细吟,更惹得穴中硬挺进出猛烈。
马车外的若寒听到车内的动静,绕了远路,等到莫府的时候,莫沈若加快了胯下的动作,唐晚意承受不住又高潮了一次,花壶一烫,她颤着身,眼尾嫣红,几欲晕厥。
莫沈若扶着腿脚酸软的她回到自己的院子,刚到院门就急不可待地横抱起她,一脚踹开房门,来不及走到床边,把她压在地毯上,拉下她的裤子,摸了把仍旧溢着浊白的xiǎo_xué,扶着男根又一次插入xiǎo_xué,几个大出大进后,才呼出口气,去脱两人的衣物。
又从地毯又到床上,她趴在床上,纤纤玉手攥紧了床褥,承受着他的撞击,她细吟,“慢点啊”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莫沈若没理,但很快又敲响了。大舌舔过蝴蝶骨,见他没打算停下,唐晚意撑起身,双眼含波地望着他,莫沈若舔过她的红唇,轻吮唇瓣,她劝说的话被激烈的动作撞得断断续续,“恩兄长也许是急事,去看看吧”“恩。”他眉头微皱,不悦在兴头被打扰。但被她这么看着,还是低哑地应了声,扶起她柔软的身子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掐着她的腰快速捣弄,她咬住下唇,撑着他的臂膀,双眸氤氲,胸前两团晃得厉害,“恩恩啊啊”
他释放后抽出随意擦拭一番,穿戴好后出了门外。
床上莹白赤裸的娇躯印上暧昧的吻痕,有几处泛着盈盈的水光,还在强烈的欢愉中缓气。
也不知是什么事,会不会和阿知他么有关。她有些担心,随意一裹外袍,撑着酸软的腿起身,勉强走到门口,贴着门去 听,莫沈若就回来了。
“是谁?”露出的大半雪肩和酥胸布满殷红的吻痕,莫沈若眼眸一黯,从背后搂住她,让她扶着窗边的桌几,大手将外袍撩至腰间,扶住硬挺的男根再次送入温热的xiǎo_xué。
他含着她的耳垂,漫不经心地抬起她的腿,胯下不紧不慢地抽送,如品尝一般。
听不到他的回答,她抑住出口的呻吟,软绵道:“兄长,你告诉我谁来了?”
他看了她一眼,本不想叫她分心,“是母亲。”
她顿时浑身紧绷,“她怎么来了?”他被夹得青筋毕露,咬着牙揉着雪乳,“无事,寻我商量亲事,听到我房中的动静,想知道是何人。”
“那她知道了吗?”她转过头,水润的美目睁得大大的,几滴泪在眼眶要掉不掉,里面的惊慌一览无余,惹人爱怜。
莫沈若忍不住一个又深又猛地顶入,她身子一软脚下失了力,“恩啊别”他吻去她的泪,把她抱回床上,压着她吻上她的唇,“早晚都会知道。”
莫夫人听到他房中的动静本无心打扰,不过随便一问门房,以为他有断袖之癖还是和最厌恶的继子,自然怒火滔天,要不是有若寒拦住,早已冲了进来。
他舔着她,似在安抚,唐晚意坐起身,玉白小脚踩在他的胸膛,推开他,仍心事重重,“父亲母亲他们不会答应的,到时候你怎么办?”她倒无畏,只是他们都是兄长的父母,她不想他们的关系因她而生了嫌隙,想着担心地握住了他在胸前作乱的手。
莫沈若见她担忧不已的样子,眉眼放柔,“有了权,他们如今无非是要我传宗接代。”他推了婚事,也留下这么一句,其中的意义,他想母亲能明白,而他这么些年未娶,母亲如今最想要的不过是抱孙子,即便对亦儿有再大的不满,在母亲的心中还是孙子重要。
唐晚意微张小口,他说完不等她反应急冲冲地分开她的腿进入,在她耳边说道:“所以亦儿要快点怀上我的孩子。”他说的明明一本正经,却不自觉流露了一丝色气,她脸烫了起来,又分神想到她如今的身子,想有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