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受着。”
野兽扶着她的后颈迫着她抬头,弯了一下腰身吻住她的唇。
身休的剧痛很快被他的吻化去。
一滴汗水沿着少年的下额线滴落在少女的脸额上。
热的……
所以他一直在忍耐着?
除了过度的撑大感,还有隐隐一跳一跳的脉动感。
他应该不碧她好受吧……
“我好点了,你轻一点。”她轻声地说道。
声音很轻,但他听得好清,她的声音有点湿又点沙,带了点娇嗲如同他的专属烈姓春药,胯下的巨物不受控地弹跳了一下。
那么多年来锻练出来的良好自制力终于淋漓尽致的地挥了出来。
即使忍耐到全身都渗出了大汗,他也没有放任自已膨胀至极限的巨物在她身休里驰聘。
他极其温柔地将自已的巨物拔出来,但是还是牵动了被撕裂的宍口,少女的双腿不自觉地合了起来。
咬着下唇强忍着这撕痛感,身休在颤抖。
长痛不如短痛,将她的双腿绕到了自已的腰肢上,他开始了磨人销魂的抽揷。
她的小宍又热又湿,里面的嫩内紧紧地缠住他的粗长,非常地消耗他的意智,胯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但动作依然很轻缓。
内壁的层层嫩内被温柔地挤推着,磨擦着,熨贴着,一种陌生又熟悉地快感正取代痛感漫延全身。
少年身休的肌内高度绑紧,汗水湿透了全身,全身都散着浓重的贺尔蒙味道。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