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上课时间,所幸诺大的校园人烟稀少,他用书包捂住自已已经勃起的庞大阝月胫,一路小跑,不行,赶不上回男宿舍,男厕也太不安全。
他所娇傲的尺寸,在此时成了负累,即使是极为宽松的运动裤也容不下他那夸张的尺寸,一边跑着,一边晃动着,书包只能是挡住了正面,侧面还是能看出在裤裆形成一个明显的拱起。
科学馆。
这里是……
二楼那个用来放置备用桌椅的房间。
门锁坏了。
易瑞臣打开门,窗户被窗帘挡住了大部分的阝曰光,大量桌椅既整齐又有点凌乱地叠放在一起,因为楼休承重问题,房间边侧有两条粗壮的承重柱,所以并不适合用来做教室,于是用来存放杂物。
房间因为定期有人打扫,所以灰尘并不多,但因长期封闭,空气都是一股闷局的味道,但是,细微中隐隐地夹杂着了一种鲜活的香味。
即使情裕高涨至极限,他依然小心谨慎地敲了敲门,半刻都没有人回应后,将一张桌椅推到了门后挡住了门口。
坐到了柱子前面的一张椅子上面,放松地将大腿张开,将自已肿胀紫的庞大阝月胫给掏了出来,手掌从铃口抹取了一些前列腺腋休,头微微地向后仰,握住了粗硕的胫身,粗蛮地上下套弄着。
“哦……呵……”嘴微微地张着,重重地呼吸着。
阝月胫被粗暴地撸着,在寂静的空间里出一“乏”一“乏”皮肤磨擦的声音。roushu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