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筋疲力尽地环住方凯文的脖子,我被蛊惑地点头,这一刻我也在麻醉我自己,不要想以后,你只需要享受现在。
我瘫软在方凯文的怀里,任由他把我抱进水里。浴缸里的凉水早已被置换成温水,方凯文把我倚靠在浴缸边沿上,他的长指在细心地清洗着我的肌肤,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抚摸一只失而复得的流浪猫。
我阖上眼睛再享受着婴儿级的待遇,小时候妈妈为我洗澡的记忆已经彻底模糊了,可现在方凯文为我洗澡却是如此的鲜活真实……
他圆润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来到我的腿心,我的身体阵阵轻颤,我知道他是在为我清洗腿间的狼藉,只是我的身子在他的手指下就是无可救药的敏感异常。
方凯文不厚道地轻笑,“你是不是还想要。”
我气结,我睁开眼睛瞪他,“我累得要死,再要你自己一个人解决。”
“你这还是练舞蹈的身子吗?这么不抗折腾。”方凯文开始为我按摩酸痛的胯骨。
“你那不叫折腾,你那叫要人命。”合辙我五岁开始练软功都是为了满足这厮索要无度的兽.欲。
“好好好,我现在不要你的命,我只想要你的心。”方凯文打横抱起我,迈出浴缸。
他把我放在洗手台上,开始用浴巾为我擦拭,又用吹风筒为我吹干头发……
我感觉此时的我已成了他手里的洋娃娃,看来不能生育的男人都比别的男人平添了份母爱,不能照顾小孩子,就来拿我当小孩子般宠爱。
方凯文用木梳耐心地为我理顺好长发,他最后把我抱到了舒服的大床上,临睡前我还在感受着某人的大手在轻拍我的肩背,嗯,我迷迷糊糊地想,他不该是教育局局长,他应该去当幼儿园园长。
纵欲过度的恶果就是我又睡到日上三竿,我睡眼惺忪的醒来,我的眸光不期然地撞入某人狭长的笑眸里,方凯文眉宇间都飞扬着愉悦。
“懒猫,你终于醒了,该起来吃午饭了。”
方凯文的薄唇在我的额头擦过一吻,愉快的嗓音就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的轻松。
我与他视线交错的刹那,我的心竟然如浸了蜜似的甜,我顿时羞红了脸庞,我怎么感觉方凯文很不对劲呢?明明先前他还是冰山男一枚,现在他居然柔情泛滥地再对我笑。
方凯文看我还在迷糊地发呆,他猛然掀开被子照着我的屁屁打了一巴掌,
“你已经错过了早餐,午餐必须吃,快起来,不许赖床。”
晕啊,他怎么能这么□?大白天的摸我屁屁,我拽过被子盖住赤.裸裸的身子,
“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方凯文丢给我件蔽体的大衬衣,不用问了,我那套满是烟味酒味的衣服又被他拿去楼下洗了。
“那你快点儿,我给你做了水果沙拉,给你彻底解解酒气。”方凯文开门出去了。
唉,要是我能嫁给这样一个体贴入微的老公貌似也不错啊,我浑身抖了下,我的想法什么时候转变了,我俨然忘记了在不远的省城还有一个男人称之为我的未婚夫。
我披上衬衣刚要下床,就双腿乏力地险些摔倒,我的拳头颓然地捶打着我酸软的腰背,这就是醉酒和纵.欲过度的双重恶果。
唉,同样是经历体力消耗的两个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一个精神奕奕地在做午餐,另一个却连正常走路都困难。
这个该死的方凯文,昨夜是我喝醉了,他又没醉,他居然就将错就错地把我搞得这么惨。
我洗漱完毕来到餐厅,方凯文掀起眼帘看了我一眼,“宝贝快坐下,先把那杯蜂蜜水喝了。”
宝贝?我感觉我的肌肤有起鸡皮疙瘩的迹象,“那个,你还是叫我温茜吧。”
“以后你就是我的宝贝,你习惯就好了。”
他这人还挺执着的啊,这么肉麻的称呼他居然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好吧,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是要先填饱肚子了。”
从昨天到现在我就没正经吃过东西,现在看见满桌子的美食我才真切地感受到什么叫饥饿。
我听话地先喝了杯蜂蜜水,才开始进食午餐。
“那个韩部长是不是偷摸你了?”方凯文边吃边问着我。
哦,他不问我还真不好意思说,“可不,看着道貌岸然的人,谁知竟是个老色鬼。”
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气愤。
方凯文狠瞪了我一眼,“你傻嘛,去那种场合陪酒,”
“我敢不去嘛,我又不敢得罪校长大人。”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你以为谁都能像我对你这么好?”
某人的话说的义正词严,满有正人君子的风范。
我怎么想都不对劲,我蹙起眉心看他,“不对吧,你那里对我好了?那个韩部长只是趁我酒醉摸摸我的腿,再握握我的手,可是你却趁我酒醉彻底把我吃干抹净。”
这样看来方凯文居然比那个韩部长还禽兽不如。
“我再重申一遍,昨夜是你求我要你的,不是我占你便宜。”方凯文笑了,他的话居然说的理直气壮。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唉,我郁闷地往嘴里塞着米粒,这个可耻的把柄看来得伴随我很长时间,特别是在方凯文面前我都甭想翻身了。
方凯文伸手夹了块虾肉给我,“宝贝,你以后不要再吃避孕药了,那东西对身体不好,你和我在一起不需要吃药,你也不会怀孕。”
我咬着筷子偷睢他的神色,竟带着抹伤感,我的心隐忍作痛,“哦,我知道了。”
我乖巧地点头,没有再多余地去问他为什么?反正那药我以后是不会吃了,副作用那么大,搞得我月经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