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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眸一片茫然,预留什么位置?难道他是要做我的老公吗?
只是这会不会太搞笑了,如果他说的是那个位置,那他应该叫我爸爸什么,应该叫即将成为我小妈的齐樱什么?
这场荒唐的婚姻没有人会祝福,它只会成为b市最热门的笑话。
方凯文已准确接收到我想表达的信息,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指尖颤抖,
“我在为我们的幸福努力争取着,你却告诉我不用再努力了,你根本没想过和我在一起,温茜,你怎么能够这么残忍?”
“我只是不想那个女人走进我的家,我不要她成为我的小妈,这是我对我母亲唯一能做的事情。”
我的视线模糊,他的话戳中了我的灵魂,让我倍感伤痛起来。
方凯文的眼神冰冻了,脸色森冷得发青,
“温茜,你至始至终只是把我当作你报复的工具,你为了惩罚齐樱接近我不就是希望我离婚吗?现在我为了你终于决定离婚了,我顶住方方面面的压力在和她离婚,你却在这时跟我说,求我不要和她离婚,只因为你不想她再去接近你爸爸?”
“……”我把他当成了工具吗?好像有一点点,可是不算是工具吧,我只是曾经利用过他。
“方凯文,我没有把你当工具,只是你认为我们可能在一起吗?我们会被所有的亲朋好友耻笑的,你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方凯文的手颓然地滑落,他的脸色阴霾,他的语气坚定毫无转圜的余地,
“温茜,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这婚我也离定了。”
我的心拧绞在一起,我想我一定是急了才会口不择言,“方凯文,如果你执意要离婚,我今后绝不会再与你见面。”
周遭的空气骤然凝固,方凯文的脸彻底暗沉了,迸缰的怒火正迅速地在他的眼眸里翻腾燎原,那慎人的目光足已将我烧毁遗尽,
“你竟然把我对你的爱轻贱到如斯境地,把它做为威胁我的筹码?”
方凯文逼近我的脸,我骇得向后立挺身子,只是我无处可逃,只能看着他一寸一寸地靠近我的脸,他的大手猛然抓起我,随着我颤悚的惊呼,他毫不怜惜地把我扔趴在沙发上,
“温茜,既然你这么不稀罕,那我从这一刻起不再当你是我的爱人,你不需要我的爱,更不需要我的怜悯和疼惜,在我身下的你只是一个履行协议的女人。”
“方凯文你疯了吗?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去履行那个该死的协议?”
方凯文死摁着我的背脊,以至于我看不到他的脸,我想这正是他想要的吧,他不想再看见我。
我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方凯文怒火狂澜,他双手紧扣住我挣扎的身子,他的身体像滚烫的岩浆,猝然刺进我的身体,一路炙燃地烧灼,带着疼痛,带着怨恨,恣意狂卷着我柔弱的身体。
我被痛击得瘫趴在沙发上,我用力挣扎着被捆绑的手腕,那粗糙的绳子磨破了我的肌肤,我的手腕终是渗出猩红的血来……
我紧咬住唇,方凯文绝对是疯了,那狠绝的力度似要刺穿我的身体,戳进我的灵魂。
看来他不把我刺得千疮百孔,他誓不罢休。
我悲从中来,我的眼泪迸溅,也许老天让我们家遭遇这对夫妻就是来彻底折磨我们的。
一个不知羞耻地要当我的妈,另一个偏执荒谬地要做我的爱人,残忍的怎么会是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们夫妻才是最残忍的人。
我的眼眸蓦然睁大,我紧蹙着眉心,我疼痛的身子在方凯文鸷猛狂狷的冲撞下,竟开始充满异样的力量,一种为性而疯狂的力量……
欲望像一条燃烧的火蛇,在我的身体里喷薄逃窜着,带着撕毁一切的力量,势必要将我彻底吞噬。
我不想再被他征服,我现在就想用我的手指狠狠地抽打他,用我的牙齿撕咬他。
这个混蛋,这个可恶的绳子,让我处于最卑劣的劣势,让我失去反抗的资格,让我直感自己就是沉陷在沼泽里的羔羊,对于自己濒临死亡的境地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任人宰割。
方凯文这座愤怒的火山在我的身体里彻底爆发了,他贯穿得愈发疯狂肆虐……
他的紧挺正狂嚣地撞击着我的柔软,他正用他疯狂的□来噬咬着我们的灵魂,他不要一个人下地狱,他要拽着我陪他一起下地狱。
我的体内已掀起层层的热浪,令我身体无一处不熨帖战栗,我的身子已然溺了水,全身湿漉漉的……
有什么狂躁的激流正顺着我们的切合处倾涌而出,我的头向后猛地仰起,凌乱的长发倾泻在我的背脊,绝望的尖叫终是冲出我的喉咙……
我喊得惊心动魄,我的身体无助地战栗,我的目光迷离,我游荡在欲望的深渊找不到归路,只能陪着他一起沉沦,沉沦,直至灰飞烟灭……
直到最后一刻,方凯文咆哮迸缰的怒火才嘎然停息,他紧紧地抱住我,像似要把我揉挤进他的灵魂里。
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地,有如炙燃的烛泪颗颗砸落在我的背脊上,它直穿我的血肉,烧灼着我的心,我的眼眶再次湿润,泪水狂涌而出,顺着我惨白的脸颊,止不住地往下流……
方凯文终于抽离我的身体,没了他的支撑我虚软的身子瞬间瘫坐在地毯上,我狼狈地转身,我凄怆望着他,我的嗓音颤抖而悲凉,
“你尽兴了吗?现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
我抬起淋着血的手腕,那抹猩红正缠绕着我抖动的手指向下一路漫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