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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凯文邪魅地笑了,他蓦然抓住了我的手,我的手顿时被他手上湿滑的水物给浸湿了,我的脸再次变红,我知道这是我自己阵阵快感分泌出来的水物。
他用他的湿手告诉我,我有多yín*荡,我身子对他的揉捻毫无抵抗,反而迎合到了极致。
此时我这被抽光了力气的身子已酸软得毫无力气,别说抵抗他的再次侵袭,他只需拥吻我,我下面的幽谷就会再次泛滥成灾。
“傻女孩儿,这只是正餐前的甜点,你的身子真得好紧,灼热地吸吮着我的手指,它的异常热情让我更加期待,轻咬一口就已绽苞破水,如果我放进去的不是手指,你又会是怎样的疯狂,你会不会尖叫得求我不要放开你?”
我的眸子溢满惊恐,我忽觉自己就是方凯文手中的软泥,他想要捏出什么样的状况,那软泥就会自动地配合他。
就像此刻我的身体,竟然随着他yín*言秽语起着惊人的反应,芳草之地竟然在抑制不住地收紧,一股莫名的渴望正化为酥麻在下腹舒缓漫溢……
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食欲而欢的女人,除去一切伪装,我就会变成可耻的性*欲狂炽者。
这个认知很可怕,我躲开方凯文欲摸向我腿心的手,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多yín*荡,我狼狈地滚落到地毯上。
又是这该死的紫色地毯,我坐在地上虚弱地向后退缩,殊不知我白嫩的身子和臀下娇艳的紫色绒毛形成愈加yín迷的景象。
方凯文的眸子似着了火,他暗沉的眸光一变再变。
我下移视线才发觉他紧视的地方正是我微开的腿心,那被不断溢出的水润浸湿的芳草正射出晶亮的莹光。
我倏地闭合了我的双腿,我慌乱地寻找我的衣服,可它们正被方凯文踩在脚下。
我望了望闭合无缝的大门,难道我今天真的要在这里被这个男人沦陷进欲望的深渊。
我绝望地转过脸,却更惊恐的发现这个疯魔的男人正在褪去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
我直感他脱落的不是他的衣服,而是我仅剩的自尊。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断裂了,我崩溃的痛哭起来,“不要再脱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脱了……
方凯文我向你保证,我除了我未婚夫没有跟过任何男人,他们都不是我男友,我没想和你发生什么,我以后都不会再招惹你了,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15沦陷欲望的深渊
方凯文终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望着哭成泪人的我,眉宇微蹙朝我走了过来。
目及他的靠近,我慌忙地后退,他望向我的目光里分明不只是怜惜,还有狂炽的欲望。
方凯文小心翼翼地蹲跪在我面前,他平视着我,手指心疼地轻抚我的额发,
“温茜,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我抽泣着没有回答他,我只是委屈地看着他……
他诱骗我上车,用吃饭的理由把我带到这里,现在他不光是吃饭而是要吃掉我,你居然问我为什么伤心?
他怎么能够在伤害我之后,还能这样坦然地问我为什么?
方凯文伸手欲拥抱我,我低头避开他的碰触,他轻轻叹息,
“温茜,我本想给你个最浪漫的夜晚,是你搞砸了我们的气氛,你不该为了小朝而选择离开我。”
我的心一惊,他居然再和自己的外甥争风吃醋吗?
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我不再听方凯文废话,我绕开他向他身后移去,我双腿有些酸软无力,我惟有用爬,我费力地爬向我的衣服,我所有的狼狈都在今夜无所遁形。
我终于摸到我的衣服,我的腿似乎恢复了些许的力气,我凌乱地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过分相信方凯文,而现在的恶果就是我欲求无门。
但我不能再赤身裸体地面对方凯文,这样的状况无疑是最危险的,我想不只是方凯文,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放过我。
然,方凯文却不让我如意,我的脚踝一紧,他已然握住我的右脚,我的左腿刚套上裤腿,被他这么一拽,我狼狈地跪倒在地毯上。
我慌乱地去踢他的手,他却比我还快,一个用力,我便趔趄地趴在那里。
“不要……”
我无力的身子被他正一寸一寸地拖了回去。
方凯文揭去我身上的仔裤随手扔在沙发上,
“你就是穿上它,我也会帮你再脱下来。”
我沮丧地呜咽,这个杀千刀的,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枉我还在心里喜欢他……
我啜泣的身子蓦然一沉,方凯文火热的身躯已欺压上来,他竟然早已脱光了衣服。
他覆在我的背上,大手掌控住我的丰胸,更要命的是他那炙热的分*身正死顶着我的臀瓣,他在暧昧地厮磨着,我本就敏感的身子被他惹火的性暗示激得颤抖泛红……
“放开我,该死的……”
我惊惧地扭动身子,我真害怕他的破门而入。
方凯文无视我的咒骂,他的手顺着我的胳膊把我的衬衣推至肩上,我的双手被困于头顶,他邪恶的手指居然把褪至手腕的衬衣打了个死结,捆绑住我的手。
我的声音都在惊秫,“方凯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凯文翻转过我的身子,他的唇落在我的眉心上,
“我想要你,并且是让你求我来要你。”
我浑身阵阵恶寒,我终于品尝到了什么叫绝境。
这个男人远比我预想的可怕,他很偏执,他用最温暖的表象来包装自己,而他的内心却是如此的阴暗可怕。
看来,今夜的我已是在劫难逃,这场肉*欲的沉沦势必要被他进行到底。
方凯文的大手猛然推高我的胸,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低头含住我的左胸。
我痛得弓起身子,这个该死的男人,他竟然用牙齿撕咬我的胸峰,撕咬还不够,他还要狠力地捏搓。这不是温暖的爱抚,这是可恶的掠夺。
我的双手被缚,我惟有激烈地扭动来以示我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