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涛赶紧把我拉进他的怀里,满脸的夕阳红,“方才是我太紧张了,才会没进去就射了。”
好吧,我这个人比较大度,不跟他计较,我很够义气地拍拍他的胸脯,
“同志我们先睡吧,革命尚未成功,我们下回努力。”
那一晚我们睡得很别扭,毕竟第一次坦诚相见地睡在一起,结果搅得我天快亮了才睡着。
早上我困乏难当的,简涛却来了兴致,他居然趁我睡觉时,猛然挤进我的身体……
我尖叫的很凄惨,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耶,你怎么能这么个突击法?
本来简涛刚心领神会地悟出些门道,结果被我这一叫,他又泄了,他委屈地看着我,大眼睛里竟然还有几点泪花。
我已经困意全无,我伸手安抚地轻拍他的肩背,“好好好,这次怨我,我不该大声喧哗,让你又失败了。”
简涛紧紧地抱住我,声音里满是愧疚,“小茜,我是不是很没用,让不我先去跟别人学学再回来继续我们的革命。”
“算了,算了,我们慢慢来……会好的。”
我当然不能同意,谁都希望得到对方的第一次,我也不能免俗,干嘛让别的女人先开发他啊,就凭我们俩这么聪明,这事儿难不道我们。
于是乎我们偷偷摸摸的弄来张黄色光盘,两个人躲在小窝里安静地看着,声音还不敢调大,怕惊吓了左邻右舍被送去派出所,那音效简直就堪比哑剧。
可显然我们俩都进入不了状况……
我看了看屏幕,又视线下移看了看简涛的宝贝,都是那东东,为何差别这么大呢?
简涛有些受伤了,他用被子盖住身体,“哎,没有这么比较的啊,电视里那女的大咪咪还比你足足大两倍呢?我都没有嫌弃你。”
我郁闷了,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机,这光盘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们俩都得自卑身亡。
我拍拍身旁的床铺,“过来。”
“干嘛?”他居然还忸怩的跟个小媳妇。
“睡觉。”我呼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那我们不做了?”他还有些舍不得这机会似的。
“是,不做了,我们把这一课题,挪到下周再探讨。现在我们要好好的睡觉。”
当然现在不能今非昔比了,简涛在这问题上已经飞速地攻克了尖端课题。
现在时常都是我在求他,比如现在。
“简涛,你是不是吃了亢奋剂啊?”
我累得四肢酸软,可身上的简涛居然还生龙活虎的。
“谁吃那东西啊,方才我在我妈家吃了两个羊腰子。”
简涛真是好体力,下面做着活塞运动,说话居然都不急不喘的。
“羊腰子?”我伸腿欲把简涛踹下身去。
简涛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脚踝,“干嘛,谋杀亲夫啊?”
“是我告饶了,涛,我快累得休克了。”硬的行不通,就来软的呗。
“好,我媳妇累了,我就快些结束战斗吧。”
简涛现在也能收放自如了,冲刺了几下就瘫软在我的身上。
我轻抚他还算精壮的背脊,直感叹男人体力旺盛也不是件好事情。
夜里简涛紧搂着我睡觉,我已经困得上下眼皮亲密接触,结果那厮还处在兴奋当中。
他刮下我的鼻尖,“茜啊。”
“什么事……”
“明晚建舟请我们去天堂玩。”
“都谁去啊?”
“都是我同学,你都认识的。”
“好,明天再说啊……”我真的好困啊,这厮再多说一句话,我一定把他踹下床去。
事实证明,错误的决定都是在最不设防的时候决定的,如果我知道去天堂玩会惹来后面的诸多麻烦,那我决不会去涉险的。
4都是钢管舞惹得祸
在本市你在大街上随便拽过一人问他,生意最红火的娱乐场所是哪儿,那人百分百的都会告诉你是“天堂”。
虽然我感觉不到那里是天堂,那灯光,那颓废的空气分明更像是地狱。
大家都是年轻人,都喜欢刺激热闹,故而没有去包房,选了个大厅里最宽敞的大卡座。
我们男男女女的共有十六人,都是成对来的,嗯,是八对情侣了。
建舟那人有些社会风气,高中毕业他没在继续念书,及早混了社会,这些年还真让他混出来些名堂,在本市经营一家钢材公司。
他带来的女人年纪真轻啊,看那张稚气的脸,当我的学生还差不多,我都怀疑建舟这厮是不是在诱拐未成年少女。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家怎么玩,投票通过,以家为单位,男人出来玩骰子,输了女的喝酒。
当时我并没在意,一是简涛这人脑袋很聪明,玩这东西一般输得惨的都不会是他。二来啤酒这东东我还是能喝个两三瓶的。这八对轮流下来也喝不了多少。
结果当酒上来时,我的心就在抽,这疯魔的建舟居然点的是炮弹,就是一啤酒杯里在放一小洋酒杯,先注满洋酒,再注满啤酒,密封后再顿摇,两种酒会极速地冲击在一起。
感观上到是能获得刺激满足,但后果就是这种混合的酒喝下肚能醉死人。
我伸手在后面狠掐了简涛的腰,示意他撤局,我们不参加了,旁观总可以吧。可是这简涛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当众轻拍我的脸,“怕什么,媳妇你要对你老公我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