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已经很久没有这般酣畅淋漓的cào弄过妹妹了,木荆反反复复的折腾着她,过了两个多小时,他还没有尽兴。
木婉清体力不支的躺在了满是奶水的地方,任由哥哥抓着她的两条腿,在她红肿的xiǎo_xué内进出。
她有一种自己要被哥哥cào死在这琴室里的感觉,因为高潮了太多次,脑袋晕晕胀胀的,整个人也不知从那极致的兴奋中下来没下来。
浑浑噩噩间,她的眼缓缓一闭,就这样晕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木婉清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卧室里,她推被而起,只觉下体火辣辣的疼,身上全身酸软,胃里已经空荡荡的,在疯狂的叫嚣着饥饿。
宽大的卧室中一个人都没有,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沉沉的,像是进入到了深夜,木婉清身上穿着一件新的白色棉睡裙,她看了一下款式,是她平时喜欢的模样,内里却是什么都没穿。
内衣内裤都没有。
撑着酸软的腿,她到了卧室里,看了一下自己裸露在睡裙外面的皮肤,脖子上青紫不接,手臂上也是红一块紫一块的,就连胳肢窝这种令人羞耻的地方,都被哥哥shǔn xī出了很红的一大块。
那被睡裙遮盖起来的地方,景象就更恐怖了,尤其是大腿两侧,还破了皮,走个内八字都会疼得木婉清咧牙。
她脸色苍白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想起了宝儿来,一个下午没见他,不知道儿子怎么样了。
便又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打开了卧室的门,往宝儿的房里去。
一开始在月子期间,宝儿是和木婉清一个房间睡的,但过了几天后,木荆就黑着脸,把那小宝贝丢到了为他准备的婴儿房里,让叁个保姆轮流伺候他睡。
母乳则用挤奶器,从木婉清的乳房里抽出来,冰到冰箱里,晚上让保姆起来给他加热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