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婉清若是劝哥哥放下屠刀,其实就是在害他,他如今这样的性格,就是他生存的手段啊。
车子里再无话,等车子回了别墅,稳稳的停在了院子里,木婉清才伸手,抓住了哥哥的手,难受道:
“哥哥,其实说一句很矫情的话,我很想将我与你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换一换,这样,我想,会不会更好一些。”
她看着哥哥,又急急的解释道:
“我并不认为哥哥现在这样,有哪里不好,只是,我想哥哥的心机这样复杂,身边的环境肯定对哥哥很不友好,所以很心疼。”
这人生哪有天生就这样的一种性格,哥哥肯定是经历了很多,所以才会将前前后后的事情,谋算得这样清楚明白,这样一个坑接着一个坑的谋略,若非是此前吃过很多这样的亏,又怎么能够想得到?
“我明白。”
木荆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让妹妹握着,另一只手抬起来,长指轻轻的抚开妹妹脸颊边的发丝,他冲她充满了赤诚的笑了,道:
“在哥哥心目中,阿清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所以在阿清的心目中,哥哥也一定是最好的男人,以后哥哥有你们,这世界就好想似有了光一般,人哪,只要一直生活在阳光中,都会幸福的。”
他的手,缓缓的放在妹妹挺起的孕肚上,侧身来,亲了亲妹妹的脸颊,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