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蹲在前面的哥哥,脊背宽阔,他的身材颀长,站起来与木婉清比高的话,她才到哥哥的肩头位置。
他就这样静静的单膝着地,蹲在地上等着她的靠近,黑色衬衣的袖子挽高,露出他手腕间那一块价格不菲的手表。
木婉清觉得,纵观哥哥的衣食住行,他应当是很有钱才对。
这样很好,他没有如她这般,从小过得穷苦,是个富贵的人,木婉清很高兴。
又不知怎样拒绝哥哥这样的要求,她犹豫着,最终低着头,长发披在背后,带着微微的羞涩,慢慢的靠近了哥哥。
弯腰,长发的发梢落在哥哥的肩头,她的双手抚上哥哥的后肩,很明显的感到他那一层薄薄的衣衫下,健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木婉清的心头不知为何,跳得有些轻快,她伏在了哥哥的背上,提醒道:
“哥哥,我有些重。”
前方,木荆却是很轻松的就站了起来,他的双臂往后,夹住了她的大腿,抱着她往木质的楼梯下走,很自在道:
“不重,哥哥背的很轻松。”
他果真步履劲健的背着木婉清往楼下的花园里去了,说是去欣赏月光,其实这月光年年如此,月月如此,又日日如此,无甚稀奇,只不过,一同看月光的人不同罢了。
而就在木荆背着木婉清往花园里去时,原先紧闭的书房门打开,里面走出几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抬着一具尸体往楼下去。
他们与木荆木婉清兄妹走的路不同,木婉清由哥哥背着去了花园,而那几个黑西服男人,则抬着尸体去了后门处,上了一辆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