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
难怪……绿南枝、绿夫人。
“是的,而且……”漠东瞧了眼东陵珩,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而且昨日是绿夫人生辰,其往日相交好友寻了小倌送与绿夫人,昨夜就在天子号房颠鸾倒凤,直至今日卯时初刻,两人才从房里出来。”
“无稽之谈!……”叁双眼睛看着东陵珩,让他直接截住话头。
东陵珩背过身,眼中眸色渐深,“昨夜绿夫人欢好的小倌,是谁。”
兄弟叁个莫名觉得脊背发凉,他们感觉没错!
公子生气了。
漠东硬着头皮道:“紫竹馆的清倌司墨公子,据说……”
老天爷爷,大哥不会吓得尿裤子吧?漠南跟漠北不由自主离漠东远一点。
东陵珩淡声道:“说。”
“据说两人在屋内折腾许久,连床榻都塌了一角,四更天还叫了好叁四次热汤,清晨那小倌离开时都是下人扶着的,现在人人都说绿夫人死了丈夫饥渴难耐,连小倌都要榨干……”
漠东也不知怎的额上竟冒冷汗,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桩事。
“还有呢。”
漠南忍不住去扯大哥衣角,示意他别说了。
漠东纹丝不动,“绿夫人打赏司墨公子纹银一百两,其余便没有了。”
“这些都是卑职今日在天然居打听来的,或许有些出入,卑职不敢擅专。”
“退下。”
“是!”叁人恭敬退下。
还没出院门,漠南压低嗓门,朝两位哥哥挤眉弄眼,“那绿夫人真这么厉害!寡妇大战象姑馆男妓!我的乖乖!该不会把人给吸干了吧!!!”
“这浮日城可真是风流潇洒之地啊!!!我喜欢!!”
“闭嘴!”漠东漠北各一脚踹向这二傻子。
明显里边诡异啊!
以为公子听不见?
“漠东。”
东陵珩的声音从院内传来,声音不大,不妨碍叁人听得清楚。
“卑职在。”
“漠南绕城主府跑十圈,漠东监督。”
“是!”
漠南心头凉了半截,正想求饶,漠北一下捂住嘴带了下去。
东陵珩坐在书房,面前摆着那张签单。
欢好?男妓?饥渴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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