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张又哭又笑的俊颜,南枝可心疼了。
“你以后别在我跟前称奴了,就说名字吧,你也可叫我名。”
“司墨不知夫人姓名。”
“外头的人都唤我绿夫人,如今你也算是我的人了,我就破例,许你喊我南枝罢。”
自夫君新婚夜逝后,已许久无人称她闺名,这紫竹馆司墨也算她第一个男人,她忽然有些念想。
“唤一声我听听。”
“南枝。”司墨薄唇微启,兴奋异常,眉眼在夜色中闪闪发亮,落入南枝眼满星河。
真好听。
嗯,是她的名字好。
“司墨。”南枝同样唤了声,只是这上药。
“药还是我来吧,你且放着,”南枝耳边脖颈有些红。
“南枝在害羞?”司墨一语道破。
“哪有!我只是……只是……啊!”没等南枝说个所以然,脚踝已被搭上浴桶边缘,两腿大张,蜜穴翕合沾着水渍,屁股被男人大掌托着,指尖在xiǎo_xué上抠挖。
大拇指磨蹭到花穴顶端的肉豆,引得南枝一阵阵战栗。
“哼嗯~~啊~”
淡淡的白浊从腿缝的花穴处晕开来,随着水荡开消散,骨节分明的指摩挲着穴中嫩肉,忒勾人了。
紫竹馆的小倌可真不错!
伺候人的功夫,实属一流!
“唔~~”
不过一会儿功夫,xiǎo_xué清理干净,清凉的药膏抹进甬道深处,南枝被司墨重新抱起,放置榻上。
刚刚盥洗的功夫,下人已重新换上整洁的被褥。
南枝倚靠床头,鼻尖萦绕淡淡熏香,的确舒爽许多,司墨取了干面巾替她细细的擦干发丝。
“这熏香是何名?从哪购得?依稀我铺子里并无此物。”
不是绿南枝吹嘘,在这浮日城的香粉胭脂膏子,她绿枝坊敢称第二,就没人赶称第一,今日竟遇见自己从未有过的熏香,南枝不禁有些意动。
“司墨自己制的,你若喜欢便带些回去,可不准嫌弃,”司墨换了棉布中衣躺在身侧,脸正向着她,胸肌若隐若现。
南枝曲折葱玉般的指勾住衣襟领口,容颜带笑,“穿着作甚,怪碍事儿。”
“好,依南枝所言,”复又翻身而起,将中衣褪尽,手指覆在腰侧,两眼灼灼锁住床上的女人。
“亵裤褪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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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
把猪猪留下!脱给你看!
司墨:你说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