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放浪!居然言他堂堂……不中用?!
东陵珩怒了,俊颜青黑,拽紧的拳头一把扣住绿南枝的纤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因着这一举动,让他刚解了毒的身子有些乏力,瞬间的恍惚晕眩忽然一双圆白的乳儿甩到他的面上。
好大。
好软……
东陵珩咽了口水,一双猩红的眼盯着那双挺立的乳尖儿,绿南枝顺势跨坐在他身下,小臀儿的亵裤随着她拨弄两下丢到脚踏横几。
腿芯坐到男人直立硬挺的大ròu_bàng上,粗硬戳弄的不适感让她忍不住磨蹭了两下。
“真讨厌!”绿南枝咬着手指,如丝狐媚眼带着控诉,“没事长这么大作甚,会不会很疼啊?”
东陵珩一下没忍住勾起唇角,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夸自己那玩意儿的话,怕是能操翻天地,更何况这女人……
等等!他这是怎么了!
东陵珩反应过来,他绝不应该跟这个女人如此不堪,他的身份也允许……
“…嘶…哦……”
绿南枝似乎已经等不及,稍稍抬起翘臀,反手握着他的ròu_bàng对着花穴口磨蹭,等东陵珩反应过来时,那根粉色的粗ròu_bàng已然被花芯的小缝儿吞进一个头。
爽的东陵珩头皮发麻,掐着她细软腰肢的手忍不住往下按了按。
“轻、轻点儿……”绿南枝又不乐意了,趴在男人的肩上像猫叫一般,两人卡着这么不上不下,着实有些犯难。
这阳物也忒大了些,如今绿南枝都担心自个儿的xiǎo_xué会被撑坏!
月娘送这小倌儿之前难道提前用过?她可是记得月娘最喜象姑馆的那柳放公子呢,据说一根硕大阳物,在浮日城众多象姑馆中傲视群雄。
瞧瞧如今这个……
可不对啊,明明说好送个雏儿。
外间灯火摇曳依旧,红烛半残,还真会来事儿呢,绿南枝微翘着些许臀瓣偏头靠在东陵珩肩上,看着榻边那盏红烛。
再远一些,便是一炉上好的合欢香,香味甜腻的让人目眩神迷。
“你这人好生无趣,没人教过你如何给女子舒坦么?”南枝半幽怨半赌气的含着那阳物缓缓坐下,只着实大了些,她没法儿。
象姑馆的清倌即使再清,那还不是腌臜地方出来的玩意儿,伺候人的活儿都不会也不怕砸了招牌。
东陵珩被吊的七上八下,喘息声越发大了,一双大掌摩梭着滑嫩无比的肌肤,听着女子的抱怨,似是怨他不够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