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没有给你太多思考的时间,因为陈家两兄弟很快就洗完澡出来了。
你裹着毛绒绒的空调毯坐在沙发上,眼眶因为在车上哭过还微微泛着红,看起来又乖巧又可怜。
两人突然就想到了你小的时候也经常这样红着眼像个可怜的小兔子。
那会儿纪之光夫妇每天都很忙,几乎长在了实验室里,只有五岁的你就长期借宿在陈家。当然在那之前你还住过华国纪家和南域秦家。
那一年对你来说如同是一场漫长没有尽头的噩梦,就在刚刚和这兄弟俩对视的那一刻,尘封已久的记忆裹挟着清晰的绝望涌进了你的脑海里。虽然其它小时候的记忆还比较混沌,但有关于这两个人的那部分你却全部想了起来。
那种绝望是那么深刻,隔着这样多年的光阴还记忆犹新让你看到他们的目光就头皮发麻。
时隔十几年,小恶魔变成了大魔鬼,不但依旧恶劣似乎还平添了几分残忍。
“饿了吗?”陈立南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你。
“有一点…”你今天午餐吃的很少就出门了,然后被两人带到金国一番折腾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确实有点饿了。
他点了点头按通了宅子里的专线通知厨房把饭菜送上来。
等待送饭的时候陈立北也坐到了沙发上,把你面朝他抱在了腿上。毯子在对方抱你的过程中滑落,你赤身裸体的坐在他的身上,明显感受到男人浴袍下的ròu_bàng有了抬头的趋势,这让你立刻紧张地不敢再动。
这时对方突然抓着你的腿弯处,猛得将你下半身提起,你惊叫一声仰躺到了后面的茶几上,背部紧紧贴着冰凉的大理石茶几。
“啧,怎么现在这里毛茸茸的,跟小时候真是不一样了。”你双腿张开,阴户自然暴露在男人眼中,他摸了摸你下身的毛顺手还薅了几根下来,貌似开玩笑的感慨了一句。
“现在给她弄掉呗,用刀还是药膏?”陈立南端着杯热茶站在一旁问。
“用药膏吧。”听到对方这么说,你微微松了口气。
陈立南拐进一旁的隔间找了罐白色的药膏放在桌子上,又去浴室拿了毛巾端了盆热水出来。
你被完全放到了茶几上,因为宽度不够,大根部腿和脑袋都卡在桌子边缘自然下垂。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但还勉强可以忍受。
然后你就感觉到黏糊糊的药膏涂在了你的阴户上,男人把毛巾用热水浸湿又拧到半干盖住药膏。
敷了五六分钟你长着阴毛的地方就变得又热又痒,陈立北揭开毛巾在水里洗了一下然后重新给你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