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巴掌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在了你仰起的脸上,把你的头打得歪向一边。
“跪好,把头抬起来。”纪翰晨没有起伏的声音在你头顶响起。
你自知没有反抗的余地,你想问他为什么突然这样,但又有点说不出口,只能默默的把背挺直红着眼眶看他。
迎接你的是更加狠辣的一巴掌,你的脸又一次歪向另一边。
“继续,把脸给我凑过来。”
巴掌打在脸上钝钝的疼,你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大哭了出来,“别打我了,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我疼啊,别打了。”
“听不懂吗?把手放下!”男人语气凶狠,尤其在看到你不配合之后更加生气,起身走到了一边的柜子前拿了些什么又回来。
你不想也不敢看他,双手捂着脸小声啜泣,你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一定被扇肿了。
然后你的手就被强行拽了起来,被皮质的手铐拷了起来,“敬酒不吃吃罚酒。”
手被控制起来后残酷的男人并没有善罢甘休,拖着你去了调教室。
“不要,我不要,放了我。呜呜呜呜,我干什么了?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你哭喊着,蹬着双腿,但对方不为所动。
“为什么?我想对你做什么不需要为什么。你错在不该反抗我,我对你做的你只有承受的份。你不止要承受你还要给我笑着承受。”纪翰晨冷笑了两声,终于开了尊口回答你。
你被他的理论整懵了,你从没见过这么变态且不讲道理的人,呐呐的开口,“你是神经病吗?”
被扔在了调教室冰冷的地板上,趴在那里的你有一瞬间的恍神,浴巾早就在挣扎中掉在了半路,你此时赤身裸体,地板上的寒意一点点渗透进你的皮肤,传遍你的全身,你打了个哆嗦。
或许是对方的怒火来的太过莫名其妙,又或许是其言论让你不爽,你竟被激起了几分反抗意识。刚才对方的话无疑刺激到了你、伤害了你的自尊,总之此刻你说不出的难过与绝望,你不想真的沦为一个男人肉玩具,没有丝毫的自由和尊严。
你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流泪。
纪翰晨在你身旁蹲了下来,他用手捏着你的脸颊使你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此刻的他好像恢复了冷静不再暴怒,只是那么看着你,眼睛里像是有一谭深水要把你吸进去。
“你到底怎么了?”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这声音里竟有几分无奈和温柔。
你反而更加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不想当狗啊,呜呜呜呜,我不想没有尊严的活着,呜呜呜呜。”你心里明白自己的别扭和坚持,有时候你会在这样畸形的欲望里沉沦,但有时候你又想摆脱出来。
纪翰晨沉默了两秒,把你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调教室的床上,并顺手调高了屋里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