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夫妻吗?妻子唤丈夫作夫君,有什么问题吗?
他怎么不动了?穴内好空虚……
绵音此时的无措让占夜想起数月前令他心碎的那一晚,她在公孙誉面前也是这般顺从无措的。
如今,他竟拥有和公孙誉一样的待遇了。
即使知道绵音喝醉了才会如此反常,占夜的心还是狠狠悸动,起身深深吻住她软润的红唇,双臂将她搂得死紧,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体内才好。
边深吻爱抚边强劲律动,绵音被这般深干了十几下就受不住的泄了一回,从交合处淌出的动情水液打湿了被褥,两人下身滑腻一片。
绵音靠在占夜肩头正失神,没多久就被他按倒在榻上,滑出一些的ròu_bàng再次深深挺入,往深处推挤小花宫,这回他低低地问,“今晚拿出灵珠好不好?”
说话间,他一直攻占她的销魂紧窟。
“唔……”绵音一时想不起灵珠是什么,只随着他的攻占而享受低哼。
占夜不死心的继续诱导,褐眸深深凝视她迷离的娇颜,“拿出灵珠,怀上为夫的子嗣……”
嫩穴被他占有、进出翻搅着,绵音喘息着点点头,“好。”
他们是夫妻,她怀上他的子嗣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为何他还要问?
胯间肉刃因她的一口应承而更加硬挺肿胀,他动作凶猛狂野地深插她,顶得她尖声哭吟,他只叹自己能听见她的媚叫,却听不见她说“好”,只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她每答应一次,他看着她魅惑的嘴型,得到的快感比射还愉悦百倍。
“啊啊嗯、要、要怀夫君的宝宝的……啊啊……”绵音不厌其烦地应承,“夫君再插深些,全部进来呀……”
占夜埋头于她的香肩,劲腰力道大得要将她捅穿,“这就来——”
ròu_bàng在几个猛戳下被细软宫口全数接纳,发硬充血的狼头狠撞在zǐ_gōng壁上,绵音闷哼一声,直接高潮到失了神。
占夜爱怜地拨开她额间有些汗湿的碎发,边在她腹内抽动边说,“要全部射进去了。”
“嗯嗯……”她大张着腿,含糊地应允,此刻只希望被他用力疼爱。
最终的一击似入了她的魂,一阵湍流卷席过全身,她紧拥着他发烫的身躯,意识在酥麻中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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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占夜(幽怨):原来道理你一直都懂,就是在虐我!
绵音(坏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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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觉身体被掏空……
明天不知道更不更新,到时我会六点就来评论区还有微博通知小可爱们哦~
你说要跟为夫生孩子·第一次如此违心
秋季深夜,殿外吹着凉丝丝的风,殿内榻上却春香帐暖。
激烈的水乳交融后,绵音被占夜搂在怀中酣然入睡,占夜则神焕发的醒着,一直盯着怀中的小软玉看。
不用看着她的背影入睡,是难得的时刻。
占夜一手撑在侧额上,侧躺着凝视情欲过后睡得香甜的绵音,回想刚才激情时的一幕幕,心中依然悸动。
为夫。
他有多久不曾如此自称过了?
犹记得,他在今夜之前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自称“为夫”,是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时他对自己胸有成竹,对绵音满怀期待,却被现实浇了一大盆刺骨的冰水,那之后,面对厌恶自己的她,他不愿再以为夫“自称”。
如今……
隔着睡袍轻抚绵音被饱射几顿后微微鼓起的温热小腹,占夜心情复杂。
他自然知道她今晚的应承都不能当真,且不说她明日醒来后承不承认,就连她是否还记得今夜的缠绵都还是不确定的。
所以,他不会擅自取出无孕灵珠,否则明日她又该说他卑鄙了。
下腹欲望再次神抖擞地挺立,占夜翻身覆上身边温软娇躯,轻柔的吻细密地落在她香甜的睡颜上,大掌在她丝滑的肌肤上爱抚,坚挺欲望嵌入她腿心,一点点撑开那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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