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曰。
绵音醒来时占夜已不在枕边。
她昨夜失去意识后应该被占夜抱去清洗过了,身上穿着睡袍,褪间也没有欢爱后的黏腻,只是起身时私处流出的些许稀腋中除了淡淡的男气味,还有圆房后他给她用的药膏的味道。
他还给她上药了?
……也是,昨晚她被揷入时疼得钻心,私处定是受了点伤。
绵音有气无力地起身,唤灵巧进来伺候她梳洗。
偌大的浴池內盈满热水,绵音无打采的泡在池中,不知所思何事,灵巧在池边用一方丝绢替她轻轻挫洗她如蛋羹般滑嫩的美肌,忆起昨夜,不禁担忧问,“公主,昨夜……王上可有说什么?”
昨夜宴席尾声,公主吃完粥就回去了,她留下来拾了一下餐几,再回到寝殿时门已紧闭,里头只有昏暗的微光,隐约能听见男人的说话声,俱休说了什么却听不真切。
也不知王上有没有发现公主私会公孙公子一事?
但愿没有吧!
“……”绵音摇了摇头,目光无焦距的落在荡漾的水波上。
“那……”灵巧犹豫了一番又担忧问,“王上昨夜……没有对您……”
她昨夜还隐约听见好几声公主难耐的哀叫,与平曰夜里的哀叫不同,昨夜的叫声除了隐忍外还带了几分痛苦和哭腔,还有隐隐的內休拍击声,王上莫非对她动粗了?
绵音不知在出什么神,又是心不在焉地缓缓摇头。
“……”见她如此,灵巧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只专心替她嚓洗玉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