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两人的喘息被彼此口中的舌头搅拌,而破碎成了一道道的呜咽,忘情的在彼此身上索求欢快。
直到上课预备钟响起,才惊醒了沉溺性爱中的两人。
「再十分钟就开始考试了。」焄緁在他身上喘着,白皙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粉色。
「最后一次!」
秦若渊将粉臀托起放到矮墙上,粗长的ròu_bàng大力顶弄穴肉被干得翻出的红肿xiǎo_xué,焄緁手勾着他的颈项,贝齿重咬着下唇,压抑呻吟。
秦若渊弯腿变换着角度,guī_tóu一次次撞在g点上头,被顶得难以承受的焄緁一口咬上若渊的肩头,灼烫的热流大量淋上肿胀狰狞的柱身,被穴肉死死咬住的若渊蓦地一个激灵,迅速抽出肉柱,浊白的男喷向矮墙的另一端,下方四色的植被彷佛谁倒了奶油,满是白白的痕迹。
「呼、呼、呼、呼、呼……」焄緁整个人靠在秦若渊的肩头呼呼喘气。
脚软的她现在完全没法下墙。
「妳得擦一擦,都是水。」大腿跟内裤都是了。
焄緁恼怒的瞪他一眼,从裙子口袋内拿出面纸,直接放到他手上。
若渊十分乐意的接下这项工作,拉开她的双腿,擦拭湿漉漉的秽物。
这下,都不知到底谁是谁的奴隶了。
「对了,」焄緁忽尔想到件事,「你爸回来了。」
若渊先是一愣,接着,带着一抹阴险之色的笑了。
逐渐明朗的过去
傍晚,秦邦雄去参加了秦氏宗亲会的聚餐,家里就剩秦若渊跟秦韩明凌二人。
秦邦雄有邀秦若渊一起去,秦若渊以要考试,得念书准备婉拒了。
当然,他是别有目的故意留在家里头的。
于岚这件事,从秦邦雄口中无法再打探出其它消息,那他当然要趁爷爷不在,去探其它人的口风啰。
佣人准备好晚餐后放在餐桌上,看护推了不良于行的秦韩明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