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把你忘了,林潇也已经死了,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还在陪着你!”
“你没心没肺,你恩将仇报,你毁了我的一生,你也得把这辈子赔给我…………”
还是老样子,恼羞成怒的发泄方式往往是将她按在身下一逞凶欲,她漠然的看着身上的衣物被粗鲁的扯了下来,随后身子被翻了一个面过去,青年泰山一样骑在她身上,轻松的将女人的皓腕钳制在头顶。
………门外时时刻刻守着的粗壮婆子麻利的将舱门合上,只是画舫上的纱帘是不大能遮住内里的,旖旎风光就这样半遮半掩的随着江流飘荡。
苏澈凤眸迷离,脸颊侧着靠在船舱中间的一张八仙桌上,随着身后的不断撞击而毫不间断的向前摩擦着,沾了白灼的臀肉在青年的胯间悠悠的摇晃。
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腰臀处游移,他将女人细白的双腿折着抵在胸前,巨物再次毫不间断的从门户大开的花穴撞了进去。
令人脸红心跳的大力chōu_chā声,肉体的激烈碰撞声,带着室内的温度一起节节攀升。
………等到叫了热水,阵阵夜风微凉,舫檐下大红灯笼高挂,映的潋滟水波中的画舫亦真亦幻,恍若天上人间。
苏澈软绵绵的靠在青年肩头,他眉目缱绻,唇角又盈起一抹满足的笑容,持了一把木梳替她梳着秀发,仿佛先前的不快只是一场错觉。
透过撩起的纱帘,浓墨似的夜幕笼罩下,徒留一轮圆月挂在一望无际的江面,画舫已成了此处唯一的世俗繁华。
江水明澈,朗月风清,合该是心旷神怡的景象,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她不是亡国之君,却也被人鸠占鹊巢,再也不能是过去一呼百应的九五至尊,只得跟着秦玥随波飘零,居无定所……
“苏澈,你说这样是不是也很好?”青年体贴的为她搭上一件披风,将头搭在她的肩上,脸上神情带着些许怀念:“娘曾经希望我可以嫁给一个可以带着我游遍大好河山的人……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从前苏澈甜言蜜语哄骗他的时候,也拿这种话来搪塞过的,说是等到天下太平海晏河清,她就退了帝位,同他遨游四海………
哈,虽然她的话永远兑现不了,自己也可以自己伸手去要,现下是他带着她浪迹天涯,不也成就了夙愿?
这一世疯狂,他注定对不住父母姐妹,便将苏澈死死攥在手里,囫囵混乱的过下去,亲手从她这个人身上讨债便了。
既要和她在堆成山的尸骨上相拥而眠,死后也要同棺共椁,一同下修罗地狱去向族人请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和“天下”皆已不属于这个人
东北西走,水送山迎,这天下他会和这个女人一起走遍;
秦玥弯起眼眸,笑着看向站在船边严阵以待的粗壮随从……还有那些守在她身旁,拿着绳子,孔武有力的婆子:
他的身边,就是她这辈子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