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杰登上床后,戴文锁好门窗,关上所有的灯,来到主卧室探看香緹,她感冒还没完全好的样子,在孩子面前强顏欢笑,晚餐后就躲进房里。
香緹缩在床边,看着窗外面的夜景发呆,连他进来都没发现。戴文关上门,走到她身旁拉起她,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她紧抱在怀里。
「你在做什么。」香緹无力地问。
「抱你。」戴文闭上眼,感觉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放开。」香緹轻轻推推他希望他自动让开。
「不要。」戴文断然拒绝。
「那这里让你睡,我去睡沙发。」香緹挣脱开他的怀抱,抓起床上枕头和毯子。
戴文抢走香緹手上东西丢在床上,由后面抱住她。
「戴文。」香緹语气无奈。
「你累了,去泡个澡。」戴文拉她到浴室里,开啟水龙头。香緹从以前最喜欢在热水里舒压,他注意到浴室似乎是她很重视的地方,有个大型按摩浴缸,柜子里放满女性喜欢用的沐浴用品。
「你有女朋友,不要这样。」香緹身体往后靠在盥洗檯上,单手按着额头。
「没有,上个女朋友已经分手一段不算短的时间。」戴文这才知道香緹是忌妒下午才会匆匆离开摄影棚,这么说来,当年她也是因为忌妒将跟他一起工作的女模才离去的吗?
「随你怎么说。但是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是,所以请你保持距离。」香緹闭上眼双手按着太阳穴,语调疲惫地说。
戴文才不管她,拦腰抱起惊讶地睁开眼的她,将她放在盥洗檯上,让她眼睛可以直视他。
「看着我。」戴文执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香緹故意闭上眼。
戴文微笑,她来个眼不见为净吗?那他就不必客气开始品尝她的甜美。他将脸凑近她,学她闭上眼,唇贴上她。香緹感觉到他的唇瓣,睁大眼瞪着他,他用手扶着她下顎,将她的头固定不得动弹。
「闭上眼。」戴文好不容易松开她,只吐出叁个字就又以唇密密封住她欲抗议的嘴。
戴文开始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唇也开始游走在她颈项和胸前露出睡衣外的肌肤。
「嗯。」香緹不自觉双手攀上他肩头,轻轻发出叹息。
他一听突然放开她,转身关上浴缸水龙头,又转回来拉开她衣服,抱起她放到热水里,用放在一旁现在时兴的有机丝瓜晒乾作成的环保海棉帮她刷背。
不知道是热水的作用还是太累,香緹昏沉沉地,戴文任她半躺靠在浴缸边,脱去自己身上衣物溜进浴缸里,将她放在身前按摩她的肩膀和手臂。
「香緹。」戴文在她耳边唤她。
「嗯?」香緹缓缓打开眼睛。
「你是不是介意我跟别的女人在工作的时候太接近?」
「哪…那有。」香緹不想承认自己小家子气。
「那就是介意了。」戴文不等她回答,就用腿架住她双脚,修长手指探进她被强迫打开的腿间,找到两片柔软花瓣揉着,接着是花核和花蜜出口。
香緹手自然地往后攀上他颈项,身体也往后贴着他。戴文另一手握住她胸前细柔的小山丘。
「不要…这样是不对的。」香緹突然清醒一些,但无力挣脱。头靠着他肩头。
戴文吻她的肩,手指缓缓前后动起来。
「哦。」香緹身体反应跟她意志完全相反。
「我知道你要我。」戴文轻啃她的耳朵,加重在她胸前的力量。
「噢、噢。」香緹光滑的背更向他胸前贴紧。
「不要抗拒。」戴文抽手双臂紧箍她的腰身。
戴文让她转身趴在池边,双手掛在大浴缸旁,单手微微抬起她俏臀,他则用身体覆住她背部,一手扶着他的巨大顶进花瓣里直入花蜜源头。
「啊!」香緹抬起头,感觉到他的进入。
戴文窄臀轻轻开始律动,香緹细白臀部不自觉跟着上下摆动,更加翘起接近戴文。
「噢、哦,噢、哦。」在热水放松下,香緹无法克制地发出呼喊。
「我的香緹,你是我的。」戴文在她耳边宣誓。
『叮!叮!叮!』
戴文听见小小声响,没有吵醒熟睡的香緹,小心将她移出他臂弯,放进床上柔软枕头里。他这才注意到床头上有酒瓶和酒杯,难怪香緹昨晚有点不同,突然要他又突然想拒绝他,还跑到办公室大哭。
他起身找寻铃声来源,拿起浴室里丢在地上的裤子,在口袋里摸出手机,上面亮着简讯:『父亲命危,速回。』
戴文看看手表,决定先请助理处理纽约到伦敦的机票再跟香緹谈带孩子到英国看祖父几天。
「嗯。」香緹被开门声吵醒,在床上伸懒腰。
「早。」戴文捡起衣物,将手机放入裤袋,边走出浴室。
「几点了?」香緹扶着头坐起身。好重,她感觉到头重脚轻站不起来,自责昨天不该喝酒的。
「快到上班时间。」戴文在她身旁坐下,她那边的床垫因为她较轻,轻轻弹了起来。
「嗯。」香緹勉强起身,她得去上班。
「香緹,我想带杰登到英国几天。 」戴文准备要花点时间说服她。
香緹还来不及说话反驳,就震惊于戴文接下来的话 。
「医院发出我父亲的病危通知。」
香緹愣住,重重往床上坐下,她该怎么做?他才出现就要带走她的孩子,她的心头肉?
「你怎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你爸爸生重病?」香緹在车上问着。
「本来想稍后再告诉你,没料到本来稳定的病情在我到美国出差这个月突然急转直下变坏。」戴文看着前方道路。
「杰登如果想去,你就带他去吧。」香緹突然想落泪。
「真的?」戴文忙着看后照镜,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寻常。
「真的。」香緹看向窗外,忍住眼泪和哽咽,强迫自己用正常声音发声,喉咙肌肉绷紧。
「我很快会带他回来,我保证。」戴文在香緹工作室楼下停车。
「嗯。」香緹简单回答后开门下车,连头也没回。
戴文急着跟助理会合,准备将美国工作告一个段落或没完成的延后,还有助理处理机票的进度,然后回到香緹公寓打包,最后和小孩准备出发。
着急的戴文没有多停留将车子开走,香緹在门里蹲下捂着嘴痛哭。她一心认为没有发现她的挣扎心情的戴文只是找藉口,孩子带走就不会再回来。因为她已经迟到,没有人发现她独自哭泣着。许久她才擦乾眼泪往楼上走去。
「你怎么了?」助理看着一大早就戴着大太阳眼镜的香緹。
「没事。让我静一静。」香緹自顾自走进小办公室。
香緹坐在办公桌旁发愣,等她接到戴文电话回过神,已经是下午时分,她匆匆往外走,想赶回家帮杰登打包行李。情绪化的她竟然浪一天工作时间。
「香緹?」戴文从学校接杰登返家后,发现她今天又提早回家。这女人怎么会突然不重视工作,「你身体不舒服吗?」戴文摸摸她额头。
「我和你们去机场。」香緹强打起神,拉下他的手。
「我们很快会回来。」 纽约甘迺迪国际机场里戴文抱了一下双手环胸的香緹。
「妈妈,你不跟我们去吗?」杰登背着小背包看着母亲。
「我还有工作要做。」香緹勉强笑笑,摸摸他的头。
「不要乱想。」戴文看她的表情,忍不住紧紧拥抱她,直到登机广播催促他离去,他飞快地在她唇上一吻,拉着用手挡住眼睛的儿子离去。
两人在通关前朝香緹挥手,香緹也挥挥手,直到她再也看不到两人身影,她的泪模糊视线。她边哭边走到机场门外坐上车,中年司机摇摇头开动车子,不懂年轻的女老闆为何不一起前往英国。
「这是奶奶。」英国伦敦希斯洛机场前戴文将袋子交给司机,帮躲在他身后的杰登介绍着。
「奶奶。」杰登看着戴文的母亲。
「杰登。」戴文的母亲蹲下拥抱孙子,激动得快流下泪来。
可能是血缘吧,不一会原本有点害羞的杰登竟然在车上靠着奶奶身旁熟睡。
「媳妇呢?」戴文的母亲对座位对面的戴文发问。
「我还没说服她回到我身旁。」戴文因为搭机和时差的关係满脸疲惫。
车子直接到达医院。
「爸!?」戴文看着坐在病床上看书的父亲,病危?看起来容光焕发,怎么看都不像垂死的人。
「爷爷。」杰登放开奶奶的手,和父亲走到病床旁。
「回来就好。」戴文父亲伸手摸摸杰登的头,「媳妇呢?」戴文父亲转向戴文。
戴文一脸尷尬,怎么两老都问这种问题。
「还没搞定。」戴文母亲在沙发上坐下凉凉地说,她还记得那东方娃娃个性挺固执的,当年可能因为气儿子,一声不响就溜走了。她还没见过谁能让她儿子找得团团转又死不肯放弃的。
「杰登,告诉爷爷你在美国的生活,还有妈妈好不好啊。」戴文父亲让杰登坐上床,慈祥的问他。
「戴文,去帮我看看办公室有什么要做的。」戴文父亲抬头赶儿子。
戴文满脸无奈往外走,有了孙子不要儿子吗?
「香緹、香緹……。」戴文从床上惊醒,梦见和杰登返回美国后到处找不到她,慌乱的感觉却真实地令他不安。黑暗里,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在英国伦敦雀儿喜区的家里。杰登睡在他隔壁的客房,母亲则在医院陪父亲过夜。
他拿起手机拨电话,香緹没接,他失望地放下电话,躺回床上拉好被子。他似乎一闭眼就可以感觉到香緹身上的香味和体温。他脑中不禁想起医生稍早跟他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