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的评价一向直击要害,她的确了解他。
“是你自己不要。”她回避他的眼神,目光变得飘忽,“看不上我又离不开我,你说你是什么?”
“是什么?”
她说他贱。
男人吸着烟,手指轻敲沙发的动作赫然停止。他点着头,赞同她的话,内心却不屑一顾。
“是个男的你都行,你说你又是什么?”
“哪怕我去找鸭子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但愿有生之年你还能找鸭子。”
他嗓音沙哑,低沉的尾音含着危险的气息。说完他掐灭了烟,往卧室走去。
那晚风与没再管她,她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看着那重重关上的门,她泄愤似的揉自己的乳,但身体不争气,一点感觉也没有。
她的手指跟他本来就不同。
哪里是个男人都行,跟喜欢的人才会兴奋,才会有感觉,他懂个屁。
月光寂寞的照在十月身上,她缓缓偏过头去,身体缩成一个虾米,嘴唇抖着,明明就是讨厌他,可眼泪却不知不觉顺着眼角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