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她实在记不清了,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她躺在风与胸口,她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水味。
他很少喷香水。
如果没记错她还贪婪的吮吸了两口。
那高档清雅的味道混合着他的体香,春药一样。
想到这儿十月烦躁加剧,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回味下去,也知道两人没有可能。
她揉了揉眼睛,看着熟悉的卧室,那盏暗黄色的落地台灯依旧摆放在角落,房间里少了很多东西,窗前的那张木桌子,床单被罩枕套,甚至.....整张床,都跟以前不一样了。
果然说到做到,把她用过的东西都扔了。
十月咬着牙,冷笑一声,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右脚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她低头,看着那又红又肿的一大片,擦破皮的地方被消过毒,露出里面红嫩嫩的肉。
踮着一只脚她从床上下来,想走出卧室,当她艰难的走到门边,伸手去开门把手,发现怎么也打不开。
她用力敲门,“开门。”
叫了几声,外面没人应,她又用力敲了几下,依旧没反应。
她加重了呼吸,大脑因为缺氧,一个没站住摔在了地上。
莫名的烦躁积压在心头,她冲着空气大叫:“有没有人啊?”
此时她浑身酸软无力,长期以来的节食加上轻微脑震荡让她心烦意乱,有几秒她甚至感到胸口有些心率不齐。
当风与回来时,她听到了开门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打开了卧室门。
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女人的脸上呈现出几分哀怨。
“你还舍得回来,死哪儿去了?”她没好气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