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干嘛心虚。
十月捏着衣角,不去看他。
风与没有回答,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脸色越发难看。
“谁允许你进来的?”
我操,不会断片了吧,发个烧而已,真不至于。
“你昨晚带我进来的,你......”
后面话还来不及说,房间里奇奇怪怪的味道冲刺着两人的鼻息,她发誓,刚才真的全部吞进了嘴里。
脑海里一个不安的念头,风与可能在他射精的时候就醒了。
“昨晚你是故意的?”
风与脸色相当难看,说话声音都在发抖。
“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些小伎俩还是省省吧。”
他站起来,穿上衬衫,打开了卧室门,“从我家出去。”
十月站在原地,半晌,她说,“还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昨晚你硬邦邦顶着小腹往我怀里蹭的时候可不是这幅嘴脸。”
十月心理直骂娘,此时她真的觉得风与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自己高洁,别人都污秽。
不可理喻,风与这个瓜男人,不可理喻。
说完她没去看男人反应,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有点可笑,走出门,她给了自己一巴掌。
“叫你瞎讨好。”
到小区门口,门卫看了她一眼,从没见那位业主带女人回家,这是第一个,怎么大清早就气呼呼光着脚走了?
他回头,看见风与此时周围正笼罩着一团黑云,手里提着垃圾袋,这男人扔垃圾都像在走秀,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又想到什么似的,一路小跑过去到他身边,“风先生,昨晚扶您上楼,在楼道发现一支钢笔,看是不是您掉的。”
风与偏过脸,可不就是他的钢笔,他道了谢,打算回头送他一份厚礼。
拿上笔,风与打算走,又回过头,抬起眼睫,问道:“昨晚是你扶我进去的?”
他想起昨天头痛得厉害,浑身酸软无力,他打小就有个毛病,每次发烧都跟醉酒似的陷入迷糊,而且对药片里的安眠成分极其敏感,一点剂量都能让他昏睡。
停留在脑海最后的印象还是给十月送药。
“是啊,有个小姑娘开车送你回来的,说你发高烧了,找我帮忙把你弄上去。”
大叔说完看了风与一眼,“她刚走没多久,看起来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