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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楚楚真是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她已经怕了,真的,现在只要让她好好地睡到自然醒,冻死她也心甘。
哼~,不要了呜呜前一刻还在梦中祈祷,下一刻却又被体的欢愉唤醒,快感在体内激荡却找不到出口,浮浮沈沈,让她在绝望与期望中反复,每当她以为已近到尽头,已经忍受不了时却抽抽嗒嗒的熬过来了,而当她感到没有尽头时,高潮却来得那麽突然又那麽理所当然,一瞬间的快感与幸福每次都能让她晕眩,醉入酣睡之中,再次醒来一定又是另一波情欲盛宴的折磨。
当文楚楚睡了又睡,睡到瞌睡全无,睡不下去了醒来时,还以为在梦中
还是自己的绣床,自己的闺房,松软的爬起来,还是一身细白皮肤,文楚楚有些呆,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她开始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这一看吓了一跳,这小身板还是那小身板,却又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要形容出来就是由青涩的花骨朵到粉桃色含苞待放的变化。
前的珠红豔豔的挺翘著,双腿间细白的虎丘之中原本紧闭线一般的私处如今大小唇也微微凸出,嫣红嫣红的仿佛绽放的花瓣。
她三两步下床,赶紧跑到黄橙橙的铜镜前。
唔,还是豆丁般的身高,可房似乎变大了些,头儿也变成了惹眼的豔红色,仿佛才被嘬红,凑近了镜面瞧,小小的脸蛋上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也红豔豔的,多以前多了几分气血,脸颊红润的很。
唔,看来不是做梦了文楚楚捏捏自己的脸颊,快速穿好儒裙,蹬蹬蹬的沿著小楼查看了一圈,大丫环小桃外加三个不知名的使丫头,并无外人,看来那个叫央的大叔走了。
文楚楚松口气,自己也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懒懒的回了房间。
随後十天,文楚楚是过的十分写意,吃饱喝足,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窝在小楼里偶尔看看小书,睡睡懒觉,练练瑜伽,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