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淮南咬牙切齿:“严启明是吧?”
见他的脸黑的像是要杀人,担心家属掐死正厅级干部的沈听连忙安抚:“不是,跟他没关系!真是意外。哎呀,小伤,两三天就好了。”想了想又说:“对了,我明天就回江沪,你的事儿办完了吗?办完了我们可以乘同一班飞机回去。”
知道他在使怀柔手段的资本家冷哼一声:“伤口这么深,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还两三天,你当你是蚯蚓啊!砍断了还能满血复活的那种!”他捏着衣角的手都在抖。
沈听被他吼得有些委屈:“哪有这么严重,又死不了人。”
楚淮南气得更要发飙:“我现在就给严启明打电话!你不要干了!做片警也挺好的!我不指望你拿什么荣誉!也不指望你升什么级别,你就行行好,少让人担惊受怕!让我多活两年吧!”
电话就捏在手里,严启明的号码他闭着眼睛都能背,沈听来不及拦住暴怒的资本家,电话已经接通了。
楚淮南像头怒红了眼的狮子,对着电话张口就来:“严叔,我,唔——”嘴巴被柔软地牢牢堵住,趁着他愣神的当,撞进他怀里的沈听劈手抢过手机,挂电话、关机一通操作用不到十秒钟。
楚淮南沉着脸:“手机给我。”
沈听当然不给,心一横又扑过来亲他。
资本家恨不得立刻把严启明骂个狗血淋头,再马上替沈听辞职,却实在舍不得推开怀里这个难得主动的。
一再深呼吸才总算按捺住了暴脾气,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气势汹汹地亲。
论接吻,沈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亲得来不及换气,脑袋和四肢都因为缺氧而软绵绵的。
资本家借机把手插进爱人和墙壁的空隙之间,手指顺着脊背间轻微凹陷的脊柱一路向上。低头狠狠含住对方闪躲不及的唇瓣,舌头强势地抵住半敞的牙关。
他赌对方舍不得咬他的心软。
而他的运气一向很好,最终大胆的舌头大获全胜,在对方温热的唇齿间横冲直撞。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沈听在那手指得寸进尺地继续往下深探时,招架不住地一仰头,后脑勺磕在了瓷砖上。
楚淮南退后了几寸,边帮他揉,边意犹未尽地舔嘴唇,那眼神分明在说,又不是第一次亲,你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沈听被他看得一怔,还没回神就被捏住了下巴。
家属居高临下,表情暴虐严肃,像在审问不听话的犯人:“在哪儿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