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卡片上写的是一句旖旎的情诗,可徐凯却像看了个鬼故事。笑容僵在脸上,要掉出来:“我去!辞哥,你给哥们儿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个落款是楚淮南啊!”
宋辞一时无言以对,忍不住拿起手边的酒杯,灌了自己一杯。
资本家就是神通广大,这是在我身上装了gps么?他究竟想干什么啊?
“别光顾着喝酒啊!什么情况!”
“楚淮南?远南那个!?”
“几个意思?我错过了什么?”
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里,宋辞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角,随口胡扯道:“意yín、意yín,纯属意yín!”
“什么意yín?趁哥儿几个都在,你尽早解释清楚!”徐凯把那落款楚淮南的卡片递还给宋辞,狞笑着加了一句:“坦白从宽啊!”
宋辞没接卡片,却现编了个刚刚出炉,还热乎着的理由:“嗨,我一向都是送花的人,从来没过花,这花是我自己买给自己的!行了吧!”
见徐凯半信半疑,他冲对方背心里重重一拍:“怎么?还想动用私刑严加拷打啊!我报警了啊!”
可能是他信用太好,亦可能是楚淮南不可亵玩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靠着一番插科打诨,就这样轻易蒙混过关。
众人齐声喝了倒,七嘴八舌地嘲笑宋辞果然是不行了,居然堕落到要靠这种纯情的方式来“意yín”。
徐凯把卡片扔回桌上:“靠,吓我一跳。”鄙夷地笑道:“你可真够无聊的。”
无奈地接受着来自各路人渣的鄙视,沈听在心里又忍不住恨了一通楚淮南。
徐凯坐正了身子,拿起刚刚随手扔在一旁的筷子,夹了块肉,边吃边说:“我就说嘛,楚淮南又不瞎,况且他根本不好这口。”
不瞎?不好这口?
宋辞抱着手臂。手腕上仿佛还残留着那人指腹所传来的滚烫热度。铁一般桎梏着自己的男人强势得像个高高在上的封建王朝君主。
他冷眼瞥着那句情诗,顿时食欲全无。
午餐过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徐凯名下的那间“大本营”,热热闹闹地掀开了纨绔子弟们,下午份混吃等死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