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晓茉最知道,秦殃以前也是在有钱人家长大的,那种傲慢是骨子里带出来的,清高也是从小培养出来的。
后来家里破了产,有钱人变穷光蛋,也就那么一朝一夕的事。
遇到容貌好又年轻的公子哥,蒋晓茉都会转给秦殃,让她能赚点是点。
她脚跟碰了碰秦殃,举着手机说:“那个姓孟的男人,叫我晚上过去,还提起你了呢。”
“我?”秦殃没有睁眼,那股不适感逐渐浮了上来。
蒋晓茉点点头,“说是在朋友圈看到了你的照片,让我带你过去,一块认识认识。”
“你知道的,我不陪睡。”
她们这行说白了也就比坐台的贵一点,跟古代妓院里的头牌没什么区别。
陪酒,陪睡,陪游玩,甚至陪嗑药,都是加钱的项目。
秦殃这两年穷酸,不是没有道理。
知道她的,都是那句话,当了婊子也要立牌坊。
“去见见,说不定你能看的上呢?”蒋晓茉打开孟子唱的朋友圈,将他的照片翻出来给秦殃看。
她懒懒睁开眼,瞧了瞧,不感兴趣。
就是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
蒋晓茉抿抿嘴,含蓄提醒:“最近不是又要交一笔医药费了吗?你那点存款总不能全搭进去。”
穷到吃不起饭的人,是没办法端着自尊和脸面的。
秦殃调成了下姿势,脸色是淡淡的,“好,晚上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