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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澈用控诉的口吻道:知离你对我用强。↑傻↑逼↑小↑说,shabixiaoshuo”
马车里燃着南疆特有的熏香,沈知离靠在马车里昏昏欲睡。
终于是离开南疆了。
半掀开帘子,沈知离托着下巴朝外望着。
车窗外细雨如织,密密斜射。
这一趟历险下来,实在让沈知离身心俱疲,她还是比较喜欢在回春谷的日子,简单规律也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
车帘掀开,清俊的脸庞上是讨好的笑容。
苏沉澈递过来一个红红的东西:知离,刚摘下来的石榴,很甜哦。
这货怎么还在。
两步跨上马车,苏沉澈坐在沈知离的身边,不知从哪取出一个海碗,一点点的把石榴粒剥落进碗中。
石榴粒晶莹剔透宛若一颗颗红宝石,漂亮的令人食欲大振。
沈知离对于苏沉澈的殷切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但还是撑不住诱惑,用小勺舀了一点。
果然好甜啊。><
再抬起头,坐在那边的苏沉澈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眸新月一般弯起:知离,我考虑过了,既然你不想跟我回去的话
沈知离又吃了一口石榴,回看他。
苏沉澈羞涩的笑了笑:那我跟你去回春谷好了,入赘其实也不是不行
沈知离一口石榴喷了出来。
入赘入赘你个头啊
我不想跟你回去跟你入赘有一个铜板的关系吗
抹干净桌面上的石榴子,沈知离顿了顿道:雷影呢,叶浅浅呢,青荇呢,翟凤呢他们怎么放你出来的
苏沉澈想了想:刚才不是下雨么
沈知离:嗯。
苏沉澈:然后地上就变得泥泞了。
沈知离:嗯。
苏沉澈循循善诱:车轱辘就坏掉了,但是不能为了几辆马车就让整个队伍停下来,对不对
沈知离:嗯不对,等等
苏沉澈:所以他们还在后面修马车啊只有青荇和翟凤跟了过来,他们望了望天,应该在睡觉吧。
现在不是下午吗睡个毛的觉啊
沈知离抽嘴角,问:那我师兄呢
苏沉澈龇牙笑:他应该在满队伍的找他的蛇吧。
沈知离:你又做了什么
苏沉澈:没什么就是藏起来了而已。
沈知离松了一口气,那蛇对于花久夜的意义大概真的很重要吧。
听过歌吹的描述,沈知离突然对于花久夜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感到释怀如果是她的话,恐怕会变得比花久夜还可怕吧
什么见人杀人见鬼杀鬼报复全南疆
呃,不过,这些花久夜好像还真的做了。
咳咳,但至少在看见自己母亲的墓前,沈知离不会像花久夜那么平静。
花久夜母亲的墓碑在南疆的王室陵园中。
意外的好找。
这位王妃是真的已经过世了,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悲惨。
守陵园的是王妃过去的侍女,那是个看起来很和顺的女子,他们进去时,她正弯腰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
转头看见花久夜的瞬间,她的神色猛然一变,口中喃喃叫了声什么,一下扑过去抱住花久夜哭的泪流满面。
花久夜却只是淡淡的推开她,走到墓碑前,磕了一个头。
从她的口中,沈知离才得知,当年王妃的确是被后任的南疆王霸占,但没有受到多少凌虐,王妃是在知道自己女儿死讯后,活生生把自己耗死的,她走的很安静,只是手里紧紧握着一枚玉佩
沈知离一下想通:那玉佩是你给了地牢里
老侍女脸色微变,最终颔首。
沈知离忍不住问:那到底师兄他的亲生父亲是
老侍女似乎挣扎了良久,脸上闪过一抹不忍之色,正要开口,却被花久夜拦住。
花久夜拉起沈知离:我不用知道。我们走吧。
沈知离被拽的踉跄,却一下觉得心有不忍。
她还记得那个变态南疆王说过的话。
宵云,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时候,宵云,你先退下。
我只有云儿一个儿子,他不是我的儿子
那是父亲对于儿子的态度,他让花宵云在阳光的世界里成长起来,受尽南疆民众的爱戴,成长成为一个甚至善良到圣母的王子,和花久夜截然相反的类型。
这一切都仅仅因为他们的身份。
可是,倘若他们其实同父同母的话,该会有多讽刺。
至少,沈知离再看见花宵云的时候,心情五味杂陈。
圣母王子刚被放了出来,身上还吊着一个瑟瑟发抖的柳瑟她是不放心来找沈知离,结果被歪打正着送到圣母王子身边。
关了几天圣母王子的神情黯淡了一些。
沈知离踌躇着告诉了他一切,圣母王子无声的听着,一言不发。
直到沈知离说完,圣母王子才笑得满脸苦涩:其实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我父王种的孽障,到底还是需要他来偿还虽然冤冤相报,可是为人子我无法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若你们不杀了我,那就不要再来南疆了,不然即使死,我也一定会杀了你们。
沈知离点了点头。
南疆她是真的不打算再来了。
把歌吹给她的瓶子塞给圣母王子,沈知离动了动唇道:王子殿下,你的记忆可能缺失了一部分这是蛊王大人给我的,喝下它你应该会想起全部的,你身边的
圣母王子已经仰头喝下去了。
沈知离:你怎么就喝下去了你就不怕我万一往里面下毒药么
圣母王子苦笑:现在我已经被你们控制了,想杀我易如反掌,又何必用什么毒圣母王子脸色一变,豆大的汗顺着额角流到细长的眼尾。
沈知离心虚:怎么了这药真的是蛊王大人给我的,与我无关啊。
圣母王子捂着肚子,一溜小跑冲向茅厕。
沈知离捡过瓶子,嗅了嗅
有没有搞错啊,歌吹大人,为什么解药会是巴豆水,难道这个蛊太渣,于是巴豆就能拉掉了么==
最后圣母王子瘫软在床上,一脸菜色的握住柳瑟的手,对沈知离道:我原本是想帮你解掉身上蛊毒的现在是没这个力气了。
沈知离:蛊毒
圣母王子虚弱:就是、就是你身上的情蛊
情蛊
情蛊
沈知离都快忘了这是个什么东西了
翻开衣袖,沈知离看了看上面淡粉的丝线,似乎色泽比之前见到还要深了不少,花久夜好像说,是因为它进化了的缘故
苏沉澈把放着石榴的碗往里推了推,殷切问:知离,你困么要睡觉么
沈知离霍然抬头:不用
大白天睡什么觉
苏沉澈:你刚才看起来还很累的样子。
沈知离一扫萎靡,做精神抖擞状:不累,我很好你快滚吧
苏沉澈:
沈知离突然身子一震。
眼前的画面好似突然染上了动人的粉红色。
无数纷飞的花瓣飘散在马车中,隔着重重雾气苏沉澈的一颦一笑却宛如刻在心上,清晰到连睫毛都根根分明。
沈知离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加快,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
只见苏沉澈做委屈状,洁白的齿贝咬住粉嫩润泽的唇。
那唇上的光泽好像一颗颗迷人的石榴粒,散发着淡淡的馨香,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光洁的肌肤更是如同一块上好的白豆腐,诱惑着人上前舔上一舔
口好干啊
好热啊
好想好想
沈知离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把苏沉澈扑倒在马车上。
她的双手撑在苏沉澈身体两侧,长发垂了下来,微微拂动,而下面
马车上的雪白软垫铺陈在苏沉澈身后,黑发散落,他的衣襟口大大敞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分明的锁骨,强烈的颜色对比刺激的沈知离视觉一震,而更刺激的是苏沉澈的嘴唇
老天在上我都做了神马禽兽不如的事情
为什么他的嘴唇会变成这个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不能对苏沉澈下手的啊这混蛋只是磕了药才喜欢她的啊
万一做了什么就洗不清了啊
苏沉澈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白净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仿佛很娇羞的样子。
娇羞
你娇羞个屁啊
一双手按住沈知离的腰,强迫沈知离贴近,苏沉澈用控诉的口吻道:知离你对我用强。
沈知离:
那扑面而来温热而暧昧的气息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知离觉得自己瞬间像个烤熟了的粽子,不断冒着热气
为什么这么想不对,是那个该死的情蛊可是啊,忍不住想喘息,好像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见沈知离不答,苏沉澈微微侧开头,浓密的睫毛犹如小扇子一样合起,盖住眼睑,覆盖下一片清幽的阴影,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环绕住沈知离,接着沈知离就听见苏沉澈的低沉而满含磁性的声音羞射道:
其实我不介意的。
沈知离双眼迷离,呵呵一笑,就待兽性大发。
刷
帘子一下被掀开。
有人轻巧的踏着车辕跃入马车,声音慵懒而杀气腾腾:姓苏的,我的蛇呢
小苏成长番外:
关于尿床这件小事
对于每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都会有一些羞涩又难以启齿的小问题。
这点,无论某个苏姓少年黑的如何天然自成,都无法避免。
面对这些问题,苏姓少年采取的措施是
阿影
雷影面无表情的转过头:什么事情
苏沉澈托着下巴,无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帮我买点东西好不好
雷影:不行。
杀了他不能杀杀了他不能杀
苏沉澈耷拉下脑袋,手指在地上划圈圈,撅嘴:我就是想买本书而已,就在外面的很近的书局应该就有卖的
雷影怀疑看:你自己怎么不去。
苏沉澈苦恼:姑姑说不让我出门。
雷影更怀疑: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苏沉澈抱头:我做错事情了。
雷影:什么事
苏沉澈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把雷影拉到房间里。
雷影警惕的看着他,寒毛都竖了起来,手按在腰间剑柄上,全身上下处于高度戒备状态。
苏沉澈扬起干净的脸蛋,只是此时脸上却挂满了苦逼。
这平时不是我的表情么雷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