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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在什么地方,沈知离虽然没去过,但还是知道绝对不近。▅傻▅逼▅小▅说,shabixiaoshuo”
她一丁点跟歌吹去南疆的打算也没有,利用身上的药粉加上银针,沈知离顺利的混出去一次,但很快被歌吹抓回来
歌吹说:你身上种了我的蛊,在哪我都能找到。
好吧,她逃跑压根就没顺利过一次
第二天一早就来了两个粗布衣的老妈妈,一照面就业务熟悉的把沈知离剥光丢进浴桶里,然后拽着沈知离的胳膊上上下下开始涮,边涮还边对沈知离废话。
把沈知离按倒,大力搓着她的背,妈妈甲:姑娘啊,那位公子虽说气色不是太好,但出手阔绰,人又仪表堂堂谈吐温文你就干脆从了他算了,硬抗什么呢哎呦,姑娘,你皮肤真好。
拆了沈知离的鬓发,揉搓着一头青丝,妈妈乙:就是就是,姑娘,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从与不从最后名节都没了,哪家的公子还能再要你我跟你说女子嫁人最重要的是要嫁个喜欢自己的,趁着年轻先抓住男人的心,生个一男半女才是真,到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呵
沈知离努力在水里扑腾,探出头道:我不
妈妈甲:不什么不,姑娘你怎么就听不进人话呢
微弱的反抗很快被镇压下去,像替煎鱼涮油一样,刷完反面又开始刷正面,妈妈甲捏了捏胸前关键部位:个头虽然小了点,但手感倒还不错来看看下面怎么样
沈知离蓦然一僵,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我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吧
事毕。
沈知离穿着新换的薄纱衣,抱膝坐在床上,万念俱灰。
身上的药粉银针被搜走,房间里所有尖锐的物事全被带走,连根簪子也没留给她,这都没什么,但是作为一个严重洁癖的大夫,全身上下被两个陌生的不知道手干不干净的女人摸了个遍,这种打击
真是一言难以尽述
从天亮坐到天黑,从天黑坐到天亮。
有人送来饭,沈知离慢吞吞挪过去打开饭盒,一碟子的清粥小菜,全部吃完也不过堪堪半饱,而且连点油腥都没有。
沈知离更加万念俱灰。
直至晚上,门被推开,两个妈妈恭敬弯腰把歌吹迎了进去。
沈知离还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时已近夏,她身上的薄纱被风吹散,白皙肌肤若隐若现,风情万种,很是诱人。
来不及躲藏,沈知离愣愣打了一个喷嚏,视线直撞上来人。
如果此时进来的是苏沉澈,那么接下来就该是忠犬蹭豆腐外带鼻血横流。
如果此时进来的是花久夜,那么接下来就该是直接扑到上正戏。
不过可惜的是,进来的是歌吹。这种遗憾的口吻到底是肿么回事→→
歌吹目不斜视走到沈知离面前,无形的压力让沈知离拉了两下衣服,往后退了退,却没发现纱衣太短,随着她的动作整条白嫩的小腿都露了出来沈知离的脸蛋称不上绝色,但长年药膳下来身材其实不差,纤腰长腿比例完美肤色白皙,如此举动,简直就是在诱惑人快来做点什么吧
在沈知离一脸紧张防备之下,歌吹终于站住了。
妈妈甲搓手:公子可还满意
妈妈乙舔脸笑:保证里里外外都洗干净,连根针都不留给她我们刚才可劝了姑娘好一会呢。
歌吹:她们在说什么
妈妈甲拉着妈妈乙,露出一脸心知肚明的笑容:哦呵呵呵,那就不打扰公子和姑娘了,老身们先走了说完两人夹起屁股一扭一扭朝门口走。
快走出去之际,妈妈乙又小奔过来,塞给歌吹一个白玉小瓶,暧昧笑道:公子,这姑娘还是初次,难免生涩,把这东西抹上,保准今晚哦呵呵呵,您懂的。
歌吹握着瓶,高深莫测着一脸呆滞:我懂什么
没等他研究,沈知离已经一把夺过,打开小瓶嗅了嗅,随即痛心疾首道:好劣质
歌吹皱了一下眉,伸手去夺。
沈知离急忙往身后藏。
虽然歌吹看起来不像个大色鬼,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这种东西绝对不能落入歌吹的手里
歌吹的眉皱得更深。
他不喜欢有人从他手里抢东西,很不喜欢。
沈知离的位置靠后,歌吹的手臂则更长,几番争抢下势均力敌,两个人都折腾的够呛。
不过沈知离也发现一件事歌吹并不会武功,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谁知就在那一口气之间,歌吹猛地用手一推,沈知离猝不及防倒了下去,手里未合紧的小瓶倒下,歌吹的食指一按,药汁顺着沈知离惊叫的口中淌了进去。
沈知离蓦然一惊,猛然起身,歌吹用手一拍,她又倒下去了,那口药汁也一口咽了下去。
沈知离:
歌吹趁着沈知离愣神,迅速抢过瓶子,放好,重又回去看沈知离。
清风拂过室内,几缕月光流淌过着男上女下的经典场景,一片死寂。
沈知离想:我活着就是为了证明人能有多杯具么
春药啊春药啊那是再劣质那也是春药啊越劣质药效越刚猛啊
发丝披散,沈知离整个人陷进了柔软的被褥间,她艰难的仰脸看着眼前容貌昳丽的男子,寄希望于最后的一点可能:歌吹大人,你是喜欢男人的吧
歌吹顿了一下,清冷的声音道:我不喜欢男人。
沈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