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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确定离开後,我本想闭著眼睛等一会儿,再睁开观察四周的环境。可是大约是之前太累太紧张了,我居然就在等待中再次睡著了。
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等到醒来的时候,居然外面都已经天黑了。
环顾一下四周,貌似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休息室。
坐在床边,我任由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
为什麽要道歉我不愿意去想个中原委,尽管我已经开始渐渐猜得到大概。他现在看我看得这麽紧,我必然是对他有用处的一枚棋子。
到底有没有也参与其中,我可就不得而知了。
敌在暗我在明,而母亲,又在被他们控制著的医院里。除了等待他们出招,我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
想到这里,我就跳下床推门出去。
已经站在门口了。
没想到的是,继之後,我又碰见了一位老熟人。
我来看看你母亲。终於听见熟悉的中文了。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想家母没有什麽值得你探视的交情。
我想我和你哥哥的交情就够。他倒是显得很有礼貌的回应我话中带的刺。
那你也得看看我哥哥是不是还记得你是谁了。
他用手推推自己的金丝边眼镜:我想那些都无损我们的交情。
我突然发现,他大概和他们是一挂的。为什麽我以前并没有发现呢
在美国的时候,每每需要靠我那麽近,为难你了──我应该忍住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嘲讽他的用心良苦。
fred大笑起来: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孩子了。可是,如果我真心给你机会呢
那种东西,你有麽我指真心,我想他听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