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学金和项目应该都能拿到了吧。我绷著的弦总算能在这一晚放松一下了。
什麽时候你才能不这麽逞强,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女人的事实。在一旁包扎,而则在那里敲著我的头碎碎念。
幸好家里就有学医的,本著资源不能够浪费的原则,我就牺牲一下我自己的爪子来让来练习一下他的施救水平。
我当然是女人了。刻意挺挺结果对面的两个家夥,一个视若无睹,一个则干脆做出嫌恶的表情。
我是说你就不能不做女孩子不该做的事麽头又被敲了一下。
那你说在那种情况下,女孩子应该做什麽我不解的歪著头,难不成要让我去做那个不道德的蹬踏动作麽
再敲一下,当然不是了可是也说不上到底身为女孩子该如何,毕竟他再怎麽小受,在外面混的时候别人也是拿他当做男生来对待的。
猛的凑到面前,对著他白皙的脸蛋叭的响亮的亲了一口,看著他的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呐,如果是一般的女孩子,那应该会这样对待你才对吧。
拼命的用手背擦著脸:她们也只是想一下而已
对啊,我和她们不一样啊,所以我会直接亲上去,再问你感受如何
非常不好他愤愤,我大笑。
嘶──不过我显然忘记我自己的伤爪子还在人家那位的手里,被报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果断下决心等手好了一定要在的身上找回来。
有人来看你。面无表情的引了一个我此时非常不想看到的人进来。
本来傲娇的小王子同学就对任何出现在他家身边的,优秀的,无论男男女女都怀有严重的戒心当然,他给出对我不设防的解释是因为我还是不够优秀#,当他听闻就是这个家夥的主意才会有篮球赛,篮球赛手受伤没有中餐可以吃,他对来者的不满就更上了一个等级。
我实在是不清楚那天和是怎麽做到让一个女生吃了和别人一模一样的饭菜却能一顿饭的时间闹肚子跑厕所就去了十几趟最後腿都软了的效果。
为了保护同胞不受他们两个披著天神外衣的恶魔的戕害,我不情愿的让裴振飞进到我的房间。
你随便坐。其实房里只有一把椅子,他总不能做我的床吧。
我来看看你好点了没有。
我还是那个调调:就那样吧。
裴振飞一直严肃的盯著我的手看,我最不习惯的就是被人死死盯著,很快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我撇开头不去看他。
气氛完全僵住,我不知道说些什麽,而对方似乎也完全没有发话的意思。
如果这就是你要说的,那麽说完你可以走了,厄,请你──
我知道你不想听。他飞快的截断了我的话语,我以後都不会再提起。也不会告诉他你在这里。
不用你告诉莫文昊,咬咬牙,我还是自己说出这个仿佛已经成为禁忌一般的名字,如果他想要知道,那麽无论你告不告诉他都是一样。毕竟我也不是逃难,我是通过学校正轨手续来到美国做交换生的。
从那天对著裴振飞发飙之後,我就意识到我还是并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全然的放下,回避一切并不是好方法。我相信裴振飞如此聪明不会看不出端倪,但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种会把这件事到处拿去说的人。
你简直不像个女孩子
已经有很多人这麽说过了,不差你一个。
我是觉得你超乎常人的坚强。
那麽这和我是不是女的没有关系了。实在懒得应付这种说法,每个人都试图给女孩子划一道线,我似乎就总是线外那一个。
情绪一点点的低落,不想在他面前显得沮丧,我从床边站起来:该说的都说了,你真的应该走了。
裴振飞起身却没有往门口走,而是直直朝我移动过来。房间不大,很快我们就面对面站得不能再近了。
我还没有说完。
我抬头仰视这家夥,他真的很高。忽然我不想听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我从他眼神中读出熟悉的讯息。
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
那是你的事情,与我何干
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这不是我第一次被表白,条件反的,我就说出这句话。可是裴振飞居然低低的和我同时说出这句话。我抬头惊讶的望著他,有点不知所措。
呵呵,就知道你一定会这麽说。他的手温柔的捧著我的脸,在我茫然的时候,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裴振飞的薄唇已经近在眼前了,他甚至已经闭上了眼。
砰
你们两个在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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