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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以後我才得以知道他当时的醋意从何而来。虽然我没有和他同进t大令他很失望,但是他自己也明白上t大不会让我在学习上得到快乐。
可就在他努力说服自己应该放我去到更适合我发展的空间的时候,他却在拿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偶然听到学校的几个小混混在角落里意我,话语之下流令他怒火中烧。
他没有去收拾那些人,反而将这股怨气带回了家,认为是我在外面招蜂引蝶造成的。他把那些话都招呼在了我身上,把那些他从前想都没想过的暴对待用在了我身上。
当他看到不省人事的我的时候,不是没有後悔。可是错误已经犯下了。
早晨我是被莫文昊唤醒的,看到他的第一眼,我甚至还能对著他绽放一个笑容。可是下一秒,我就连人带被子的向後缩成了一团,眼神也不敢和他相接。
他叹了口气:你发烧了。
发烧是了,脑袋昏昏沈沈的,浑身的骨头痛,眼睛也好痛,应该是发烧的症状没错。但是发烧也不会有面前的洪水猛兽可怕。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缩在那里。
爸妈看咱们都拿到了通知书,就又出门旅行了。
是麽什麽样的父母,才会对孩子的情况这麽不关心,我已经病成了这个样子,他们却还有心思去旅行
读出了我眼中的不满,莫文昊开始解释:是我向他们保证了会好好照顾你,他们才离开了。
我嗤之以鼻。
好好照顾把我折腾成这个样子,再假惺惺的在父母面前表态,就叫好好照顾了
谁稀罕
我算是明白了,自己不坚强,就是被人欺负的命
无视站在一旁的莫文昊,我掀开身上的凉被,浑身赤裸的往门口走去。他都不介意看了,我也不介意给他展示我身上的一片片青红紫绿。
我的皮肤就是这样,稍微用力一点,就会淤青。朋友们开玩笑说我这叫吹弹可破。哼,吹弹可破,看都不用看,恐怕我的身上现在就该叫惨案现场
不意外的听见莫文昊惊讶的抽气。其实前几次欢爱过後也是这样,可是他从来没有注意到过,他恐怕只想著做做做,我摇了摇头,试图晃掉脑子里的眩晕。
又有冰凉的体自我的大腿间流出,流到小腿、脚踝,地面,踩在地板上,黏黏的。
看吧,他进来的时候没有一次是有防护措施的,自己痛快了就好。本不去想如果我怀孕了怎麽办
是啊,他要我怎麽办这个孩子不仅是两个孩子的结晶,更糟糕的是一对兄妹乱伦的结果。他知不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神压力。上一次我月事晚了两天,我就已经坐立不安了。如果真的有了,我想我会疯掉。可莫文昊,我的哥哥,他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知道。
越想越觉得悲凉,我无力的倚住了门板,身子渐渐的向下滑去。
你这个样子会著凉的。莫文昊从後面扶住了我。他的手很凉。
别碰我我无力的挣脱开他的控制。他似乎是觉得理亏,并没有继续钳制我,而是到一旁去拿我的毯子,似是要给我披上。
我冷眼看著他在我的房间走动,当他拿著毯子要碰上我的一刹那,我猛地站起来躲开了。虽然站得太猛的後果是眼前又黑了一黑。但是我想,以後我不会随便再倒下了。
我没有接受那张毯子,而是光著身子到楼下去洗澡,洗漱,然後穿好家居服,自己到厨房做饭。期间莫文昊一直在旁忧心忡忡的望著我,而我也几次差点晕倒。但是我都挺下来了。
望著布置的温馨整洁的小厨房,我却再也找不回曾经的那种满满的幸福感了。
吃过饭以後,我就开始回到房间去昏睡。尽管知道莫文昊就守在旁边,我努力说服自己当他不存在,没想到还真的睡的很安稳。
大比s大开学要早,莫文昊终於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他走了以後,我就找工人来给我的房门安了门锁。我每天晚上都会把门严严实实的锁好才能入睡。只是有隐私的生活并没有享受几天,我的学校也开学了。
小瑜,下午我们去t大看帅哥好不好不知是谁提出来的意见,得到了宿舍这些色女的一致同意,当然,除了我。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t大帅哥,这个词让我有不好的联想。离家一个月,尽管我们兄妹远离家乡,却从来没有碰过面,各过各的。我不想巴巴的跑到t大去制造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