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等到灵魂再次归位,我疯了一样的推开他的脑袋,浑身僵硬的开口:你你刚才在干什麽
只是一个吻而已──
只是一个吻不知道为什麽,听到他这麽形容我们之间刚刚发生的事情,我觉得火冒三丈。
他怎麽可以用这麽轻佻的态度说著这麽可怕的事情
更多噩梦般的记忆涌了上来,画面中两个人交叠,喘息,抚甚至是是
此时我的下身还不争气的泌出可疑的体,粘稠的,蹭到两腿间,一阵冰凉。然而莫文昊却在继续著让我的心也变得冰凉的话语。
──我们不是还做过比这个更深入的交流麽。怎麽,你都忘记了麽
我简直快要晕死过去。
不会的,我怎麽会和他发生这种荒唐事不要说我对他满心恶感,就算我对他有好感,可我们是兄妹,兄妹啊
相比於我的情绪激动,浑身颤抖,莫文昊简直可堪是镇定自若,甚至我觉得他嘴角那奇怪的弧度可以被称作是──愉快的
我们真的我还是不愿相信事实已经发生。
啊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你想我记得什麽我冷冷地。这不是尖叫的时候,尽管我想尖叫,想自爆
你把我舔得好舒服。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一阵子,然後回到床上又
不要再说了啊 我忍无可忍,放声大叫,我不要听下去
被我的尖叫打断,莫文昊闭了嘴,惊讶的看著我。
我只要知道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
他翘起的嘴角已经耷拉了下去,兴致缺缺的陈述,你一丝不挂的在我床上躺著,然後就那样。他耸了耸肩。
什麽叫就那样怎麽可能就那样
我怎麽会我怎麽可能虽然大脑似乎为了佐证莫文昊说的是实情不假,又开始重播起一幕幕的限制级电影,可我还是没法消化著一事实。
看出我的疑惑,他又继续说下去:我本来是怕你著凉,看你好像是发烧的样子,又一天没好好吃东西了。要不是你他顿了顿,你对我上下其手,还说些奇怪的话,我也不会,就那样
你给我闭嘴我像是被踩到了尾巴一样。我发烧了,是接吻就会好,还是对我搂搂抱抱会好後面的我已经有点说不下去了,我当时烧糊涂了,难道你也是
我不想,也不能承认是我先对他上下其手,只能避重就轻的说这些,但其实我真的很想揪著他的领子质问他怎麽可以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把那种东西塞到我的嘴巴里可我不能
还有我可悲的初吻,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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