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ucylaw
2017/5/24
字数:11856
第十五章
这是第一次,宋莫言会觉得,一个破旧的土炕也能让他觉得温暖。
宋莫言这一次没有拒绝阿红的温柔,在阿红的服侍下洗了个热水澡后,舒服
地躺在炕上。
阿红并没有认出乔装易容后的宋莫言,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嫖客。
此时浑身赤裸的阿红,正低头亲吻着他的身体,一条舌头灵巧又毫无感情地
在他的乳头上画着圈。
宋莫言轻轻抚摸着阿红的头部,低头看着这个女孩。
既然此时他是另外一个人的身份,那么就让自己放肆一下吧。
说实话,阿红的身材比不上苏希娇的万分之一,瘦削的身体让她的胸部不那
么高耸,而臀部也显得有些干瘪。
然而此时,宋莫言却觉得,心中隐藏很久的那种禁忌的快感,竟然在阿红的
动作下满满释放。
宋莫言需要发泄,需要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的欲火。
所以他伸手在阿红的肩膀上轻轻按了一按。
身下的阿红明白男人要什么,把头沉下去,一只手扶着他已经涨大的下体,
轻轻用舌头在上面舔了起来。
这是阿红第二次为他品箫了,和上一次的尴尬相比,此时的宋莫言放松的闭
上了眼,享受着少女的口舌之劳。
包裹着他下体的红唇,不断地shǔn xī着,阿红也开始手口并用,快速套弄起来。
一边动作,一边轻轻地抚摸着下体那两颗发热的肉丸。
然而此时,盘旋在宋莫言的脑中的,确实另外一个女人的脸。
那是宁氏,她正在用她那一双充满了风情的眼睛看着自己,而嘴角,竟然发
出了一丝嘲讽般的微笑。
好像是在嘲笑自己,得不到美人的身体,只能找这种不值钱的小妓女来发泄。
宋莫言的心中,突然泛起浓浓的恨意。
他一把抓过正在努力服侍他的阿红,将她按在了床上,分开了阿红的双腿,
扶着坚挺的阳具一下刺入了女人的身体。
他需要发泄,发泄最近心中的不快,虽然他强硬而除暴的动作让阿红的心中
一下充满了恐惧,但她毕竟是接待过很多男人的妓女。
对这样的状态的男人,阿红也不陌生,顺从的双腿缠在宋莫言的腰上,顺从
着男人的动作。
宋莫言此时一反床第上的常态,疯狂地扭动着下体。
以前和苏希娇的温存,他都是充满了怜惜,但此时他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
一样,眼中充满了嗜血的红色。
「爷,慢点,痛。」
阿红终于忍受不了宋莫言的粗暴了,发出了尖叫般的喊声,两行热泪从脸颊
上滑落下来。
宋莫言终于被少女的这一声呐喊叫回了魂魄一样,低着头看着梨花带雨的阿
红,情绪满满软化下来,心中充满一阵酸楚和怜惜。
宋莫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下体从阿红的体内抽出,一头倒在了一旁的炕
上。
阿红侧身坐在男人的身边,眼中默默流着泪水,看着宋莫言眼中的表情,突
然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扶着宋莫言的阳具,直起身子骑在男人的身上,慢慢坐了
上去。
坐在宋莫言身上的阿红,此时的动作很温柔,宋莫言默默看着女人的动作,
心中充满了歉意。
阿红似乎读懂了了男人的眼神,微微一笑,轻轻扶着他坐了起来,将头温柔
地放在宋莫言的肩膀上,一边缓慢扭动着腰肢,一边轻声说道:「阿红知道爷心
里苦,但任何事情都会过去的,就像是这北地的太阳,虽然寒冷,但依然可以穿
破阴沉的云彩,给人一些温暖。」
这几句话从阿红的嘴里说出来,突然让宋莫言的心中一酸,竟然产生了一阵
想哭的冲动,他怜惜地抱住了阿红,双手不停地在她光滑的背嵴上来回抚摸着。
温柔的交合,缓慢的抚摸,让两人的体温不断上升。
刚才阿红干涩的下体,此时也在碾磨下满满分泌出了光滑的蜜汁,让两人的
交合处,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阿红动了很久,终于觉得双腿有些酸麻,无力地坐在宋莫言的身上。
宋莫言扶着阿红的腰肢推了推,少女立即会意地从他身上下来,背对着宋莫
言,趴在了床头,让宋莫言扶着自己的下体再次挺入了她的身体。
重新掌握了主动的宋莫言,此时的动作变得不那么粗鲁,连续的挺动,让身
下的女人娇喘连连。
宋莫言突然觉得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就像是雄性动物宣布自己的占有权异样
,他突然扶着阿红的双腰,支起一条腿,开始飞速的扭动着。
这一次,阿红不再觉得疼痛,反而被宋莫言的动作弄得浪味十足。
虽然身下的女人身材不如自己的妻子,但这风骚的样子可是苏希娇从来不曾
有过的。
宋莫言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突然下体传来了一阵如电的快感。
阿红立即知道,男人要泄身了,也没有拒绝,而是几乎瘫软地趴在床上,将
下体用一个更好的角度对准了宋莫言,然后双腿用力夹着男人的阳具。
宋莫言被女人的动作弄的微微一愣,但立即明白了过来。
在这之前,他和苏希娇在欢好的终点,自己都要把下体抽出来。
但是这样做,未眠让自己觉得并不是真正的尽兴。
而眼前阿红的举动,显然是要自己直接在她体内泄精,于是立即更加兴奋的
扭动着下体。
终于,在下体一阵剧烈的肿胀后,滚烫的阳精从体内流出,直接注入了少女
的身体。
这是他第一次在女人的体内泄出阳精,只觉得就好像是有一个厚厚的膜一样
将每一次的注射都挡了回来,ròu_bàng的顶端,清晰地感受着自己阳精的温度。
夜已静深沉,宋莫言看着身边熟睡的阿红。
此时她就像是婴儿一样一动不动的酣睡着。
刚才的第三次交合,几乎让这个少女虚脱,也让自己体内积累已久的欲火完
全发泄出来。
宋莫言看了看炕上那一片片因为来不及更换床单而留下的精斑和体液,突然
心中叹了一口气。
难以入睡,宋莫言披上了一件衣服,在阿红那有些家徒四壁的房间中晃荡着。
一切事物都没有变化,从桌椅到板凳,还有就是厅房里那一尊背对着人的观
音凋像。
宋莫言看着那个凋像,突然觉得颇有兴趣。
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看,这个观音像竟然是用生铁铸成的。
宋莫言好奇地推了推观音像,入手并不太沉重,看来这个观音像是中空的。
然而就在他悄悄拿起观音像的一瞬间,一个米黄色的圆球,突然从观音像的
里面滚了出来…两日之后的中午,雷斌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西灵山中,这西灵山果
然是充满了灵气,山上树木丛生,飞禽走兽也是络绎不绝。
此时苏希娇一身黄色的辽人服色打扮,正和众人一起围坐在树林中的一块空
地上吃着午餐。
此时她突然觉得很快乐,看着坐在对面正在拿着一块牛肉啃着的雷斌,心中
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幸福感。
而正在这时,雷斌正好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苏希娇立马把目光转开,假装
看着雷斌的身后。
在雷斌背后,她们的马匹被拴在了一起,中间的一皮毛色雪白,身型矫健的
母马,是昨日雷斌送她的礼物。
这匹白马,在一众马皮中最为出色,自然也是成了其他公马亲近的对象。
比如现在,一匹栗色的公马就来到白马身后,低着头,用鼻子去嗅白马的下
体。
一旁的孙玉蓉也正好看到了这一幕,立即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朝那匹栗
色的马扔了过去。
见受惊后的栗色马匹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样子,孙玉蓉反而笑了,对尉迟
义进说:「尉迟,管好你自己的马,这么不老实。」
尉迟义进也笑了笑,北境人天生民风开放,所以嘴上也不讲素质到:「且,
你的马不也不老实么,昨天来勾引我的栗毛,还得我的马今天走路的步伐不稳。」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明明是你的马自己不行,还来怪我的马。」
孙玉蓉也还嘴到。
「哎,你的那匹马,就像是你们女人一样,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让我的栗
毛来幸苦。你们女人,往床上一躺,就只管自己舒服。而男人就苦了,累死了活
半天,只有等到射的那两下才有快感。」
这边的雷斌,知道两人的性格,见他们聊的越来越放肆,便插嘴道:「好了
,平时我们开玩笑的话说说就算了,今天苏夫人还在这里,你们守点礼节。」
说完,又笑着对苏希娇说道:「苏夫人,我们山庄这帮人一向是民风开放惯
了,你不要理会她们。」
苏希娇却没有责备,看着雷斌微微一笑,嘴角动了动,轻声若有若无的冲着
雷斌说了一句话。
但她说话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雷斌没有听清,于是对她做了一个没听清的
表情。
但这边的苏希娇却并没有重复刚才的话,只是依然微笑着摇了摇头。
雷斌见苏希娇不愿重复,也没有追问,但脑海中却有些难以置信的回忆着刚
才女人的嘴形,从刚才苏希娇的嘴形来判断,她应该说的是这样一句话。
「那你会射我吗?」
短暂的迷情过后,下午时分,雷斌按照王方生前口述的地理位置,终于找到
了那个发现豹韬卫斥候尸体的村落。
此时虽然己方人多势众,但雷斌还是很谨慎地处理着所有的计划,他先是让
尉迟义进在村子周围探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村子。
这个村子显然是在很多年前的战火中遭到过摧残,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墙壁
的断裂处被风沙侵蚀,已经看得出是多年前的痕迹了。
苏希娇拔剑在手跟在雷斌的身后,警惕地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大房屋。
「应该就是这里了。」
雷斌说道:「这里应该就是王方所说的,发现斥候尸体的地方。」
虽然已经被损坏多年,但依然可以从残留的痕迹判断出,这个屋子应该曾经
是一个遗弃的神庙。
在周围的墙壁上,有着残留的用各色涂料化成的图桉痕迹。
而房屋中央,还有一具供奉着的神祗的残像。
「仔细检查一下周围,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雷斌警惕的指挥着众人的行动。
苏希娇仔细的看着墙上那些有些光怪陆离的图桉,似乎上面讲述着一个古老
的人群。
奇怪的是他们虽然是辽人一样的打扮,却是以农耕为生。
而且不光如此,上面还有类似水车一样的中原事物。
「庄主,快来看这里。「苏玉蓉的一名手下突然叫了起来。在他所指的那个
墙角,雷斌和苏希娇见到了一个这几天他们都一直在思考的图桉,奇花宫的标志。虽然那个图桉已经有些破损,但依然看得出这是他们苦苦寻找的线索。难倒这
里是奇花宫的什么地方吗?苏希娇心理嘀咕着,然而同时她也发现,这个图桉的
破损程度并不如那些墙上的壁画,看情形这个图桉应该是后来人画的。难道说在
那次火灾之后,这里还有过人逗留?而这些人,和那些白衣人,是不是同一拨人
,而韩君麒在这整个桉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诸多的疑点,同时用上苏希娇的心
头。「雷庄主,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
苏希娇对雷斌说道:「之前我们说过,虽然我们的行走路线是绝密,但我们
要来这西灵山中寻找上次斥候的踪迹的行动却是被韩君麒知道的。我们之前也怀
疑,黑风骑的袭击也是从韩君麒那里获得的消息,可我们一进西灵山,至今一直
没有发现黑风骑的踪迹,这是为何?」
「这也是我刚才在思索的地方,」
雷斌说道:「我们从落马镇逃出来,到归雁镇和大部队汇合,再到今日我们
来到西灵山中。那一支神出鬼没,如影随形的辽人部队,竟然就像是在人间蒸发
了一样。如果他们袭击我们,是知悉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想要阻止我们的话,那
这废弃村落的死亡现场,他们定然会派重兵把手,然而…」
雷斌一边说话,一边拿起了一块石头,似乎有些发泄的一样,扔在了墙上,
激起了一阵尘土,然后说道:「这里的一切都太安静了,安静的像是没有任何事
发生一样。」
突然,从屋外传来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虽然这声音很细微,但在场的都是高手,这一下逃自然不过大家的耳朵。
「什么人?」
守在门口的孙玉蓉一个箭步闪了出去,见远处的村落边上有人头闪动,立即
飞速纵起轻功朝着那个人跳去。
当众人跟着跑出来时,她已经挡住了那个人的去路。
不过让众人意外的是,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却并不是个危险的人。
一个发须斑白,背着竹篓的老头,一脸惊慌地看着眼前这个就像是鬼魅一样
闪烁而来的孙玉蓉。
「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孙玉蓉的话刚出口,众人却在她背后笑了一笑。
孙玉蓉疑惑地看了众人一眼,这才意识到那个老头应该是辽人,自己用汉话
语言去出口想问,自然是闹了个笑话。
但没想到的是,那个老头竟然开口用汉话说到:「我是这里的村民,今天路
过这里采药,看见这里又来了人,便偷偷看了一眼。」
这一下,轮到众人吃惊了,这个老头不光会汉话,竟然还说得不错。
当下,尉迟义进立即客气地说道:「不知老丈怎么称呼,为何你身在辽国却
会说汉话。」
那个老头说道:「我叫乌勒,住在这后面的山里,我的妻子是汉人,所以我
会说汉话。」
见老头如此说道,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是个探子,众人才松了口气。
一直沉默的雷斌突然问道:「这位老丈,你刚才说,你因为这里又来了人,
所以这才来看看。那这之前来过什么人吗?」
乌勒笑了笑,说道:「这最近的奇怪事可真不少,这个村子已经荒废多年,
一直杳无人烟。但最近这里尽然每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波人,先是一群白衣人,又
是一群不知道干什么的商队,然后又是你们。而且你们每一波人都一样,别的地
方不去,就在这个废弃的祠堂里面呆着。」
听了乌勒的话,众人立即心中一震,乌勒说的三批人,显然就是那群神秘的
白衣人,王方的小队,还有自己。
于是苏希娇急忙问道:「那请问老丈,那一群白衣人来干什么的你知道吗?」
乌勒尴尬地说:「你们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叫我老头子怎么回答。」
顿了顿,又笑着对有些尴尬的众人说道:「不过你们三拨人,是唯一一个和
我说过话的,老头家就在这山的背后,你们这一行人看起来也累了,不如去老头
子家里坐坐吧。」
「我们这一行二十二人,还有诸多马匹,怎么敢叨扰老丈。」
雷斌说的是事情,大多数辽人的家都不会太大,要容下它们这些人是很难的。
没想到乌勒却说道:「没关系,老头子的屋子还是挺大的。」
两柱香后,乌勒证明了自己所言非虚,他的房子不光大,而且大得让人惊讶。
辽人是游牧民族,本不善建筑,但这乌勒的房子却建造等颇为别致。
虽然同样是青石板建成,但这房子却加入了很多中原建筑的技法。
奇怪的是,在这莫大的房子中,竟然只住着乌勒和他外出打猎未归的儿子。
「真想不到,在这荒野郊外,竟有老丈的家里这样的去处,真可以说得上是
驿路桃花,别有洞天啊。」
雷斌由衷赞叹道。
乌勒并没有问答,领着众人来到前厅,在大厅的中央,供奉着两张一男一女
的画像。
乌勒走到画像前,拿起辽人祭祀用的酒器,给两人的面前又补上了一点羊奶
酒,然后恭谨地作了几个揖才回过头来,招呼着雷斌坐下,然后才说到:「几位
远道而来,不知道可又愿意听听我的故事?」
乌勒看着门外,似乎陷入了一阵遥远的沉思。
「三十六年前,二十岁的我曾经还是辽国北边一个叫铎鲁的小部落的王子,
但家兄继承了父汗的爵位后,便开始排挤我们几个兄弟。当时我有感人情冷暖,
便选择只身离开了部落,在这西灵山中与飞禽走兽为伴。我住在这里,一直相安
无事。但大约在三十年前吧,我突然发现,山的另外一头竟然来了一群白衣人,
这些人中间有老有少,但看得出都不全是辽人。我本以为他们只是路过此地,没
想到他们竟然开始在这里修建房屋庙宇,开垦农田,挖掘沟渠了。」
「当时我虽然好奇,但因避世于此,本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瓜葛,所以和他们
一直也有打过照面。然而就在大概半年后吧,我外出打猎的时候,无意间救了一
个被野狼袭击的那群人中间的一个女子。」
乌勒说道:「当时她告诉我,自己是西边的一个名门望族的婢女,后来家中
遇到变故,老爷被人杀死,夫人只能带着一众家眷逃到了这里。因为我相救的事
情,我后来开始接触到了那群人。而这个女子,后来也成为了我的妻子。」
「老丈,他们平时以什么营生?」
雷斌心想,虽然从村落的遗迹来看,这里确实有开垦农田的痕迹。
但这里是北寒之地,作物产量极低,这些人如果没有别的营生,定然难以生
存。
果然,乌勒说到:「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他们来的时候就有大量金银,所
以也不愁生计。不过我妻子曾对我说过,他们这群人中有很多大夫,靠炼药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