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幼蝶昂首挺胸,那胸前的一对峰峦饱满高耸,藏在薄薄的丝衣之中曲线起伏,两只硕圆的浑球欲要爆衣而出。
众多目光投递在自己的身上,那些目光带着如火焰一般的温度,沈幼蝶自然感受到了,但她浑然不在意,自己行的正坐得端,而且已经有夫君了,纵然这些人再如何的急切艳羡,她也不会有丝毫的道心波动。
只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个夫君远在京城,不知会相隔多少时日,沈幼蝶心中又有一丝不安的涟漪泛起。
一直上了二楼,进入到一间屋子中,那些视线才消失。
沈幼蝶的呼吸骤然一松,白润的额头上有微微细密的汗珠,香汗朦胧,她的脸颊上微微红润,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燥热,樱唇微张,娇艳诱人。
待得沈幼蝶进了屋,一个早已等候在这里的老人见了,连忙小跑过来,腰身弯下,谄媚的笑着说道:“恭迎夫人。”
这老人看起来有几分苍老,头上缠着头巾,实际上他也只有五十多岁而已,至于为何包着头巾,原因很简单,因为老人头上有些秃顶,已是地中海,包着头巾以免影响酒楼的形象。
老人是酒楼的店长,却也是唐府的老仆,传闻从十几岁便卖身来到了唐府,一直兢兢业业,原本这个店长不是他的,但沈幼蝶坚决由老人来管理酒楼。
沈幼蝶的夫君对此是反对的,可事实证明,沈幼蝶的眼光没有看错,老人做得很好。
“老葛,最近酒楼生意如何。”沈幼蝶做了下来。
老人立刻为沈幼蝶端茶倒水,恭恭敬敬,随后立身于一旁,笑着道:“托夫人的福气,酒楼生意好的不得了,本月生意有可能又进账五十个小元钱。”
一个小元钱便是一千两白银,五十个小元钱,那便是五万两的白银。
沈幼蝶轻轻的嗯了一声,道:“那还不错。”
她端起茶杯,茶水浓热,沈幼蝶樱唇微张,吹了几口气,老葛的目光不由得落在沈幼蝶的身上,呼吸顿时一滞。
沈幼蝶的两只玉手捧着茶杯,举止端庄典雅,她吹气之时,那樱唇薄嫩的吹弹可破,红艳娇嫩,老葛眼角余光瞥了过去,喉头蠕动,不由得吞咽了两口唾沫。
五十来岁的老葛至今还未娶妻,在乞丐堆里捡了一个婴儿当义子,一直以来老葛兢兢业业,甚至连女人的小手儿都没摸过,因此也未尝过女人的滋味儿,在他的认知之中,唐家夫人,便是眼前的这位,就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了。
老葛依稀记得发夫人嫁到唐家来的那一天,身披大红袍,头戴大红冠的夫人是多么的绝美出尘,仿若仙子,飘然绝尘,如那万花之中一点红,美丽的惊心动魄,令得老葛那一夜都未睡好觉。
偶尔一次,老葛误入夫人居住的后院,听到了一阵别样的声音,老葛躲在墙角根偷听着,那如浪潮一般高低起伏的声音曲调时而高扬,时而低沉,娇媚柔柔,如是黄鹂般在清晨发出动听勾魂的叫声。
也就是那一次,老葛有生以来次掏出自己胯下的ròu_bàng,右手颤巍巍的握着,听着那连绵起伏的曲调,手随心动,射出了浓白的jīng_yè。
后来老葛经常去蹲在墙角根下偷听,直到少爷离开了南虎城去往京城,老葛便没再去了,因为再没有那种声音了。
但老葛依然记得夫人那勾人魂儿的叫声,以及莫名的‘枝丫’声,混杂在一起奏出的曼妙曲调,是自己在这世间听到的最好仙乐。
老葛遐想中,一时之间走了神,忽然间哐当一声,夫人手里的茶杯一下掉落在地,这才让老葛从走神中清醒过来。
老葛脸色急切,关心慌忙道:“夫人!”
沈幼蝶用玉指揉了揉眉心,摆摆手道:“我没事。”
但见沈幼蝶脸色潮红,如是火烧一般的燥热,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可她既然这么说了,老葛也不敢多问,只好蹲下身来,清理地上茶杯的碎片。
忽然间,老葛的动作一滞,因为他的视线落到了沈幼蝶的一双绣鞋儿上面。
这双绣鞋儿金丝缠绕,将一对玉足包裹在其中,娇俏玲珑,纵然不见其全貌,却可以想象这对玉足儿是何等的娇柔小巧。
而老葛靠的近了,还能闻到沈幼蝶身上那特有的香气,醉人心脾,馥郁芬芳,端的是让老葛心跳慢了半拍。
老葛不由得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但在这时却见一条柔滑的黑蛇不知何时缠到了老葛的手上,老葛顿时大惊,吓得向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忙甩手,可那黑蛇却是在老葛的手上咬了一口。
老葛顿时叫痛,心中暗叫自己死矣,这黑蛇一看就是剧毒之物,被它咬了,肯定活不久的。
老葛悲痛至极,但见一张符纸飞了出来,化作一只神武的雕儿,将那条黑蛇叼起,仰头吃了进去。
“老葛,你且待在这儿,我待会儿回来为你解毒。”
沈幼蝶起身,一柄小剑从她袖中飞出,破窗而出,沈幼蝶如天仙一般身姿娇柔,纵身飞出窗外,消失在老葛的视线之中。
此时的老葛还处于震惊之中,待得他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夫人,您可千万不要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