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许久都未曾动情了,但在此刻,那早已沉寂冰冷的心弦,被微微的撩
动,小木屋外夜凉如水,夜风吹过,吹起一池的冰寒,而在小木屋内则是暖若阳
春,朝阳温厚,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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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风从云从愣神之中清醒过来之时,他便又要仰头而起,张开嘴,看样子
竟要去吞纳沉融月胸前那若隐若现最是娇艳的樱红蓓蕾。
可也就在这时,沉融月却是一指点在他的额头之上,并且还以一道元力禁锢
在风从云的身上,让他动弹不得,而沉融月也将握着风从云那根硕大滚烫ròu_bàng的
玉手收了回去。
一瞬之间,风从云只觉得全身缺少了什么,脸色一慌,顿时急了:「干娘别
走……孩儿……孩儿错了……孩儿知错了……」
风从云焦急,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刻,沉融月竟然将他推开,犹如
一盆冷水浇在他的身上,让他情欲熄灭了几分。
沉融月已然站起身来,立于床榻边上,只是却并未整理傲人绝美得酥胸,任
由那雪白丝质的肚兜斜挂于高耸的乳胸之上,别有万千的成熟妩媚风情,在那摇
晃的青灯烛光之中,悠远静美。
沉融月果酱般娇艳欲滴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她看着急切不已的风从云,笑
道:「本宫何时说你错了?你又错在哪儿了?」
「孩儿错在……错在……」
风从云喃喃,仔细回想,却又真不知自己错在哪儿了。
沉融月轻轻一叹,又道:「你这孩子,真是与我儿一样,本宫只是问你错在
哪儿,又没说你一定错了。」
风从云茫然不解的看着沉融月,呼唤道:「干娘……您……你别……离开孩
儿……」
「本宫又何时说要离开你了。」
沉融月笑道。
「那你为何……」
风从云想说,你为何又要把我推开?「还不是你太急躁了,就跟一只猴子一
样,本宫虽然长了腿,却又不会跑。」
沉融月说着,便又重新坐回在床榻之上,一股清香顿时又飘进风从云的鼻子
里,让得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然而,更令风从云想不到的是,就在此时,沉融月慢慢的躺了下来,那丰腴
娇躯的体热气息窜进他的鼻子里,刺激的他脑海一片空白。
不知何时,风从云只觉得身体能动了,这让他惊讶无比,不知沉融月是何意。
「干娘……」
风从云咽了口唾沫。
沉融月并不答他,却在此时转过了身子侧躺着,留了个香背给他。
这个木床并不算太大,能容纳下两人,几乎已是极限,而当沉融月侧起身子
之时,这木床的空间也并不闲余,还是有些拥挤。
沉融月侧身而躺,她完美的身段曲线已近乎极致的展现了出来,身着一件单
薄青衣的她体态丰腴,香背平滑,肌肤赛雪,吹弹可破,一瀑黑发近在风从云的
眼前,他只需稍一用力就能嗅到那黑丝的发香,令人迷醉。
风从云也侧着身子,目光炙热如刀的在沉融月完美的绝世美躯之上游走,那
目光好似刀子一般,带着浓重的欲望,不可压制。
平坦光滑的香背若隐若现,丰盈一握的蜂腰细细如柳条水蛇,那绝世美臀微
翘而起,却已是达到让人血脉喷张的轮廓,在一袭青色丝裙的笼罩之中,那蜂腰
凹陷进去,再到香臀之上,如连绵起伏的峰峦,从低到高,曲线极尽诱惑。
那两片丰满的臀瓣最是动人,润圆高翘,肥厚紧实,紧绷而起的曲线高隆而
起,风从云侧身躺着,胯下的那根大ròu_bàng的猩红guī_tóu散发着滚滚热气,已经近乎
要戳在那两片臀瓣之间最神秘的臀沟之中,而这只需风从云稍稍的一挺胯部便能
做到,但他始终不敢迈出这一步。
薄丝光滑,两条滚圆的绝世美腿修长有力,微微的弯曲,玉足向后,也不知
这是否是沉融月故意而为之,但已经是极尽诱惑。
这仅仅是神女宫大宫主最美的一面而已,还有其他诸多的美丽,等待男人去
发掘。
仅是如此,风从云已经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他如喝醉酒一般,胸膛剧烈起
伏,呼吸极为的粗重,鼻孔里喷吐出粗劣的热气,双眼之中已经被欲望占据。
小木屋里静悄悄的一片,唯有风从云那粗重的呼吸声稍有刺耳,到得最后,
呼吸已经不能够,风从云张大着嘴巴好似狗一般的喘气。
沉寂再沉寂……终于!「干娘,孩儿……孩儿忍不住了……」
风从云干咽着口水,充满欲望的双眼已经有些赤红。
原本他以为不会得到回答,可这时却听背对着他的沉融月温声如丝竹般的说
道:「既然忍不住了,那又何须再忍,可别憋坏了。」
听得这话,风从云先是满脸的不敢置信,随即便是无法言说的惊喜,他再也
忍不住,低吼一声,勐然向着沉融月那绝世美体扑了过去,硕大滚烫的大ròu_bàng龟
头一下顶在了那两片丰满臀瓣之间的丰腴股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