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风从云的精关一下失守,飙射出去的jīng_yè一股又一股的浓厚,几乎就是对着沈融月那张绝美清冷的脸庞而去。
纵然是沈融月,这位神女宫的大宫主,十一境的大修行者也没有躲避过去,或者对于沈融月来说,风从云那巨大ròu_bàng的jīng_yè发射,让沈融月一时半会儿没有准备。
在沈融月绝美的桃腮面颊之上,沾染了浊白的jīng_yè,并且顺着脸庞淌落而下,她本就倾城美艳无双,此时再有jīng_yè这种yín靡的东西挂在脸上,却为她平添了更是动人妩媚的风情,诱人心魄,无法抵挡。而且,这位冰美人的玉脸颊侧上沾染了那纯白的jīng_yè,就是乌黑的青丝之上亦有白色的痕迹。若是有外人在此地看到,定会无比的震惊。而若是与沈融月同一辈的人前来看到这一幕,更会吃惊。当年的沈融月是何等的高傲冰冷,他们若是见了,定会大笑着嘲弄一句‘原来你沈融月的高冷不过是平日里装出来的,太可笑了!’。
“呼……嗬……嗬……”风从云在喘着气。此时的风从云面部涨红,微微狗搂着腰,因为他刚才射击的太过用力了。而且男人在射精之时,身体会紧绷起来,用尽全部力气,随后就会感到空虚寂寞,身体四肢亦会微微的瘫软,有片刻间的疲软,此刻的风从云便是如此。
他佝偻着腰部,太过疲惫,裤子挂在腿弯上,一根硕大滚烫的ròu_bàng就那么的垂吊在两腿之间,雄风已经减去了大半,可是看起来仍然显得有些狰狞,让人感到可怕。那ròu_bàng前端的guī_tóu上的猩红马眼在微微的张合,里面还有液体挂着,随着马眼的一张一合浸出又缩回,显得更是yín靡。
沈融月那如霜的脸颊之上有一丝绯红悄然爬了上来,也不知是因为风从云的动作太过剧烈,又或者是他那ròu_bàng的狰狞,还是面对一个少年射精,这些原因外人无从得知,唯有沈融月自己知道。
风从云发泄过后,是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是看到高贵圣洁的沈融月脸颊上竟然沾染了自己的子孙液体,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只是在这满足感之后,风从云的心底很快又生出了后怕恐惧,因为这可是沈融月啊,自己到底都干了什么啊!她,会不会杀了自己?在这一刻,风从云的心中无比的惊恐,雾霭临心,方才惊觉恐怖。
沈秋离开了房间,赶紧去抓药,在这巨龟大船之上有专门贩卖药材的。只是到了药店之后,沈秋遇到了那位巨龟大船的主人祁夫人。祁夫人生的美艳,身段丰腴,体态玲珑,身着一袭华丽的衣裳,丰满诱人的曲线在那衣裳里凹凸有致,不论是饱满翘挺的酥胸,还是那高翘浑圆的玉臀儿,都是春意荡漾,如是行走的一炉春药。见得这位祁夫人,沈秋也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但很快在祁夫人那碧波荡漾的春眸注视之中,沈秋忙抱拳道:“祁夫人。”
沈秋眼神躲闪,尽量不去看祁夫人那丰腴动人的体态身姿,因为祁夫人太过成熟妩媚,对他这种年轻人来说,就如熟透了的水蜜桃,拼了命的也要咬上一口,方才罢休。祁夫人却也看出了这一点,笑道:“沈公子,你要看便看罢,妾身不会不高兴,反而会很高兴的。”沈秋禁不住问道:“为何?”祁夫人笑道:“沈公子生的风流倜傥,人中之龙,又是那位大宫主的天骄独子,看了妾身一眼,那可是妾身的福分呢。”沈秋心有意动,但最终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定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圣人之言我不敢忘记,还请祁夫人不要刁难我才好。”祁夫人礼仪得体的掩嘴笑了一笑,道:“好好好,那妾身就不难为沈公子了,免得沈公子事后怪罪于我。”沈秋道:“绝对不会。”
“那妾身就安心了……”祁夫人沉吟片刻,目光忽的落到了沈秋手上提着的那包药,道:“沈公子这是受了伤吗,要不要紧,若是要紧的话,妾身可以帮忙一二……”沈秋不想薛青柠的事情被传出去,忙摇了摇头,道:“多谢祁夫人的好意,不打紧的。”祁夫人道:“既然如此,那妾身就不打扰沈公子了。对了,沈公子,若是你有空的话,还请来见妾身一次,妾身有要事告知于你。”“好!”沈秋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他觉得祁夫人应该不会诓骗他,而且祁夫人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不干那样做。胆敢随意找他的茬子,那就是和神女宫过不去,这天下没几人愿意和神女宫过不去。沈秋回到了房间里,立即将门关上,薛青柠坐在床榻边,见沈秋进来了,连忙起了身来,道:“我去煎药。”说完,便从沈秋的手里接过那包药,转身走到房间的一角去煎药。
沈秋微觉薛青柠哪里有不对,可又说不上来,随后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神色痛苦的涂犬,忙问道:“涂兄,感觉如何?”“劳沈兄关心了,我这伤……唉,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涂犬勉强道。“怎么会不值一提,你我已是朋友,若我这都不能关心,那还怎能算是朋友。”沈秋思索片刻,道:“涂兄,你若不介意,我给你运功疗伤,或许会有些功效。”“这……这怎么好呢。”“没事的。”沈秋二话不说将涂犬扶了起来,盘腿坐下,随后沈秋也盘腿坐下,立即为涂犬输送元力,以元力帮助涂犬疗伤。薛青柠在房间的一角默默地煎药,不禁回头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微抿起,神色亦是有些复杂。
许久之后,沈秋收回了元力,脸色略微有点苍白,而涂犬的脸色则是红润了一些。“涂兄,这下感觉如何,好些了吗?”沈秋问道。“好些了……”涂犬回过头来,重重的抱拳,感激道:“多谢沈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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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秋摇了摇头,道:“不用谢,身为朋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对了,你们先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重伤的?”涂犬不由得看向了那正在煎药的薛青柠,道:“此事还是由薛姑娘告知沈兄你比较好。”沈秋也不多问,只是道:“那涂兄就在这里疗好伤了再走。”
接下来的时候,涂犬便待在了沈秋的床上疗伤,而沈秋毫无怨言的让出了自己的床铺,就坐在不远处的地上恢复元力,期间煎药的薛青柠看向沈秋,有些愤懑,恨铁不成钢,以眼神嗔骂沈秋朽木不可雕也,眉目间满是怨怒的风情。薛青柠在看沈秋,而涂犬则是在看薛青柠。此刻的薛青柠跪坐在一张草垫上,右手中拿着一把蒲扇,正在扇风。